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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心許芳初憂心亂

  凝眸大堂所站的他,見他與舅舅一言詳談之意,卻未曾上前,依然在原地凝望著。


  方才在房內那般模樣,簡直是個孩子氣。他時而的冷傲與柔情之間的轉變,旁人根本不曉此人真正的心性。倒是見慣了他在自己麵前柔情蜜意,反而他在人前那般模樣,依然無法接受。


  他眸中的柔情與專一,反而會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向往之。


  殷曉曼見站在柱子一旁的身影,便輕緩地上前走去,亦是看了一眼他們二人在詳談之舉。


  “表嫂,我已經命人將信送了出去。”心中依然還是有一絲的不安,再次輕聲道來所問之。“可是非得這般做嗎?”


  慕容灝宸回眸見她們二人竊竊私語的模樣,寵溺地眸光看向而去,彎揚的弧度微微揚起著。


  非得?


  聽聞,葉漪蘭不禁無奈地一笑,淡然地反問之:“如若不然,你可有更好的解決之法?”


  解決之法?她確實毫無任何的解決之意,但這件事她隻是怕被揭穿了。


  猶豫了些許後,緩緩道之:“曼兒隻是怕他根本不上當,又該……”


  “何人不上當?”


  倏然從身後傳來一股冷傲的質問聲,嚇得她們二人都不敢隨意地開口。


  然而他這般問,葉漪蘭的心便慌亂地浮動著。這件事,他本身便不知。極力地克製著雙眸慌亂地神色,轉身則是強顏歡笑地對視著他的眸,故作輕聲指責道:“你怎麽能偷聽呢。”


  偷聽?若不是走來,又豈會知曉她們二人閑談之事。


  “走過來便聽到了,何來偷聽。”


  他的雙眸卻一直盯著殷曉曼,而她那雙逃避的眸,心中便有一半知曉真相。


  柔情的柔光變得極為的冷傲,一把將她的身子攬入在身側,俯頭在耳畔旁輕聲道之:“等會兒,有事要問你。”


  聽他那冷傲刺骨地傳入時,嘴角的笑意淡然地淡去。抬眸看向他的雙眸,眸卻依然笑著,為何會覺得暗藏玄機。


  葉漪蘭看著一直戴著麵紗的她,倒是隱隱約約能到一絲紅印在她臉上,或許這便是她一直所戴麵紗的緣故。


  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莞爾一地凝思了些許後,緩緩道之:“我與曼兒有事,就不打擾了。”


  聽之,慕容灝宸則是將手收回,雙手負立而望著她的背影。深情中的寵溺毫無一處,不是為她而揚。


  “宸兒,她們二人倒是合得來。”


  見著昨曼兒還是對他們二人有敵意的模樣,反倒是經過一夜後,她想必也就想通了。從小到大,便教她何為做人處事,唯一的缺憾隻有那張容顏。她雖從不抱怨,但知曉她的心中定是不好受。


  “曼兒是該到了出嫁的年齡了。”


  聽聞,立即收起眼眸中憂傷。強作鎮定地說道:“怎麽,你這表哥想與為她做主了?”


  這幾年他有為此事考慮過,她都一一所拒絕。如今,是到了出嫁的年齡,而他又這般為曼兒著想,想必自會尋得良緣。


  慕容灝宸則是淡然一笑道:“若是舅舅並未覺得不妥,這門婚事便由我來做主。”


  “舅舅又豈會覺得不妥,舅舅自然信你。”他是帝王,由他賜婚是曼兒莫大的福分。這門婚事,由他做主,一切最妥不過。


  “正好,我亦有事找她們二人商議,侄兒便告退了。”此刻他的心思一直都在一人身,倒是迫切的想要知曉她到底有何事相瞞。


  畢竟,方才那番話確實令人深思。


  殷士梁見他如此著急,想必是為了一人。故作不揭穿,輕聲道來:“她們姑娘家有事詳談,就別去打擾了。”


  “或許,她們之間的事定為一品香有關。”舅舅所說的,雖無錯。可偏偏,這件事她們二人在昨晚一定是商議了一番,不然方才曼兒的神色又為何如此慌亂。


  “舅舅這幾日,便裝作何事不知便可。一切事,都如方才所說的辦便好。”


  “那好,你就去吧。”


  殷士梁見他們二人如此恩愛,便不由想起當年,先皇為了得到葉漪蘭的母親傷害了多少人心。當年以之性命所換取自由,反而今日倒是緣分。


  站在池蓮中,水中的倒影徐徐浮現她的遮掩的麵紗。而她這一舉止,反被葉漪蘭所見之。


  “他可知曉你的容顏?”而自己這一問,倒是戳中了她的傷口,淺然一笑地解釋道。“方才無意間看到,我並非是要……”


  “我明白。”這個秘密總有一日會被揭開,她又豈會在意這些。而且,這印記早已伴隨著自己多年,明知是命又何必再去計較。


  “若是他不嫌棄,我又豈會認定了他。”


  一想起他們二人初次見麵,麵紗不小心被吹落,原以為所有都會見這個醜陋的麵容會逃之,而他並非所逃避,也就因此才會對他有了情愫。


  他們二人各自都不在乎任何一處缺陷,想必這便是最純質的愛意。不知為何,到有些羨慕起他們二人。相愛的唯獨隻有一人,亦隻娶一人為妻。不過現在想來,慕容灝宸隻愛自己一人,雖是世上莫大是寵幸,但遠比那些女子,簡直就是幸福多了。


  “這件事,你表哥同意了。等一切結束後,你可與他安心的在一起。”


  “誰說我同意了?”


  慕容灝宸無絲毫要站在一旁偷聽她們二人的談話,直徑而走向她的身後,掩蓋住嘴角那一抹寵溺地笑意。


  那一聲,委實令她不禁顫抖了一番。拉扯著他的衣袖,不解地凝起著雙眸,輕聲怒斥道:“昨晚,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怎能反悔呢?”


  “表哥,這件事……”


  慕容灝宸直接伸手打住她這番話,故作淡然輕揚一笑:“我既要成全這門婚事,那不成他都不願與我見上一麵?”


  微側著身子看向身旁的人,用力地將她的身子緊緊圈固在身側。葉漪蘭抬眸望著這陰晴不定的男人,隻好束手無策的任由他把控。


  聽聞,這一刻才安然的放寬心了些。嘴角的弧度微微蕩開:“若是表哥想見,曼兒這就叫他前來。”


  “叫他來雅舍見我,你便不必過來。”


  聽聞,殷曉曼倒是一臉擔憂地看向她,便見她示意著點頭,才微微欠身安然離去。


  他能感知懷中的人兒是不安,一把將她轉過身,倚靠在橋欄上,意味深長地一笑道:“她倒是,聽你的話多些。”


  見他依然這般糾纏著,若此刻將他推開,憑他的性子或許直接將自己牢牢鎖入懷中。伸手整理著他衣前的褶皺,莞爾一笑而過:“你還不趕緊去雅舍等著。”


  可他偏偏一絲未曾想要離開的用意,身子宛如玩物一般,任由他安處。緊緊扣住後腦,便之抱著。輕聲細語地徐徐道來:“我說過,有事要問你。”


  “沒什麽好問的。”她知曉他要所問何事,從他開口問那番話時,便知他一定在有所懷疑著。可這件事,絲毫未曾想要他知曉過。


  沒什麽好問?

  這話,倒是答得如此輕描淡寫。越是遮掩,便越是不簡單的秘密。她如今這般遮遮掩掩,還不如毫無隱瞞地告知。無論如何,他必須的知曉她的計劃。


  掌心拂過她的臉頰,溫柔的言語徐徐道之:“偷偷商量了何事,不願讓我知曉的。”


  看著他越是笑著、言語越是如此溫柔,便知這是他一項笑裏藏刀之意。往往越溫柔的聲音,便是最致命之處。而他這般模樣,卻極為令人膽顫。


  緩緩地平複內心的慌亂,淡然自若道:“你說過的,你不會逼問我一件事,隻願我自己開口。”


  不是她故意隱瞞,而此事風險如何自己知曉。不想因為此事,而讓他有任何的顧慮。


  他萬萬不曾想到,她竟然拿這話來堵自己的嘴。


  雙眸中充斥著怒意地血絲,甚微有一絲的衝動之意,隱忍著輕聲怒然道:“我亦說過,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過問。可偏偏這件事,孰輕孰重你自己心裏麵明白。”


  孰輕孰重?


  確實,能真正了解到自己的便真正的隻有他一人。他此番話倒是衝動了些,隻因自己未能給他真相,而因此惹惱了他。可偏偏,就因他這般衝動,才不願其告知。


  緩緩地將手放入他的胸膛前,輕柔地撫順著他此刻怒氣。最不願,便是他生氣的模樣。有時亦在告誡自己,萬不可將他惹惱。隻因,就怕他一惱,而自己便會與他爭執。最怕的便是這般。


  “蘭兒,若是我猜的沒錯,定是與一品香有關。”


  慕容灝宸見她這舉止,她這是在暗示著自己方才那一番生氣。那一刻,他的的確確著急了些,可偏偏她又不願說,又不能逼迫她。這樣的處境,倒是令自己有些為難之處。


  握著她的手腕,放入心口處。輕聲細語道來:“我並非要逼你,隻是我擔心這件事,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


  “灝宸,不試一試,又豈會知曉。”


  他每一次都說得極好,自己想要做的事,便不會阻攔。盡管可否食言了,在他心中從來都真正的放下。或許,這是自己一番的執念罷了。他的好,又豈會不知。


  她的這番勸說,對他而言毫無用處。


  摟入她的身子,俯頭而下深深埋入著,與其相互湊近。緊蹙著眉心,麵色毫無任何意思笑意:“何時,我慕容灝宸,需要女子來解圍。”


  “我隻是不願見你,再為此事煩惱。”對他而言,這些確實不虛。苦澀一笑地,繼續道來。“你做事為了我,何為不能讓我為你做些事。在你眼裏,隻要為違背你的意願,你便該要責備我是不是?”


  “你擔心我,我自然歡喜。可唯獨不讓你涉險,讓我亦是擔憂。”


  在她心中知曉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她罷了。又豈是責備之意。深情地吻,深深地親啄了一口:“有時言語對你的衝撞,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一吻定情,唇舌交亂。纏綿悱惻意,心芳如初夢。


  一語成讖,情字何由。纏纏綿綿意,幻影夢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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