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劫匪
「嘿嘿,就因為我太熟悉你是誰,」年輕男子笑起來,又連連咳嗽著,「你是堂庭製藥的社長宮本純一郎先生,大阪最知名的古董收藏家,對不對?我知道你很有錢,憑什麼你就可以過這麼快樂,而我不能?這太不公平了!」
宮本純一郎哼了聲:「我快樂?你知道我有什麼辛苦和難過嗎?」
年輕男子說:「你有錢有勢有兒有女,還好意思說辛苦和難過,你難過個屁!什麼事都可以用錢來擺平,包括人的性命,這還不夠,人真是世界上最不知足的動物!」他越說越生氣,又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全身都在抖,包括手裡的水果刀。宮本純一郎見他持刀的手已經離開妻子的脖子,就用眼神示意她快跑過來,可妻子似乎已經被嚇傻,只看著宮本純一郎不動。
「這、這麼有錢還說不快樂,你們都是故意的,都是故意的!」年輕男子大叫,看到旁邊的宮本夫人看著自己,他非常生氣,用力抽了她一個嘴巴,「看什麼看?你不害怕嗎?」
宮本夫人被打得用手捂著臉,似乎有些發矇:「害、害怕啊。」
年輕男人說道:「那你不叫喊?這也叫害怕?」宮本夫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開始喊叫。
「叫也沒用,給我上樓!」年輕男人用刀架著宮本夫人站起身,威脅宮本純一郎也跟著到樓上去。宮本純一郎無奈地轉身再次返回二樓,進了自己的卧室。年輕男子反手關上門,讓宮本純一郎坐在床上不準動,他從帽衫口袋中掏出一卷繩索,扔給宮本純一郎,讓他把妻子雙手和雙腳都捆好。
宮本純一郎有些為難:「不用這樣吧?」
年輕男人咳嗽著,大聲說:「現在是我說了算還是你?」晃晃手中的刀。
無奈的宮本純一郎只好動手把妻子手腳捆好。年輕男人滿意地抓起她,讓她的身體靠在自己胸前:「我最恨過得比我快樂的人,今天讓你們也嘗嘗痛苦的味道!」說完他將刀尖對準宮本夫的臉,好像要給她毀容。宮本夫人大叫起來,求年輕男人放過自己。
宮本純一郎連忙說:「快點兒把刀放下,那樣很危險!」
「害怕嗎?」年輕男人笑了笑。
宮本夫人回答道:「當然害怕啊,不要這樣。」
年輕男人問:「為什麼不希望我這樣?」宮本夫人有些發愣,年輕男人顯得十分生氣:「你到底害不害怕?」
宮本夫人連連地點頭:「是真的怕。」
「那為什麼說不出理由來?」年輕男人咄咄地問。
宮本夫人想了想:「你要是把、把我的臉給划傷,就、就不好看了!」
年輕男人:「胡扯!五十歲的女人還要好看,你是在騙我?」宮本夫人連忙解釋說並沒有騙你,是真這麼想的。
「是嗎?那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好看。」年輕男人冷笑,伸手把宮本夫人連衣裙的右肩帶扯掉,露出肩膀的白嫩皮膚。
宮本夫人尖叫起來,宮本純一郎臉色大變:「你瘋了嗎?快給我住手,混蛋!」年輕男子卻笑起來,好像很開心,但又開始咳嗽。宮本純一郎剛想走上前,年輕男子立刻把刀尖對著宮本夫人的喉嚨:「你再走我就捅死她!」
「你敢?別胡鬧了,快把刀扔了!」宮本純一郎大聲說。
年輕男人問:「為什麼不敢?我既然敢闖進你家,用刀子劫持你和你老婆,為什麼你還覺得我有不敢做的事?」
宮本純一郎說:「你、你、你快住手!」似乎有些無言以對。
年輕男子很生氣:「這是身為丈夫應該有的反應嗎?我要侮辱你老婆,你好像並不在意,好,那我就讓你再看看。」說完他又去扯宮本夫人連衣裙的左側肩帶。宮本純一郎連連擺手,說不是不在意,只是希望你能住手,要我怎麼樣都行。
「這才對!」年輕男子說,「那你給我跪下。」
宮本純一郎吃驚:「你說什麼?」
年輕男子回答:「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要你跪下來求我,求我不要侮辱你的老婆。」
宮本純一郎運著氣:「適可而止,現在就把刀放下。」
「不對!」年輕男子大喊,咳得更厲害,「這不是丈夫的反應,你為什麼就不懂?是不是看我不敢動手?」剛說完,他用力去扯宮本夫人的左肩帶,連衣裙的上部被完全扯掉,露出她的黑色花邊內衣。宮本夫人連忙用手去捂,大哭起來。
宮本純一郎大罵:「瘋了,你是真瘋了,給我住手,不然我就打死你!」說完他操起放在床頭櫃的相框用力扔過去。年輕男子沒防備,正被打在臉上,他「啊」地後退,宮本夫人趁機跑到丈夫背後蹲著哭泣,開始整理衣裙。宮本純一郎趁機衝上去,抬手就是兩巴掌。
年輕男子邊用胳膊擋邊躲,嘴裡大叫:「敢打我,你、你敢打我?看我不用刀捅、捅死你倆……咳咳咳……」雖然這樣說著,但他卻並沒動刀,宮本純一郎氣得渾身哆嗦,四處找東西,最後雙手抱起牆角的一個足有半米高的中式花瓶,就要過去砸。宮本夫人連忙抱住他:「老公,你真要砸嗎?你忘了他是我們的兒子!」
「滾開,我哪有這種變態兒子!」宮本純一郎還要砸,被夫人力勸半天,才悻悻地把花瓶砸在地上,花瓶頓時粉碎。年輕男子似乎有些發愣,手裡握著水果刀,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宮本夫人來到他面前,輕輕去拿那刀。
年輕男子忽然大叫:「不對,不是這樣的,你們為什麼又破壞?」說完又咳起來。
宮本夫人:「不是我們故意要破壞,是你太過分了!真雄,你怎麼能、能對我這樣呢,我可是你的母親啊!」
「都說了他已經心理變態,明天我送他去醫院做個檢查!」宮本純一郎余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