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開始暴起
就連那弧度上揚的角度,也跟以往有所不同,今天穿了一身休閑服裝,整個寬鬆的衣服將她瘦弱的骨架包裹住。
項景琰意猶未盡,為了取悅美人的歡心自然是愉快的答應下來:“隻要你喜歡,怎麽樣都可以。”
那副模樣似乎是想要將整個江山都交付出去,也心甘情願。
紀惜緣不以為意的翻了個白眼,這才嬉笑著,繼續問道:“怎麽樣都可以嗎?如果我說讓你拋棄這所有的一切,你願意嗎?”
隨口一問,這句話似乎曾經有那麽一個人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過,可是到頭來卻根本沒有人呈現。
項景琰身子頓了頓,這才微笑的將話題轉開:“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我不是他,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是嗎?”紀惜緣意味深長的笑不起來,並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段時間她並沒有見到項景昭,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相遇相逢,可算真的是冤家路窄。
“我現在要去那個包間,讓我們進去吧?”紀惜緣抬起手指了指,對麵的房間。
項景琰緊鎖眉頭,這才溫柔的說道:“既然是初中生,慢慢要不我們換一下地方吧,這有其他人不太方便。”
紀惜緣卻堅決的搖了搖頭:“沒有關係,我喜歡熱鬧熱鬧的環境,才能吃的下去,怎麽?難道你是不願意了嗎?”
她剛才明明是看見項景昭,那雙深邃的黑眸深不見底和以往一樣。
在那一瞬間四目相對,竟然沒有任何的波瀾,她承認在那一刻,真的想上前奮不顧身的望著,這究竟是為了什麽?項景昭眼睛裏沒有任何的回答。
“好,都依你。”項景琰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
不知道跟旁邊的老板說了些什麽,隻見當老板,笑著點了點頭。
等了一會兒,直接讓老板從對麵的包廂出來,這才上前點了點頭,他們成功的進入了那個包廂。
紀惜緣任由項景琰牽引著一路走了進去,雖說是極其不情願被這樣的拉著,有莫名的反感,但卻沒有排斥。
感受得到紀惜緣你沒有反感之後,膽子也隨之加大了,直接將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
“這樣是不是過分了?”紀惜緣瞥了一眼腰際放著的鹹豬手。
“既然你想來,那麽做戲就要做全套,不是嗎?難不成你想要孤家寡人的站在這裏,看著他成雙入對嗎?”項景琰小聲的在她耳畔瑣碎的說道。
這一句話很管用,的確在那一瞬間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他抱在懷中。
一進入包廂,隻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盯在身上,還跟以往一樣,生不見底的黑魔,沒有任何一絲波瀾,以往寵溺而又溫柔的一麵在這一刻,反而變得更加冷冽。
紀惜緣並沒有看她徑直的走到對麵的一個沙發上。
“可真的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熟人,應該不介意吧?”紀惜緣似有若無的,打個招呼。
她看見項景昭身旁坐著的於嫣然,端莊賢淑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身上穿了緊身的心願,紅色抹胸裙。
“是啊,大家都是熟人,真的很開心在這裏能碰到你,今天我跟景昭在這裏見老朋友,還真的是好巧啊。”於嫣然故意的將嗓門拉大了些。
項景昭一動不動的坐在旁邊,就連一個眼神也不願意遞上去,專心致誌的做著手中的動作,抽著香煙。
“是嗎?看起來你們都很恩愛呀。”紀惜緣再一次重重地一擊。
她就是想知道他的心究竟是不是鐵做的,怎麽那麽的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顏色吧。
“是啊,我跟她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伯父伯母都很開心呢,到時候你也一起參加,畢竟都是老朋友。”於嫣然甜甜一笑,就像是初做人婦的羞澀。
那甜蜜的樣子,簡直是重重地暴擊一拳。
小腦袋也時不時的靠在旁邊的項景昭肩膀上。
紀惜緣看著她的目光,更加的深邃起來,就想知道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會像之前一樣,將她帶離這裏嗎?
隻要他起身將她帶走,她一定會不管不顧,拋下所有的一切跟他一起離開這裏,不管有什麽樣的誤會都能接受。
“嫣然說的沒錯,很高興你們以後能夠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項景昭煩躁的將最後一根煙給掐滅。
紀惜緣快要忘記呼吸了,等待這樣的結局應該早就是預期之中的呀,還有什麽念想呢?竟然可笑的想要,他帶她一起離開。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紀惜緣眼裏含著淚水快要留下來,心也跟著一起揪著疼痛。
項景昭冷冷的站在一旁並沒有太多的動作,反而溫柔的對著旁邊的於嫣然甜甜一笑,一個摸頭殺:“好了,我們現在回去吧,這裏太聒噪無聊。”
聒噪無聊?是暗有所指嗎?紀惜緣笑著笑著又哭了。
“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你,為了事業可以犧牲掉一切,他根本就不合適你。”項景琰並且安慰著說。
紀惜緣慢慢的蹲下身來也不管不顧,這裏究竟占了多少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反而一把推開項景琰:“閉上你的嘴,也用不著你說。”
場麵極度尷尬,就連說的每一個字都毫不留情,完全不顧及他的麵子。
沙發上坐著的幾個男人也紛紛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幾個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惜緣?你要去哪裏?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你不能走。”項景琰趕緊上前,堵住她的去路。
那不能讓這兩個人再一次見麵,否則此恢複了,到時候做的這些鋪墊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給我滾開,不要擋著我的,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哭著回去。”紀惜緣臉上可怕的氣息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項景琰咬了咬牙這才對上他的眼睛:“既然你那麽想讓我死的話,那我也心甘情願,我是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的事。”
說出來的情話幾乎就連他自己都快要感動到了,就不信這個女人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
紀惜緣說著就拿著旁邊的酒瓶直接砸了過去,當場鮮血四濺:“我說過如果你再擋著我的路,我不介意會讓你更慘。”
手上還拿著玻璃渣滓,就連手指出血,也絲毫沒有顧忌的事兒,反而狠狠的看著項景琰,表情也跟之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