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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一語情瑟君心知

  逶落的帳子,輕透的光而斜照而進,昨晚的溫情依然相擁而對。身上的體香,沁入心扉。溫熱的手輕柔的撫順著抱住她的手臂,輕躡的轉身而凝視她的麵容。


  昨晚的一切,猶如一室涵情。昨晚那一臉嬌羞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深深吻著她的唇瓣。每往見她熟睡的模樣,便不敢輕易的去打攪她,就愛這般靜靜的凝視。


  指尖伸向她的臉頰,緩慢的滑落至胸前所蓋的衣裳。不經意間的一勾,將其衣裳緩緩褪去。他竟然有了對她無盡的渴望之意,輕柔的包裹在手心,暖取一語旖旎。


  嘴角暗自揚起一抹深情的笑意,俯頭而附在她的玉肌上,含情吻之。


  吸允的不禁一疼,緊蹙的雙眉,倏然地睜開雙眸,便見他對自己的欲望如此強烈,並未喚道他,則是雙手環扣他的脖頸。


  閉上雙眸,那一絲絲情動悸動著自身,咬著唇瓣忍著嬌羞之音。


  慕容灝宸抓著她的雙手,緊握她的手心放於兩側後,便倏然起身而坐,愧疚的不敢看向她的身子,沙啞中帶著一絲的欲望,“對不起。”


  聽聞,葉漪蘭緩緩睜開雙眸,望著身子那一道紅色的吻痕,將滑落的衣裳緊緊裹著身前。倒是見他自責的模樣,亦起身依偎在他身後:“蘭兒,本身便是你的人,又何須自責。反而自責的是我,是我害怕,才會……”


  “總之,我們比以往更親近了不少,想必日後便可以與你一起。”


  說出這番話時,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不知是否從昨晚起,麵對這樣的事,似乎越來越坦然的接受。


  聽聞,心中那一欲望此起彼伏,將她的身子從身後擁入懷中,俯身而下,深深吻著她的額間,親昵道:“蘭兒,你能接受,我自然欣慰。”


  可他一直在告誡著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碰她。在心中他一直有個心結,她若打不開,自己亦是如此。他要她,徹徹底底的接受。


  葉漪蘭見他起身更衣,並未阻攔他。隻是此刻的她,還不宜下床罷了。


  慕容灝宸見她這副模樣,不禁暗自偷抹著笑意。拾起她所脫下的衣裳,抱著她的身子,親自替她更衣時,一觸碰她的身前,那深陷中的一抹紅色映入眼簾。


  見他一直未肯動手,便從他手中拿過親自衣裳,不緊不慢地將其穿上。


  羞澀的容顏,微側著身子看向眼中所折射而來的餘光,叮囑道:“這幾日,哥哥的婚事你也別操累了。”


  見況,慕容灝宸含眸而笑之。


  “這婚可是大事,豈能馬虎不成。”聽她這話,若說操累怕是葉府上下操累的最多。這點事,豈能將自己累著。


  “這是擔心我,累著?”單手將她擁入懷中,挑著眉宇抿笑之。“放心,我隻是將事情吩咐下去,其餘也就是他們管著,不會累著。”


  拉著他的手從懷中起身,見他帶入一旁伺候更衣。


  眼角中的笑顏微微揚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長歎一道:“事情考慮的太多,自然會累。”


  抬起她的下顎,垂眸而深情相視:“我打算讓你回府,待你哥成婚那日,再接你入宮。”


  見她那雙疑惑不安的雙眸,溫柔的唇角微微勾起,故作一番說道:“放心,我不會與任何妃子侍寢。”


  葉漪蘭將他的手移開,這個時候她豈會在擔心此事。


  “我隻是再想,你從來不讓我離開,為何這一次……”


  此事他亦提起過,不過被她所拒絕罷了。而如今,再一次提及,心中自然願意,就是不明他的此番做法,可有另一番用意。


  見她穿的如此單薄,取下所掛的衣裳,將其替她穿上。葉漪蘭倒是習慣了,他每日替自己更衣,反而這樣的他或許根本不似帝王該擁有的性子。


  “府中的事,你爹亦無需操勞,隻是你哥這幾日一直在軍中,自有顧及不周之處,你去了,倒也幫我分擔點。”


  雙手懷抱住他的脖子,審視的雙眸絲絲入扣凝視著他單手將她擁入懷中,挑著眉宇抿笑之:“爹雖年紀大了,對於婚事自然盡心盡力,而哥哥亦會如此。你不需要如此,把我支開。”


  抬眸看了一眼,嘴角亦然勾起那一抹溫和的笑意,徐徐綻開:“你若真這麽想,那從今往後都不要回府了。”


  他所能安排的一切,自然有他的道理。之前未能讓她回府,隻因她的心,如今倒是可以安然的放下一切擔憂之意。


  這一次回府,亦是為了能夠令她開懷罷了。倒是她,一副不安的模樣,總得細細向她解釋一番。


  “不可,這事你好不容易親自開口,我又豈能不去之理。”見他毫無任何用意,心中便卸下不安的思緒。“你放心,哥哥這一次的婚禮,我一定會再次確認所有的流程。”


  他既然如此說,自當會安排府中的任何事宜。倒是他……


  那一刻,她竟然希望夜幕時,他能出宮陪著自己。可細細想來,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反而他的壓力則越大。


  “有你在,還真是幫我分擔了不少。”捧著她的臉頰,深沉的雙眸散發著寵溺的柔光。“這幾日,便由念卿去陪你,這樣可安心了?”


  或許,這樣的安排,她這幾日能過得舒心些。


  他從來沒有問過,相處半年以來,可有真正的開心過。怕是,所謂的開心,亦是強顏歡笑罷了。


  念卿?


  他倒是想的極為的周全,可在她心中,能一直陪著的不是念卿而是他罷了。可他明明懂,又為何……


  輕笑地微微揚起著嘴角,黯然長歎道:“那為何不是你?”


  “可是朝中的事?”


  見他那雙眸,溫文爾雅的笑意毫無任何點綴的別樣的目光。細細想來,他這樣的安排,莫非真是朝中的事而讓他如此憂心忡忡。


  默然地點頭著,淡然道:“這件事你就放心,我自當盡快處理完朝中各大繁瑣之事,畢竟他,你許久未見,敘敘舊也好。”


  伸手握住他的手放於臉頰處,愛意般的不停地磨蹭著,眸中暗湧著絲絲不舍之意,舒然一道:“隻有在念卿那兒,你才如此放心將我交給他。”


  “念卿,雖亦是我的手下,我自然清楚。”他是如何的人,自然知曉,又豈會如此放心。心中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番。“若是他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定饒不了他。”


  寵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尖,將她深深擁入懷中,這一刻他倒是極為的懷念昨晚那一幕。他自知,不該有這樣的非分之想,可偏偏她是自己的女人,隻能遷就她的需求。


  伸出指尖放入他的唇間,禁噓的動作,不滿的目光為他極為袒護著:“念卿豈會是你所說之人。”


  蘭兒,在你心裏,你永遠都會袒護的人,怕是隻有念卿了。亦隻有他,你才不會去懷疑、多心。


  繁華落幕靜悠心,隨風而入沁心脾。


  誰道一蓑煙雨生,化為煙影如畫卷。


  念忘一語情瑟合,卿心所向君由知。


  葉府

  一進入府中,葉漪蘭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父親。未能及時通報一聲,便匆匆進入。


  見院中那一抹背影,許久未見倒是覺得父親又蒼老了些許。躡手躡腳地走到身後,請安道:“蘭兒給爹請安。”


  葉子虛聽聞後即可轉身,那雙眸極為地震驚看著她,自從那日她受傷回來,匆匆一別,倒在無任何與她見麵的時刻。時常能從皇上那兒,得知她的一切。


  她安好,自己的心也就舒坦些,畢竟自從她母親走後,他時時刻刻如珍寶般捧在手心,從小她就體弱可從未真正的受過傷,倒是一聽到她受傷,心中便極為地心疼。


  嘴角掩蓋不住的欣喜,可又不忍心責備:“你這孩子,可是偷瞞著皇上出宮的?”


  她出現在自己麵前,確實有些震驚,又不免疑慮。


  “爹,這可是皇上親口允諾我出宮的。”上前挽著父親的手臂,似乎這感覺又回到了兒時。可剛方才父親的那一番話,著實心中有著一絲的難過,故作氣惱。“爹,我可是你的女兒,豈能向著他。”


  “進了宮,倒是不知禮數。他,那可是皇上。”見她一副生氣的模樣,慈父般的笑意微微蕩開。


  “在宮中,倒是聽說你與皇上琴瑟和鳴,這一點爹也就放心多了。”


  這是他一直一來所擔心的事情,生怕他們二人之間有任何的隔閡,而將皇上一直以來的深情所破滅了的。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日是如何在自己的麵前道出自己的真心,如何像自己保證會一生一世的愛著蘭兒。


  而他的為人自知,才會安心的將蘭兒交與他的手中。


  扶著父親坐下後,伸長的聲線寬慰著:“我與皇上之間的事,爹就放心吧。”


  原以為他們之間的事,爹一直不知,反而這一說看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亦一定知曉。


  若是因此事而讓父親憂心,葉漪蘭的心中會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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