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趣味曖昧
她竟不知何時白宇烈已經上前,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裏,那雙臂仿佛鋼鐵打造的一般,卻沒有下一步的侵占,隻是緊緊的抱著她,“羽落,縱使是在這種催情藥的幻覺中我都不忍侵犯你,哪怕是想,我都覺得猥瑣,你就好像一朵盛開在懸崖處的花朵一般,綺炫奪目,令我目眩神移,卻又給我留下太多的疑惑,引著我一步步的走向你,卻……”
羽落僵在原地,想要一掌劈暈他,卻又下不了手,想到若是因為今日的強忍影響他今後一生的身體狀況,羽落收回舉起的手,勸說道,“既然這樣,就乖乖的聽我話可好?”
白宇烈出奇的點點頭,“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羽落暗笑,一項愛跟自己抬杠找茬的白宇烈中了毒竟然這麽聽話,就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一般,簡直難得,看來以後得去找星言師父研究一種藥,專治各種不服的。
羽落推開抱著自己的白宇烈,“跟我來!”然後率先走出書房,朝對麵的浴房走去。
白宇烈踩著她被月光下拉長的影子寸步不離的跟著,說話的時候竟然帶著顫音,“你要幹什麽?”
“不管我幹什麽,你不是都聽我的?”
身後沒了聲音,僅能聽見腳步聲淩亂的跟隨著。
羽落點起浴房的燈火,讓他到浴桶裏坐好等著,自己則是去打了幾桶冰涼的井水,一咬牙狠心的一桶桶將水倒進了浴桶裏,本就渾身火熱的白宇烈被冷水刺激的連忙站起身,跨腿就要從浴桶中跳出來,卻被羽落大力的壓了下去,“你說過會聽我話的?”
白宇烈歎了口氣,“你這是想我死?我熱的難受,你這樣用冷水泡我,當真是冰火兩重天!我……”
羽落想著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幻覺,便不顧羞澀的威脅到,“你若是出來,我現在就走,發誓從此之後再也不讓你夢見我!”白宇烈坐回桶裏,將頭埋進了雙膝,身上的衣衫全都被冰涼的水打濕。
羽落看著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已經是青筋暴起,知道他必是強壓著心中的欲望,意誌正在與身體抗衡著,她眼見太子和慕容秋僮被下藥後的場麵,便對此藥的藥性略知一二,想要忍耐當真很難。便一狠心拎著一桶涼水從頭澆下。
白宇烈沒有抬頭,承受著這徹骨的冰涼,他是不敢抬頭看去,怕看見她自己的神經防線便崩盤,隻能咬住自己的嘴唇。
“你乖乖待在這裏,我去幫你找解藥!”
羽落出了浴房一臉的茫然,這半夜三更的,總不能回自己的小院,若是吵醒了暗夜,他定會氣惱的,她不忍惹他生氣,回頭看了看白宇烈,想著畢竟是老王爺唯一的兒子,幹爹的兒子就相當於自己的哥哥,總不能眼見他痛苦。
羽落跑到王爺府的藥房,沒有找到做解藥所需的藥材,卻找到幾種藥性相近的,反身回到白宇烈的院落,到廚房生火燒水,然後用磨石,將藥材一一的磨碎,便不停的加火等著鍋中的水沸騰。
羽落警告自己隻管這一回,以後再不問世事,一邊燒水一邊罵道,“就當是吃你喝你用你住你的報答了,幫你過了這一關,你我便真的誰都不欠誰的了!”
突然身上一涼,羽落站直了身體,剛想回身反抗,隻聽白宇烈說道,“別動,我隻抱抱你,半天不見你,我以為你又消失了,連在幻覺中都這樣讓我患得患失,實在是該罰!”
白宇烈扳過羽落的身體,扶著她的雙肩看著她傻嗬嗬的笑,藥性將他的身體點燃了一般,臉頰上兩抹不正常的緋紅,他卻強忍著沒有越距半分,“羽落,從來都是我欠你的,我怕是還不清了?”
羽落一愣不知道他這話從何說起,眨著眼睛等著他的下文。
隻見白宇烈牽起羽落的左手將手腕處的玉鐲子拿了下來,隻見手腕上一條彎彎曲曲如同毛毛蟲一般讓人驚心的傷口,羽落趕集用力抽手,卻被白宇烈十指相扣。
“是你用血救了我?不然那個時候等找到解藥我早一命嗚呼了!為何要瞞我?”
“你,你現在中毒了,看到的都是幻覺,是你自己假想出來的,等清醒了這一切便都不存在。”
白宇烈傻笑了幾聲,一拍腦袋,“對,這是幻覺,我怎麽當真了,你早就跟那臭小子跑了,怎會管我死活,不該總是想著你!你,你不過是我的棋子罷了,是我用來迷惑內鬼的棋子!”
白宇烈後退了兩步,看著眼前的羽落,“那時我隻是睜不開眼睛。其實心裏還是明白的,每時每刻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你是如何割腕的,又是如何用嘴替我吸箭毒的,你因失血而虛弱不堪,你以為我真的相信是因為來了身子?我本對你無情,可我的身體裏流著你的血液,這是一種蠱惑,我不知是我的心被你牽動,還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被你的血液吸引,我竟真的負了周婉瑩!我眼見她哭著跑遠,卻提不起步伐去追她!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我卻沒有算到……”
說著白宇烈蹲下身,抱著頭,似乎在懊惱著,羽落不敢上前,覺得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被藥物控製著,有些歇斯底裏,“一切都沒有變,會回到正軌的。”
羽落聽見身後傳來水沸騰的聲音,回身將備好的藥都倒進了裏麵,隻要將這藥熬好了給他喝下,便能幫他抵抗毒藥的藥性。
卻沒想要白宇烈再度抱了上來,他濕漉漉的衣衫沾染在羽落身上,羽落覺得一陣冰涼,“你看你,將我的衣服都弄濕了,還不鬆手,我生氣了!”
“羽落,熱,我隻覺得熱,你倒進桶裏的涼水都被我泡得熱了,我,你,隻有抱著你才覺得舒服!”
羽落趕緊按住他的一隻已經即將探進她衣衫裏的手,“你乖乖聽話,你這是毒性上來了,再忍耐一會,一會將這藥喝下就沒事了!”
“羽落,我已經很努力的控製我的情緒了,可是……”白宇烈扳過羽落的身體,捧著她的臉出其不意的親在了她的額頭,嚇得她連忙推搡。
白宇烈仿佛知道她這個弱點似的,兩手緊緊的捧住她的臉頰,不停的親在她的眉間,羽落把住他的手腕,哀求道,“你放開我,我迷糊了!”
羽落暗罵,人就不能有弱點,自己現在就好像被點了穴道一樣,渾身都已經癱軟了,推人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咬牙切齒的罵道,“白宇烈,你還不快點給我滾開,不許親我!”
白宇烈看著羽落那委屈的表情,哭笑不得,用手點了點羽落的眉心,“這裏真的是你的弱點啊,我之前隻是懷疑,現在算是得到驗證了,若是你以後再忤逆我,我就這樣懲罰你!”
“以後?怕你再沒有機會看到我,何來的以後!”
“你是要走,和那臭小子,連我的夢裏都不會出現?”白宇烈一臉的失望,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緊緊的抱住羽落,語無倫次的說道,“不行,我不許你走,你可知道為了去尊重你,我現在有多難受,我管不了了!”
說著白宇烈一俯身將羽落抱了起來,羽落下意識的舉起手臂一掌劈向他的脖頸,心中立即後悔,若是將他劈得暈死過去,將來留下後遺症可就麻煩了,卻沒料到白宇烈僅是一咧嘴踉蹌幾步,瞪著羽落斥責道,“小東西,竟敢打我,險些就將你摔在地上了!”說著跨起大步朝耳房走去。
羽落手腳並用的掙紮著,想著要不要使用武功去打他,提了幾次內力終是沒忍心下手,歎了口氣,威脅到,你若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於是將舌頭伸出來作勢就要咬。
卻聽白宇烈說道,“你這個姿勢是在挑逗我?”
羽落嚇得趕緊將舌頭伸了回去,“藥已經好了,你現在是被藥物操控的,還是趕緊將毒解了吧,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白宇烈嗬嗬傻笑,“我為何後悔,我巴不得這毒藥藥性再猛烈些,讓我連忍耐都不能,便無需顧慮!”說著將羽落放在小床上。
羽落退到床裏,白宇烈將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衣衫脫下。露出結實的胸膛,月光下那偉岸的身軀爬了上去,羽落咽咽口水、眨眨眼睛,倒是很久沒有看到他那健美的倒三角身材了,曾經有兩次無意間看到他的身材,羽落覺得他也算型男一枚,隻是自己對這型男不感興趣罷了。
“你,你再敢靠前一寸休怪我不客氣!”
白宇烈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問道,“你敢說你剛才沒有被我吸引?”
“臭不要臉,給我滾下去!”
羽落伸出腳向白宇烈踢去,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腳利落的除去她那隻腳上的鞋襪,竟湊近自己的唇邊在腳趾上落下一吻,羽落見狀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自然沒有使足力氣,僅是將他踢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