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小懲罰
“嗯。”輕飄飄的回應道。
如此生硬的拒絕,卻沒有掩蓋得了她的熱情:“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而且我的腿還很疼。”說著都快要哭了出來。
紀惜緣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對,既然如此,那就應該請醫生過來看看,找我有何用?”項景昭挑了挑眉頭,撇了一眼還帶著傷的雙腿。
紀惜緣這才發現這女人的腿倒是十分修長,看得很養眼,尤其是這酷暑的夏天,絕對是在街上一道風景線。
“我……就是想見你一麵,有些話我憋在心裏很久了,很想對你說。”徐曉慧清純的長相和楚楚可憐的表情倒是顯得相得益彰,並不違和。
“既然憋了許久,那就繼續憋著。”項景昭難道廢話,說完這一句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耐心。
拽著身邊的紀惜緣大步向前。
“你就這麽走了嗎?難道不應該英雄救美一下?”紀惜緣繼續奚落。
項景昭忽然停下腳步,將身上的T恤衫脫了下來:“如果你是這麽想的話,我並不介意。”
若隱若現的五官,依舊輪廓分明,透著亮光,看得出來,他目光中帶著幾分危險。
“我隻不過開玩笑罷了。”紀惜緣聲音越來越小,看他那個樣子,那怎麽敢造次。
“這種玩笑沒有下次,如果你不介意,那麽……”項景昭不懷好意的笑著。
陰森森的笑容,讓紀惜緣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還好,整個腦袋還在,要是他一個不開心,估計脖子都會被扭下來。
“景昭哥哥,我上學的時候就很喜歡你。”徐曉慧喘著粗氣,小跑著過來,堅持不懈的精神,倒是讓紀惜緣格外吃驚,這女人真的很有勇氣。
忍不住比了個讚的手勢。
徐曉慧不顧他人的目光,追了上去。
“如果你記憶力還沒有出現問題,我到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這句話你是不是和我弟弟也說過?”項景昭將她放在他身上的手離開,拿出手帕在衣服上擦拭。
被堵的啞口無言。
吃驚的問道:“他是你弟弟?項景琰?”
紀惜緣也隻能感歎雙手環胸的看著好戲,這女人估計腦子有問題吧,同樣的名字隻是相差一個字,能不有血緣關係嗎?
“我……還是很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徐曉慧一咬牙全都說了出來。
看著三個人這一出好戲,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倒是顯得激動不已,帶著圓滾滾的身子,小跑著上去,拉開他的手。
見項景昭氣勢奪人也隻能結結巴巴的恐嚇道:“怎麽……怎麽回事?這是我老婆,你要是動手動腳,我就找警察了。”
徐曉慧見到這個胖子再搗亂,一把將他扯開:“你給我滾開,不要胡言亂語,詆毀了我的清譽,你能夠做主嗎?”
“小慧?”那胖子倒是顯得很受傷。
項景昭根本不想解釋,坐到車裏對著紀惜緣喊道:“還不上車,難道要我親自下來請你嗎?”
渾渾噩噩的上了車。
徐曉慧你就不肯放手:“其實你當時給我寫情書的時候,我就被逼無奈的拒絕了,當時真的不是我的錯。”
旁邊的胖子看到老婆對一個男人那麽深情款款,整顆心都碎了一地。
不計前嫌的說道:“小慧跟我回家吃飯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東西。”
“你給我滾開,你也不瞧瞧你那樣子,那蛤蟆想吃天鵝肉嗎?我當初要不是瞎了眼,怎麽會嫁給你這種人,連個房子都買不起。”徐曉慧徹底的瘋了,破口大罵。
漸行漸遠,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再也沒有聽得清晰。
紀惜緣聽得一愣一愣的,像這樣的大冰山還能給別人寫情書?
“你還寫過情書呢?”
“話多,我不介意你下去運動運動。”項景昭不動聲色。
紀惜緣咽了咽口水,小聲的嘟囔道:“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不就是寫過情書唄,有什麽不好說的,切。”
項景昭心情並不好,隨著他的一句話發動引擎,加大油門,幾乎沒有鬆過,全程都是極速通過,引來許多警察都一一的被甩在身後。
“你發什麽瘋啊?這大晚上的要鬧出人命?”紀惜緣差點要吐了出來,整個胃都波濤洶湧。
項景昭陰晴不變的臉上翻臉比翻書還快,又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得罪了他。
“今天晚上把車洗幹淨,洗不幹淨,不要回家睡覺。”項景昭隨意的將車鑰匙丟了過去。
紀惜緣忍受不住,看著那,大搖大擺走進屋裏的男人背影,比劃了一下手勢。
這黑燈瞎火的還要洗車,都沒工具。
“這該死的家夥,陰晴不變,難怪會被女人拒絕,真是活該。”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靠著車,雙手環胸,夏夜的微風吹在身上,微微涼的看著,滿天的星空倒也十分愜意。
“不回去睡覺就不睡覺,我在這裏也一樣睡,比你的風景還好呢。”紀惜緣扭了扭腰肢。
正準備,坐到車裏卻不亮,剛打開車門,項景昭忽然折了回來。
伸出手來示意。
“什麽東西?”紀惜緣疑惑的瞪大眼睛,她出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麽東西吧。
扯了扯身上穿著的禮服:“你不會這麽變態吧,那我在這大街上,把這禮服還給你?”雙手做了個還抱的動作,提防的看著他。
“拿來。”項景昭鳳眸微眯。
“什麽拿來呀?”紀惜緣一陣惱火,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氣,還要被他這麽欺負,忍住委屈,大聲的嚷嚷道。
項景昭動了動身子,將他手中的車鑰匙拿走:“今天這車子給我洗幹淨明早,我要親自檢查。”
車鑰匙也被收走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說你也夠了,除了欺負我你還會幹什麽?不就是被人拒絕了嗎?又不是天大的秘密,你要是這麽欺負我,我就照告天下。”紀惜緣不顧形象的穿著禮服雙手叉腰的恐嚇道。
她這個四大惡媛的頭銜也不是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晚上不把車洗好了,就不許睡覺。”項景昭根本不搭理她的話,反倒是更加窩火將大門一把關上。
本想著讓他進來,這女人還真的死不悔改,都不知道哪裏錯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小懲。
“該死的項景昭,誠心跟姑奶奶我作對。”紀惜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也是今非昔比,要是之前父母還在身邊的話,哪能受這樣的委屈?
越想越是覺得委屈,眼眶的淚水簌簌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