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手有點幹巴
有那麽一瞬,紀惜緣竟然忘記反抗。過後直接抽回手:“油嘴滑舌。”轉臉不在理會他。
一下子就撞上於嫣然幽怨的眼神。
“你回來了?”於嫣然還是那麽的柔聲細語,隻不過紀惜緣再也不會上當。
“怎麽?難道你不願意我回來了?看見我是不是很失望?”紀惜緣冷笑,她變成這樣又是誰的錯?
於嫣然傷神:“我隻不過是在關心你,你走的這些日子,景昭不知道有多麽的擔心。”
“對不起。”紀惜緣難過的看著惡性競爭,知道他承受的太多。
項景昭看著紀惜緣的眼睛一陣歡喜:“傻瓜,你在我這裏不許說對不起。”
老淩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人,立刻退出來:“抱歉。”
“撲哧。”紀惜緣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很明顯的,項景昭俊俏的臉頰上蹭出幾道傷痕。
“項景琰,你是不是瘋了?”於嫣然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項景琰算賬。
對電話一陣咆哮,項景琰不耐煩的將手機拿的更遠了:“於嫣然,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小心的措辭。”他最討厭的就是別的大呼小叫了。
“你還知道啊?你怎麽將紀惜緣送到項景昭的身邊?你怎麽做事的?”於嫣然單手叉腰,氣的快要吐血。
一想到出車禍的蠢事隻能想到項景琰。
“你還問我?不是你做的?”項景琰還以為是於嫣然勾結父親做的好事。
於嫣然語塞:“那會是誰?不是你?難道是你父親?不可能。”將所有人都排除之後也想不到會有誰能做出這樣的事。
“神經病,你自己做的,還想抵賴?”項景琰生氣的放下電話。
她想不起來還會有誰能做出這樣的事。
“會是?”突然想到還有一個人。
“小乖乖?怎麽事來感謝我的?”章田笑著。
“原來真的是你做的?”於嫣然氣不打一處來,她早就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牽連,奈何被他一直糾纏。
章田不悅的嬉笑:“我幫你做了一件好事,你怎麽都不知道感謝我?你要知道還沒有睡能讓我這麽上心的。”
滿腔怒火頓時被點燃:“你多管閑事,我讓你對項景昭下手了?我說的是那個女人,你怎麽還讓他出現?”
反倒是一點忙都沒有幫到,都是倒忙。
“你這麽生氣做什麽?難道我做錯了?”章田也意外的盯著旁邊的管事。
事情全都是手下做的,應該會滴水不露的,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還沒有繼續問著,電話早就被掛斷。
“看起來你很忙?”紀惜緣靠著門框問道。
於嫣然被這一口冷氣給嚇到,許久都沒有恢複過來,臉上煞白:“你是向我炫耀的?”她當時就應該將紀惜緣徹底摧毀。
“不,你不是要我倒下?現在看見我是不是很意外?”走到於嫣然的身邊,側臉:“你對我做的事,我都會一一的討回來,是不是很刺激?”
她沒有別的本事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睚呲必報。
於嫣然哆嗦的沒敢說話:“嗬嗬,是嗎?既然這樣就恭候了。”
項景昭躺在床上,美國幾分鍾就四處尋找,像個沒有糖的孩子。
“你怎麽不來偶爾玩,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受傷了?”項景昭撒嬌的對著紀惜緣,就連一步也不想離開。
看著別扭的撒嬌,別有一番有趣,紀惜緣也忍不住的說道:“我就這裏,不會走,你乖乖的睡覺。”
於嫣然走在不遠處聽著這些甜言蜜語,心裏發慌的難受,她在他身邊呆了這麽久遠遠比不上紀惜緣。
“有你在,真好。”項景昭合眼,享受著獨特的照顧。
紀惜緣換上一套衣服,這裏的衣服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都那麽的合身。
“這裏的衣服,似乎都是新的。”起初還以為是於嫣然剩下的,沒想到上麵的吊牌都沒有剪掉。
項景昭笑著:“因為我知道你有一天一定會出現在我麵前,所以有備無患,你在我身邊就好。”
這些衣服都是一個月一換,都是新品,照著紀惜緣原來的尺碼定做的。
聽著項景昭的惡化,紀惜緣隻覺得身子一暖:“謝謝你。”
“傻瓜,我是不是和你說了,不可以這麽見外?”項景昭在她鼻尖一點。
一大早,紀惜緣就醒了。
項景昭起來的更早,身上就像沒有傷一樣的站在她麵前:“小懶蟲起來了?”
“嗯。”紀惜緣還難以適應這樣的生活,生硬的回答。
在幸福中,紀惜緣恍恍惚惚的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沒有雜亂的人,也沒有任何煩心的是,就像到了暮年的心安。
“惜緣啊,你看看你一有了項景昭,你就拋棄我,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林京欣愉悅的打趣。
紀惜緣抬頭看著項景昭,輕輕一啄道:“嗯哼,要是可以你也找一個。”
“告訴你,你今天一定要出來一趟,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林京欣的聲音在電話裏麵都能洋溢著幸福。
下午的寧靜就是適合和閨蜜一起喝下午茶,聊聊彼此的感情。
“當當,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麽?”林京欣一直把玩著手中的鑽戒。
紀惜緣搖搖頭,輕啄了一小口的咖啡:“就算是一個啥子都能看的出來,再說你呢?”比劃著林京欣剛才的模樣,忍不住的想笑。
林京欣嘟著嘴巴:“人家就是高興啊,你看看我這個是不是很好看?”看著手中的鑽戒,越想越是幸福,她也算是苦盡甘來。
看著她一臉的幸福,紀惜緣知道林京欣這回應該是遇上了那個對她很好的男人。
“對了,你喝項景昭在一起也穩定了吧?他就沒有說要給你來個什麽浪漫的婚禮?”林京欣試探性的問道。
紀惜緣垂下頭,還是有幾分的鬱悶:“嗯,還沒有求婚呢。”再說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沒有自信喝項景昭在一起。
“我說你這個腦子怎麽就不知道開竅啊?”林京欣一隻手在紀惜緣的腦袋上點著,不氣的數落。
紀惜緣也覺得難以置信:“是啊,我覺得都不像我自己了,他這幾天出差了。”
“那你可要抓緊了,我可指望著你的喜酒呢,我都可以苦盡甘來,你怕什麽?”林京欣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