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別樣的心疼
既然眼前這位董事想要將畫比作合作方的話,還不如直接攤到桌麵上說的好。
“哦,怎樣一個說法。”花董也忽然來了興趣。
看著年紀與他女兒相仿的女孩子,打扮的竟然這麽成熟,給人一種世俗的驚豔還帶了幾分脫俗也不為過,他卻是覺得那麽礙眼。
“翎美比我們的公司自然是多了不少的好處,規模比我們大,知名度也比較高,隻是我們公司卻是新興產品,若不試試怎能知道其中的好處呢。”紀惜緣藝高人膽大。
花董聽後撲哧一聲,笑出來嘲笑著:“既然如此你知道就好,又何必說出來呢?我又為何要選你們公司,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放著那麽優越的資源,不用難不成是要給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說來可笑,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正當她上去解釋的時候,忽然又傳來她頭痛的聲音。
“喲嗬,不知道這是誰能夠大駕光臨,來到這裏難不成又找到新主了?”習苗苗見狀立即上去惡言諷刺著。
她本就喜歡項景昭,唯獨是給這個女人鑽了空子,在名媛之中的名聲相當惡劣,完全配不上她那頂天立地的大哥哥。
“這位是?”花董看著習苗苗好奇的問著。
還沒有等到她解釋。習苗苗主動報上名字說道:“我叫習苗苗,我父親是這個畫廊的主人,這一次我是過來巡查的,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故人。”
餘光瞥向一旁站著不說話的紀惜緣,還以為是覺得被搪塞的說不出話,心裏得意忘形。
他們三個人的身後是穿著西裝筆直的男人戴著墨鏡,看著一幅畫不做聲,反而似有若無的觀察他們的行蹤。
見紀惜緣許久都不曾搭上腔,立刻上去圓話:“花董,你還認識我嗎?”
對旁邊站著的紀惜緣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
“久仰大名,我早就熟知你的名字了,沒想到在這裏巧遇了,還真的是榮幸呢。”花董禮貌性的上去介紹著。
很快項景昭摟著旁邊的紀惜緣:“這一次我跟我的女朋友一起過來觀畫的,沒有想到在這裏碰見了花總。”
為的就是惹人注意,這樣才能讓這個花總有所忌憚。
“要是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去一品間吧。”項景昭禮貌性的邀請著。
在項景昭送花總離開。紀惜緣胳膊一把被人拽住,隻能夠停在原地。
“還真的是厲害呢,沒想到碰到新主竟然撞上了項哥哥,這下好了吧,我等著看好戲。賤人。”習苗苗惡狠狠的說著。
尤其是剛才項景昭那番介紹,她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故作名媛淑女的樣子站在一旁做不出任何的反擊。
“對,我是賤人,你現在戴著賤人不要的項鏈,喜歡這賤人的男朋友,你說誰更賤?”紀惜緣勾勒起唇角,眉目中的絲絲寒意,痛徹心脾。
習苗苗被說的一句話都反駁不了,隻能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砸了過去。
斷了弦的珠子灑落一地發出砰砰的響聲。紀惜緣頭也不回,直接離開後背,被砸中了的疼痛也依舊不管不顧。
吃完飯兩個人坐在車子上。
“你這是在生我氣嗎?”一路上都不曾有言語,難不成這家夥是在生氣?都過了這麽久還真的是小肚雞腸。
項景昭一個急刹車,淡淡的說道:“下車。”
“在這?你有沒有搞錯?”紀惜緣環顧四周看了周圍的環境,陌生到連路線都找不到,這要怎麽步行回去?
“對沒錯,就在這裏下車,聽清楚沒有?”項景昭轉過頭對上那說眉目清澈的眼睛。
紀惜緣也被弄得一肚子火,忍不住散發著:“你這是在發什麽神經?吃錯藥了吧?你今天不應該誇獎我嗎?”
沒得到獎勵卻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很是冰冷。倒也意外的緊。
“獎勵不獎勵是我說了算,不過現在我說沒有了,還是下車吧。”臉上鐵青。眼神之中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來。
紀惜緣下車之後又忽然折回來說道:“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她到一點也不願意覺得今天有任何差錯,反而這男人始終是抓著不放。
“你覺得今天還不錯嗎?如果不是我及時出場的話,你還是呆呆的出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被人指著鼻子罵吧?”項景昭同樣一個回擊。
他生氣不是因為別的,反而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懂得維護自己,遇上麻煩,卻始終放在牙齒後麵,忍氣吞聲從不會跟人說。
“嗬,那你要我怎麽樣?”紀惜緣被弄得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這男人心裏麵在想些什麽,反而覺得有些陌生。
繼而又笑出聲,沒走幾步卻覺得寒意滿滿整個人都冰到極致,掉到冰窟都沒有這樣寒冷吧,縮卷在一塊繼續匍匐前進。
“回來!”項景昭同樣以霸道的口吻命令著。
“幹嘛你說回去就回去?我才不要。”紀惜緣就連頭也沒有回直直的走著。
項景昭看著這個任性而又倔強的女人無可奈何,徑直走上去一把拉住,把她裹在大衣裏麵,貼近他的胸膛。
“你是笨蛋嗎?怎麽一點常識都沒有?”他本不該心疼,看著那孤零零的身影卻根本就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紀惜緣瑟瑟發抖的躲在他的懷中顫抖的說道:“對呀,我就是笨蛋。”哽咽著都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貼著這溫暖的胸膛,整個人都暖和許多,身上本來就沒有暖和的衣服伸出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了他的腰身。
“以後不需那樣被人欺負了,知道嗎?”她本不應該那樣害怕那樣畏懼,因為在她的身後始終有他在身旁,無需忌憚什麽。
“是我不應該讓你受了這麽多的委屈,相信我總有一天可以將你護在身後。”項景昭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是他唯一一次想要承諾的時候。
“那你剛才還對我那麽凶,我還以為……”紀惜緣嘟囔的嘴巴,好似在抱怨著。
這個該死的家夥,說話從來都不完整,害得她差一點就中招了,就再也不會理會他。
“你也知道疼是嗎?”項景昭在她小巧的鼻子上點了點,寵溺的說道。看著她當眾別刁難的時候,他的心也跟著隱隱作痛。
溫存著沒多久,項景昭就將手中的鑰匙丟過去:“現在車子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