43 真正的第三者
我不顧媽媽是否能承受,我希望她以後都忘記我這個女兒,我這個仇人的女兒。
我身上有母親骯髒的血液,不配得到她那種包容的愛。
「股份轉讓給公司的協議我已經擬好,我也會從趙家搬出去。」
我從地上站起來,不顧哭得撕心裂肺的媽媽,不顧淚流滿面的父親,我從我留戀趙家離開了。
我去了郊區母親的住處,上樓,我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買通了保姆,從小我就知道她和家庭醫生不幹凈,可我一直不敢說什麼。
本來我覺得她一個人,有個照顧她的男人也不錯。
可她和她的野男人次次謀算我,我不能放過他們。
母親雖然對我無所不用其極,但她在外面永遠扮演成一個慈母的樣子。
也因為她的含辛茹苦,外界都罵父親和媽媽是渣男賤女,因為我比妹妹先出生。
但誰也不知道是她想要第三者插足父親的愛情,用盡手段想要得到父親,父親不回應她,她就買通好些人給父親下藥,跟父親睡過之後,一直等到確定懷孕四個月的身孕去抽了羊水穿刺做了親子鑒定,逼迫父親娶她。
而那時候媽媽剛剛懷孕,父親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出軌而是被害的,不斷去找證據,最後母親沒有得逞。
她便開始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從家裡搬到郊區,一副為情所傷可憐又堅強的模樣,讓父親和媽媽百口莫辯。
她的心理早已變態,將嫉恨根植於骨髓。
她早已不是我的母親,她讓我這些日子過得生不如死,我還要掩藏恐懼和悲苦,她對我何止是普通的殘忍。
我讓保姆在她的房間里裝了攝像頭,我手裡已經有太多她和家庭醫生偷情的視頻。
不得不說母親這張臉長得太過美艷,即便白了頭髮,她若收拾打扮依然比很多年輕女人生得好看。
奈何那顆蠍子一樣的心,父親永遠也不會愛她。
愛她的家庭醫生為了她昧著良心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她卻一直利用著。
晚上的三樓,沒有主人叫,誰都不可以上來,我知道她的房間沒有鎖門。
我站在門外,等房間里傳來跌宕的曖昧的聲音,伸手壓開門鎖,我摁開牆上的房頂燈,冷靜的走向床邊,看著家庭醫生赤裸著身體從母親身上翻下來。
我冷笑著看他們驚慌的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遮什麼?躲什麼?不就是偷情?不就是幹了寫見不得人的勾當?敢做為什麼不敢當?」
我嘲諷他們,我不看家庭醫生,我就看著母親,看著她在我面前瑟瑟發抖。
她演戲一輩子,如今被人拆穿,定然覺得自己失了顏面,誰叫她總說自己孤身二十年,都是被父親傷了呢?
一邊跟自己的家庭醫生睡覺,一邊告訴外面的人自己被情所傷,清心寡欲,對男人失望,對男人再也不存在任何慾望。
裝?
喜歡裝,我就拆了她的面具。
我指著房間里的攝像頭,努了努嘴,笑嘻嘻的看著母親,就像我和她從來沒有血緣關係,「啰,看看,你們每次上床我都給你們錄下來了,沒想到你們真會玩。醫生家裡老婆分居這麼多年,原來是把公糧都交給我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