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5號冠軍杆
笑臉如花的樣子跟之前請假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沒等走進房門就接到電話:“給你5分鍾時間到達戰場。”
“你休想,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臉上俏皮一笑。緊皺的眉頭也忽然舒展開來,早就已經樂得像一朵花似的。
“你可以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始終不做任何的回應,但是你倒不妨試一試。”項景昭威脅的口語就能在電話那頭,都能聽得讓人心驚膽戰。
“怎麽你也在威脅我?”一邊走一邊,嘴上依舊不鬆口,卻死命的不想要服輸。
高挑的身材穿梭,軟綿綿的睡衣,顯得整個人慵懶不少,鬆鬆的頭發隨意的紮了一個丸子,注意下咯,卻又美得一發不可收拾。
項景昭隨手一撈:“怎麽?是要我親自來喊你嗎?”另一支手別在身後,似乎有什麽驚喜準備著。
“公眾場合。”
“我給你準備了這些,你可以把不好的記憶寫在上麵,然後就這樣輕輕一放。”項景昭從背後裏掏出來,新買的氫氣球。
紀惜緣是一個要強的人,從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好意,更不願意接受別人隨意的施舍,所幸隻能夠做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幼稚。”
“你還沒有做過,又怎麽知道幼不幼稚?”項景昭無奈的抽動嘴角,紀惜緣在他這裏就好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公主一般。
“閉上眼睛。”紀惜緣轉過身隨手一寫,便拋向空中那一瞬間卻感覺到無比的開心。是與世長辭的一種釋懷。
……
“我瞧見你與項氏集團的項景昭淵源頗深,要不這樣吧,這一次的企劃案,就讓你負責。”艾薇兒說著。她作為一個過來人,當然看得最清楚。
紀惜緣嚇得夏天從凳子上站起來:“這萬萬使不得呀。”項景昭做事一向低調,根本不喜歡那樣說話。
“在我身邊做事隻有行與不行,若是不可以的話,那就算了。”艾薇兒冷冷一瞥,便將那文件又抽了回來。
紀惜緣冷靜的欣然接受:“既然如此,那我就試試吧。”
在暗地裏他們雖說是親密無間,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對兩個人都好。
這一次如果是站在了艾薇兒這裏,那麽就是跟項景昭過不去,他們之間必須要做一個選擇。
“還有這一次的名單,我相信你也會將她拿下是吧?”他們這些做網絡文化公司的,畢竟要招些明星來作陣。
“好的。”紀惜緣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分明是給她下套。
她潛伏在這裏也隻不過是為了暗地裏好做一些打算,能夠成功的說服艾薇兒,與他們之間的合作,這才過來,與他一起工作。
“朱迪,你剛才發過去的文件全部都是亂碼,能重新再發一次嗎。”紀惜緣對於這些職場的黑暗也早就了如指掌,隻不過是不屑融入這些戰爭之中。
朱迪玩味一笑:“你說的是哪裏話?早就已經發給你了,不過我現在可不能,我的電腦已經中毒,正等著維修呢。”
“那你電腦裏麵有備份嗎?”
“你覺得這麽重要的機密,會讓我備份嗎?全公司裏麵有這份文件的隻有我一個人。”朱迪故意使絆子。
艾薇兒打著電話看著,處在麵前的紀惜緣又忍不住催促道:“明天能拿到手嗎?我要一個肯定的答複。”
被這麽倉促的疑問也忽然回答不上來,然而站在身後的朱迪。倒是一年的笑臉如花。
……
“不要告訴我,我們的項大少爺此刻正在為了這段生意親自出馬,可真的是難能可貴呢。”紀惜緣忌憚著身旁的朱迪,故意冷嘲熱諷。
他們兩家一向是死對頭,這一次這麽好的機會,人家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放手,也就是要逗的,你死我活的時刻了。
“我可不是過來抱大腿的,那不成,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我這一次隻不過為了陪他們兩個打球。”項景昭沒有回頭,便擦著球杆說道。
生平第一次遇到對手,也隻能忍氣吞聲,說不出話來。
“喲,我說的這是誰呢?沒有想到在這裏都能碰見啊。”紀惜緣一陣頭疼,沒想到在這裏都能碰到死對頭。
“你好啊,習小姐。”紀惜緣也隻能轉過頭,假裝熱心的上去握手。
“你怎麽會在這裏呀?不是說,你都快要破產了嗎?難不成在這裏,又是為了找下家嗎?”話裏話外全部都夾槍帶棍的。
紀惜緣根本沒有什麽閑情逸致去議論這些家長裏短,隨便拿了一個高爾夫球拍,便遞了上去,準備刷卡。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信用卡的額度已經到限。”服務員表示尷尬。
“那要不我給現金吧。”紀惜緣習慣性的掏出錢包去,始終是扁扁的,壓根就支付不起這一次的球拍的錢,頓時尷尬無比。
“我就說嘛,我們的紀大小姐怎麽會落魄到這種地步啊?看來外麵的傳言都是真的。”習苗苗冷嘲熱諷的挖苦。
恨不得當中能夠給她下不了台,這才是讓她感覺大快人心的時候。
旁邊的男人道是,忍不住即可上前獻媚:“他的錢都記在我的賬上吧。”
“不用了。”紀惜緣並不領情,也不想攀上任何的關係。
“季哥哥,你這是做什麽呀?我們是出來玩的,又不是來做慈善的,幹嘛給人家錢啊?難不成她自己不知道支付嗎”習苗苗恨得牙癢癢。
為什麽她看上的男人似乎都會被這個家夥給吸引過去,就像是用了什麽迷魂大法似的。
“你胡鬧些什麽?反正都是要花錢的,又不差這些。”那男人顯得有些不快,尤其是對於習苗苗的阻攔。
旁邊的服務員聽到這些對話之後,這才看得清楚原來麵前站著的人是紀惜緣,連忙道歉:“您是紀小姐吧?在我們這裏你還有一個5號冠軍幹。”
紀惜緣也變得好奇無比,這才看的,見不遠處離開的身影,原來是他留下的。拿過球杆便獨自離開,不知啊,你會那糾纏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你還真的是掃興。”那男人垂頭喪氣的看著習苗苗。
習苗苗被自己男人這樣一頓數落,麵子也過不去,隻能跺了跺腳,憤恨的跟了上去,就像是黏人的橡皮糖。嘴上念念有詞:“賤人就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