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還活著
他不知道安琪什麽時候和紀惜緣一起聯手。
躺在地上的安琪也沒有動容:“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隻不過是依附項景昭的一條狗。”她早就看清項景琰的麵目。
“你說什麽?”項景琰被成功激怒。
看著安琪的臉也怒火攻心。
“難道不是?你要是不用那麽多的手段,你覺得紀惜緣會喜歡上你?你覺得你是項景昭的對手?簡直可笑。”安琪譏諷。
項景昭是一個怎樣的對手,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你有種再說你一遍。”項景琰青筋暴突,他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項景昭的名字,紀惜緣永遠都是他的。
對安琪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用盡全力的折磨。
安琪哼都沒有哼一聲,反而笑著看著項景琰:“你也隻會這樣。”
時間分分秒秒。
外麵的看守人闖進來:“少爺不好了,讓那女人逃跑了。”他也是鼓足了勇氣進來稟告。
還沒有看清項景琰的表情,頭上已經鮮血四濺。
“這就是你們的下場,看一個都看不住,還有什麽用?”項景琰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安琪全身酸疼,都是淤青,頭發蓬亂,嘴角還掛著血絲,念念有詞道:“紀惜緣,我欠你的,都應該換的差不多了。”
奔跑在路邊的紀惜緣,雙腳麻木,脫下高跟鞋依舊在奔跑。
“上來吧,我是安琪小姐派來的。”一輛車急刹車停在她麵前。
當項景琰追上來的時候,紀惜緣早已不見。
“M、D,不管怎麽樣都要將她給我找到。”項景琰憤怒的喘著氣,他要讓項景昭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紀惜緣永遠的在他身邊,任何人都不要想著讓紀惜緣離開。
坐在車上紀惜緣喘著氣,著急的害怕,對旁邊的男人沒有任何疑心,顧不上許多也沒有問什麽。
“我是安琪的司機,接到他的電話就出來了。”司機說道。
紀惜緣點點頭。
“替我好好謝謝安琪。”紀惜緣感激的說道。
接到淩叔的電話:“景昭怎麽樣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她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也擔心會又什麽意外。
老淩拿著電話,站在雨中:“車子發生爆炸,至於人還在檢查中。”
他的話無疑不是晴天霹靂,紀惜緣拿著手機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人呢?”爆炸?怎麽會?
項景昭你一定要活著啊,是你答應過的。
“你先不要著急,後麵的事情,還在調查,希望一切都是好的結果。”老淩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雨下的太大,手機沒有多少電。
“裏麵暫時還沒有看到人。”過來的人穿著雨衣大聲的說道。
老淩高興的對著電話說:“你聽到了嗎?裏麵沒有人,大少爺應該不在裏麵,喂?喂?”老淩拍拍手機。
等不到任何的回應也就將手機掛斷。
紀惜緣聽著電話斷斷續續的聲音:“人沒了?”
她努力咽口水,顫抖的打電話:“喂?”
對方始終無法接通,紀惜緣的一顆心始終加速跳動。
“雨下的太大了。”司機在旁邊說著,幾乎模糊了視線。
還沒有等到回答,紀惜緣就奪門而出。
“紀小姐?你這是做什麽啊?你不能下去。”司機緊張的說著,雨下的太大,司機根本不能不管,後麵的車輛不停的按喇叭。
紀惜緣穿著晚禮服,一路奔跑。
“紀小姐?你怎麽來了?”老淩穿著雨衣盯著紀惜緣驚訝的問道。
紀惜緣來不及回答:“人呢?項景昭呢?”害怕的都快要忘記哭泣。
老淩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山丘:“少爺在那。”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直直的跑過去:“項景昭,你一i的那個不要死,我求你了,你不可以死。”一路小跑一邊哭泣。
爆炸的車輛幾乎完整的車骸都未曾見到。
“這次估計是項景琰做的,回去我一定要查個清楚。”林楓氣憤的說道。
他們在跳車的時候就沒有把握住,還好沒有什麽意外。
“你先躺下,我看看你的傷勢。”林楓坐在一邊說道。
他們現在要是等待著救援的話還要很長時間,項景昭的傷勢並不能等的太久。
“嗯。”項景昭躺下。
於嫣然站在一邊不停的哭泣。
紀惜緣到的時候,打開帳篷一看,項景昭無聲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那一刻她覺得快要不能呼吸。
“紀小姐?”
紀惜緣跌倒在項景昭的懷中:“景昭,對不起,是我的錯,不應該放你一個人,對不起,你不可以死,你說過的,不能留下我一個人。”抱著懷中的項景昭。
林楓在一旁看的無厘頭,正準備喊道,就看見項景昭的手指似乎在暗示什麽,這才停止,忍住笑靜靜的看著。
唯獨隻有於嫣然,看見紀惜緣的那一刻,渾身的火焰都要被點燃:“你這個漸染為什麽還在這裏?你就應該趕緊死去。”
一把推開於嫣然,眼神冰冷:“我不會放過你,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楚。”
於嫣然不知紀惜緣的力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了,看著她的眼神也像極了項景昭。
“景昭?你一定覺得我很壞,之前說的都是騙你的,我擔心你會被人害,所以才跟你說那麽多話,你恨死我了吧?”紀惜緣趴在項景昭的身邊哽咽。
“既然如此那你怎麽補償?”項景昭忽然睜開眼睛,帶著笑意。
紀惜緣被嚇了一跳:“你?你?”伸出手在他臉上摸摸,還好是有溫度的。
臉上依舊掛著淚水。
“你個混蛋,你騙我?”她還以為項景昭真的死去了,擔心的都不知道要怎麽樣了。
隨後又轉過頭看著林楓:“你也跟著一起騙我?”
“不關我的事,是老大。”林楓笑著指指老大。
帳篷外麵依舊是風雨搖曳。
“剛剛你說的都是真的?”項景昭深情款款的看著紀惜緣,在機場見到她時候,那副坦然的樣子,他以為紀惜緣依舊將他忘記了。
聽這麽一說,紀惜緣又急又氣。
“你嚇死我了。”紀惜緣一拳打在項景昭的身上。
“啊……”戳到傷口,項景昭嗷嗷直叫。
“怎麽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你沒事吧?”紀惜緣懊惱的說道。
卻不料一把被他摟在懷中,拉著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你看看就是這裏啊,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這裏是最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