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心中窩火
“這位小姐,我想我們還有一點私事要處理,景昭,你不會這麽小氣吧?”徐曉慧抓住時機直接抓住他的手腕。
這才引起了項景昭的注意,矜冷的臉上沒有任何溫度。
被人當做空氣一般的無視,心中不是滋味,再一次的重複了一句,反而麵對著紀惜緣:“剛才你撞了我,你不覺得咱們應該好好談談嗎?”
這女人是在開玩笑嗎?
“你先進去吧。”看著他殺人的目光,這無疑是一場波瀾,還不如就此打住。
項景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記住,你可是我的女人。”
聲音不大不小,讓他們三個聽的很是清楚,紀惜緣也算是久經沙場的,逢場作戲的事情沒少做,唯獨是這一次,隻覺得兩個臉頰發紅。
“知道了,你趕緊進去吧,別讓別人等的著急了。”尷尬的催促到。
徐曉慧一瘸一拐的那樣子倒不像是假的。
“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麽稱呼?”
“我姓徐。”徐曉慧溫順的臉上鋒芒畢露。
紀惜緣在心中冷笑,若不是剛才那一幕,或許還覺得這是個溫順的美人呢。
“我想徐小姐叫我來不會這麽簡單吧?”紀惜緣半靠著牆壁,雙手還胸,撩了撩長發那姿勢,唯恐是跟痞子有的相比。
鄙夷的看著她,一臉的嫌棄,嘖了嘖舌:“你覺得像你這樣能夠配得上他?”
果然還是進入了主題。
“何以見得?我不配,難道你配?”紀惜緣伶牙俐齒,從未在吵架上輸過,更別說最大一個聖母瑪利亞了。
從未想過這種出現在劇情裏麵的情節會發生在她身上,反正閑得無聊,就當做是練練嘴皮子了。
“哦,我還忘記告訴你,我們還有個雙胞胎。”紀惜緣明顯占上風。
徐曉慧也算得上情場高手,這一次吃了悶虧隻能咬了咬唇,憤恨的看著紀惜緣:“我不要的破鞋,你拿去也罷。”
破鞋?
項景昭之前是什麽眼神?這樣的女人也看得上嗎?還真的饑不擇食,小聲的在心中腹誹。
一個晚宴下來全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項景昭。
“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的男人了,全都是饑不擇食,果然是讓我大開眼界,什麽樣的女人都難過入您的法眼。”紀惜緣猛的一笑。
突然心情大好。
“哦?那你說說你是什麽樣的?”項景昭皮笑肉不笑的湊了過去。
紀惜緣頓時拉下臉來:“你可給我滾到一邊去,我怎麽能跟其他的女人一樣了?”再怎麽樣也是一枝花。
“大家都聚齊了,看來我又遲到了。”項景琰不請自來,讓周圍的空氣壓得很低。
項景昭始終噤聲。
紀惜緣臉上難看。
“好久不見我的哥哥,看見我是不是覺得很意外?”項景琰字字句句都顯得彬彬有禮,然而去,讓有心人聽到了這話裏有話。
“看來你還真的很閑,即使這樣的話你也應該找點事情做做。”項景昭站起身來握了握手。
項景琰臉色刷的一下難看,撇了一眼坐在旁邊心慌的紀惜緣:“我想嫂子應該不會答應吧?”
握手的間隙,看得出來兩個人都在用力,不相上下。
隻不過兩個人的身高差異,倒是讓項景昭略勝一籌。
“看來不能如你願了。”項景昭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拭目以待。”項景琰也毫不客氣的反擊。
麵對這兄弟倆的戰爭,擦出來的火花都灼傷了紀惜緣。
項景琰給出來的暗示假裝沒有接收到。
“惜緣,你是怎麽回事?咱們不都商量好了嗎?隻要你偷偷的將證據拿回來,他對我就沒有任何的威脅。”項景琰尾隨其後進了洗手間。
紀惜緣呼吸緊促,被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整個人身上依舊發冷,手心裏攥得緊緊的,伸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麽做,給我點時間。”紀惜緣搖了搖頭。
她找不到時機去下手,項景昭比想象中的還要精明還要聰明,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必定不會離開書房。
“你是心軟了嗎?還是說被他感動了?你忘記他是怎麽傷害我的了嗎?”項景琰暴躁如雷,用力的踢著牆壁,一拳用一拳的砸擊著。
興許是被他這一動作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巴:“你受傷了。”
“走開。”項景琰用力一甩,危險的雙眸,透露著殺機。
紀惜緣不敢靠近,尤其是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覺得那麽陌生,還是那個彬彬有禮,待人謙和的項景琰嗎?
“告訴你我等不了太久,如果你不想讓他死得難看的話,就盡早把證據拿到手,我會保證不傷害那兩個孩子。”項景琰威脅道。
這無形的壓力,當然將她壓垮,緩緩而下抱頭痛哭。
帶著淚痕麵無表情的坐下。
“誰欺負你了?”項景昭察覺到了異常。
紀惜緣顫抖著雙唇,手心裏爬滿汗水:“沒沒事。”
項景琰出現一次之後便徹底消失,卻擾亂了她心中的一片平靜。
“可樂現在在哪?有人看守嗎?”或許是心慌,著急兩個孩子的安危。
項景昭將她的慌張看成了關心,畢竟母子連心:“你放心好了,那兩個小家夥全都交給林楓,指不定現在玩的都開心。”
“那就好,可不能大意。”紀惜緣長舒一口氣。
“給徐曉慧最後一劑強藥。”項景琰吩咐道,瞥見了處在包廂外的徐曉慧冷眼離開。
徐曉慧受傷的腿還未經過處理,不肯離開,始終單單在包廂的外麵,希望能夠與他碰麵。
“嗬嗬,沒想到舊情人找上門來,你就這麽冷淡?看來還真的薄情寡義。”紀惜緣忍不住奚落道。
項景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徐曉慧單薄的身影倒是勾起了常人的一片憐憫。
“跟我有關嗎?”項景昭就連眼皮都會抬一下。
紀惜緣撇了撇嘴,搖頭:“人家一片癡心在這裏,估計站了有兩個多小時了吧?腿還受的傷,你就真的忍心嗎?”
“女人?你皮是不是在癢?”項景昭稍稍的彎下身子說道。
忍住憋在喉嚨裏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好吧,在他的淫威之下,隻能選擇順服。
徐曉慧朝這邊看了過來立即跑車不顧受傷的腿:“景昭,我是小慧呀,你忘記了嗎?之前我們還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