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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坦誠相待

  原來綁住傅錦歌的繩子是經過藥水精心泡出來的,這種繩子刀割不斷,火燒不斷,如果用力拉扯只會讓繩子越變越緊。


  如果說的好,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繩子的解開也是一樣的,還需要用藥水浸泡一下才可以用刀割斷。


  當綠綉為傅錦歌處理手腕上面勒出來的傷痕的時候,真的覺得不忍心了「這次大少爺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對小姐做出這種事情,要不是大少爺著急出去,恐怕該不會幫小姐把這個繩子弄開。」


  「做出了什麼事情了?」尉遲清冽一個箭步沖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傅錦歌看著衝進來的人,問出聲。


  尉遲清冽看了看床上虛弱的不成樣子的傅錦歌,剛剛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居然沙啞的不成,難道說,她已經被傅連墨下手了?

  「你先告訴我,傅連墨到底對你做出了什麼事?你快點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他!」尉遲清冽現在就像是一個崩在弦上的箭,隨時隨刻都準備發射出去。


  「小姐,那我就先退下去了。」綠綉退了下去。


  傅錦歌躺在床上動作艱難的蠕動了一下「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


  尉遲清冽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好,你說,我聽著。」


  「事情就是這樣。」傅錦歌因為說多了話,嗓子更加的沙啞,咳了幾聲。


  尉遲清冽連忙把茶杯遞了過來「真的就這麼簡單?你都吃了合歡散,結果你們之間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尉遲清冽知道,合歡散這個東西,無論多麼剛烈的女子吃了都會變成谷欠女,況且傅連墨那個傢伙明顯就是對傅錦歌心懷不軌,從他的眼神里尉遲清冽就可以看出來,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可是尉遲清冽知道,男人也是有直覺的。


  傅錦歌白了尉遲清冽一眼「你這個紫毛,和你說了也是白說,你出去,我要睡覺,我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尉遲清冽知道,瑜國的女子的手腕處都會有一個守宮砂,所以只要看一眼手腕上的守宮砂一切就都能夠揭曉了。


  「你要幹嘛,我不是說了我困了嘛。」傅錦歌擺弄著胳膊。


  「你的手腕怎麼了?」尉遲清冽看著傅錦歌的手腕,正好是有著守宮砂的地方被磨破了皮。


  傅錦歌連忙把手抽了回來「不是都和你說了嗎,都告訴你了還一直問,這裡不就是被磨破了嘛。」


  尉遲清冽忽然冷笑了一聲「真的只是磨破了這麼簡單嗎?恐怕另有隱情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傅錦歌嘴上雖然這麼問,但是心裡清楚尉遲清冽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一定是覺得這是欲蓋彌彰。


  「我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尉遲清冽死死的盯著傅錦歌。


  「你不就是覺得我昨天和傅連墨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就算是發生了,我也用不著用白布把手腕包上吧,還有,就算是發生了什麼,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你究竟是我的什麼人,需要你來管我……」


  不等傅錦歌說完,尉遲清冽就附身上去,用柔軟的唇瓣堵住了傅錦歌的嘴。


  可能是昨天晚上的合歡散的藥效還沒有完全的退散,僅僅是被尉遲清冽這麼一吻,傅錦歌頓時就覺得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攤泥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墜入了一片花海當中,那種沁人心脾的芬芳瀰漫在周身。


  傅錦歌被尉遲清冽這麼一吻,就停不下來了,一雙小手主動的抓住了他的衣領開始胡亂的拉扯。


  尉遲清冽本來就對傅錦歌心儀已久,她這麼主動,尉遲清冽的心裡更是翻湧的不成樣子了。


  不管傅錦歌昨夜到底有沒有和傅連墨在一起,但是至少現在她是屬於他尉遲清冽的。


  「你想要幹什麼?」雖然傅連墨出門了,從他那個陣仗看起來,至少還要走個十天半個月的,但是傅連墨前腳剛走,她就和尉遲清冽翻滾到了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偷腥的感覺。


  真是奇怪,或許這個時候傅連墨已經和花四海為了彌補昨夜的遺憾,正在床上翻滾著呢。


  一定是這樣,傅錦歌點了點頭。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


  聽了這句話,傅錦歌的面色一紅,尉遲清冽不是一個正經的人,這一點傅錦歌是早就知道的,不過聽著和自己一起在床上,而且是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傅錦歌覺得真是羞愧的不行。


  「你趕緊下去!」傅錦歌嗔怒一聲,開始捶打起尉遲清冽的胸口。


  不過傅錦歌本來就因為昨晚的折騰沒了什麼力氣,這麼捶打下去簡直就像是一隻小貓在抓痒痒一樣。


  尉遲清冽一把抓住了傅錦歌的手,將頭埋在了傅錦歌的脖子中,深深地吻著,吻得二人都動了情。


  就在尉遲清冽已經把手探到了傅錦歌的身下,想要解開她的褲帶時,傅錦歌突然大喊一聲。


  「等一下!」


  尉遲清冽被這麼一聲叫喊喊的一愣「怎麼了?」


  傅錦歌的臉已經比猴屁股還要紅上幾分「沒,沒什麼,就是我想先看看你身下的那個東西。」


  傅錦歌不是沒見過這個東西,在鳳凰都七星會的幻境當中她就見過尉遲清冽的,不過因為是幻境,傅錦歌也不知道到底和現實當中的一樣不一樣,所以想先看看。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傅錦歌在上一次中了合歡散的時候,曾經扒開過傅連墨的褲子,她不知道男人下面的這個東西是不是都長得一樣,所以想親眼看看,順便對比一下。


  「你確定要現在看看?一會兒都脫光了的時候自然都會看到的……」尉遲清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雖然他表現的一直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和一個女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在喜歡的人面前,尉遲清冽的心裡其實是羞澀的,讓他露出那個東西,他的心裡就更加的羞澀了。


  傅錦歌推了尉遲清冽一把「不給我看嗎?」


  「不不不,我是怕你看了之後就害怕了,我不是不給你看,只不過是怕嚇到你而已。」尉遲清冽揉了揉那一頭紫毛。


  傅錦歌皺了皺眉頭,她害怕?又不是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她有什麼好害怕的「你要是再不脫,我可就親自動手了。」


  「我脫。」看著尉遲清冽的表情,簡直就像是一個被人逼迫獻身的怨婦。


  「哇!」看著尉遲清冽身下的巨龍一下子彈了出來,一動一動的,果然和幻境裡面尉遲清冽的那東西一模一樣,原來幻境裡面不是什麼東西都是假的嘛,至少這個東西是真的。


  現在這個東西是一樣的了,就是不知道感覺是不是一樣的爽呢。


  傅錦歌突然想起來之前假扮男裝去青樓裡面四處閑逛的時候曾經聽過一個青樓的媽媽勸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官人,說是做這種事情吧,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疼,但是以後再做起來,就像是飛一樣的快樂,能夠讓人登上極樂之巔。


  這話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在傅錦歌盯著身下的巨龍發獃的時候,尉遲清冽已經開始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衫了。


  「嗯~」因為尉遲清冽手上的動作讓她覺得身體一陣酥麻,所以忍不住輕輕的叫了一聲。


  正是這一聲,給了尉遲清冽極大的鼓舞,都說女子的衣服是最難穿,最難脫的,但是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傅錦歌扒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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