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心生芥蒂
“二位是認識嗎?”張總一臉笑意的說著,眼中卻冒著精光一閃而過。尤其是上下打量著紀惜緣。
紀惜緣立刻否定:“張總說的哪裏話?我們從未見麵,今天剛剛認識。”
見紀惜緣這麽著急的否定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曾開口。寒暄之後,各擇其位。
“紀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出來混的果然不一樣,不管是喝茶還是點煙,全部都麵麵俱到。”張總說的每一個字都夾槍帶棍。
“是啊,家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我培養有加,這應該感謝我的父親。”紀惜緣嘴角抽動著。假裝聽不懂他言語之間的意思。
張總聽了之後也幹巴巴的笑著,這才會想到原來麵前的就是紀氏集團的千金,這才再次確定著:“莫不成紀小姐是紀氏集團有什麽淵源嗎?”
“當然了,她父親就是紀氏集團的紀總,紀惜緣對吧?”習苗苗嘴快的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張總也忽然想起了什麽,語氣緩和。
紀惜緣神情堅定,目光對準前方,每一個進球都幹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看到這一幕的習苗苗不淡定的坐在躺椅上,惡毒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將麵前的女人活剮。以至於旁邊服務員說話的聲音也沒有聽見。
“你剛剛說什麽?”
“外麵有一個自稱是紀小姐的朋友,有事情告訴項先生。”
習苗苗見苗頭不對,也不曾聽說紀惜緣還有什麽朋友便上前說著:“是嗎?讓他進來吧。”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馬廣齊見習苗苗上前就拆台:“那個賤人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公交車。”他上次才見到的紀惜緣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現在又怎麽會在項景昭身邊?
“哦?這麽詆毀我的朋友,估計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習苗苗笑道,她恨不得將紀惜緣分屍。
“我知道你討厭她,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彼此彼此。”馬廣齊也不是好惹的,他被紀惜緣整的無路可退。
習苗苗轉身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事成,我再給你另一半。”她正瞅著機會將紀惜緣一舉殲滅。
“你說你們兩個都在這,我也應該把名單給誰呢?”張總也毫無頭緒的說道。前後打兩針,這一男一女,心中也早就明了。
……
“要一起離開嗎?”
“樂意之至。”紀惜緣微笑點頭答應,本就是為了一次經曆罷了,對這次的案子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慢著我想,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和項總說。”馬廣齊攔住他們的去路,一隻手搭在門上。
紀惜緣保持安靜的坐著,副駕駛上,一絲未動。安靜的聽著。
“這個女人就是水性楊花。”馬廣齊露出得意狡猾的笑容,這下子,總歸把昨天晚上看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看這女人有什麽囂張的資格。
“哦?”項景昭撇過一眼坐在旁邊的紀惜緣。
他生性冷僻多疑,尤其是經曆過事情坎坎坷坷也就不想再信任別人。
“就是你身旁坐的這個女人,我昨天明明看見她和另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相互攙扶著,這分明就是欺騙別人的感情,我是打抱不平看不下去了。”馬廣齊輕鬆一笑,一隻手指著紀惜緣。
紀惜緣淡淡的吐露:“開車。”
項景昭猶豫半晌,但也按照操作進行著。
“停車。”紀惜緣一陣怒吼。瘋狂的急刹車。弄得兩個人前俯後仰。
“怎麽?”項景昭皺了皺眉頭,看著陰陽怪氣的紀惜緣。
許久未出聲,很快便說道:“我覺得我有這個必要跟你解釋。”思前想後本就不喜愛解釋,但這次卻不同。
還未開口,早就已經被人堵上了嘴巴。隻見項景昭一口親上來:“我並不在意,重要嗎?”
感受到那雙唇瓣親上,立刻製止著:“你是不是忘記了?有件事情要跟我說?”
“什麽?”項景昭不解。
紀惜緣生著悶氣,打開車門,利索的下車,頭也不回的直接向前衝去,那直衝衝的樣子,似乎是風雨無阻。
“你這是要幹嘛?馬上就要下雨了。”項景昭知道紀惜緣鐵定是生氣了,但沒有來的,還沒想清楚,也不知道是在使著什麽性子。
胳膊被扯住無法動彈,便立刻快速地從包中拿出手機,扔在他臉上:“既然不明白,那就看清楚。”
她一路上不曾說話,也是因為看了這一消息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許多,可惜卻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在這一路上給了那麽多次機會。
“我並不清楚這是怎麽了。”項景昭看到上麵的新聞忽然呆住,早就已經讓這些新聞趕緊撤掉了,怎麽還會有呢?
紀惜緣甩開他的雙手說道:“我之前在公司裏看到的新聞就是這個吧,所以你才會躲躲藏藏,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嗎?”
她在為了公司忙前忙後,卻熟然不知她的父親竟然為了那麽一個女人,在她母親死了沒多久,便要結婚了。
項景昭站在原地也無可奈何,依照現在的局麵,追上去也無濟於事。
“你這不是才回來嗎?怎麽感覺你又要出去,盛裝打扮。”林京欣掉了一個蘋果,欣欣然的說道。
紀惜緣回來之後就沒有一個好臉色,反而坐在一旁發了一會呆,便立刻打開梳妝盒。
“今天晚上這樣的場合我又怎麽能夠不去呢?這樣不是辜負了別人的深情嗎?”紀惜緣自嘲著。
她還在因為父親的公司出了事啊,忙的手不沾地,卻不會想到,本人卻在,準備著結婚的事情,恐怕現在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紀明緯穿著黑色西裝,雖說人到中年了,還依舊是神采奕奕,臉上麵帶笑容,更加年輕了10歲,旁邊的嬌妻顯得溫婉,可人給人一種顧家淑女的形象。
“沒有想到紀總和劉小姐看起來是那麽的般配呢,渾然一體。”
“多謝誇獎,你們好好的玩。”劉心萍提著裙邊優雅得體,根本就不像是從窮山僻壤的地方出來的,給人一種溫婉的形象。
正當招待完賓客,卻不料,有人接頭交耳的在議論著什麽。
“像這樣的場合又怎麽能夠耍得到我呢?”紀惜緣盛裝打扮,尤其的嫵媚似乎是想要搶了新娘子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