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獨當一麵
顏欣蘭翻著白眼:“你以為我是傻子?就是因為她家那麽好,性格乖順,所以才好拿捏你看看你哥哥,過不了多久就會死,那麽這個家還不是我們的?”
“說的對,我怎麽沒有想到?”項景琰恍然大悟。
……
“老大,你說是怎麽做到的?”林楓看著老大等來的消息。一陣驚訝,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眯一會的功夫,老大就出來了。
項景昭神秘的說著:“秘密。”
“老大你幹什麽?”林楓還沒有開車就看見項景昭走遠,向不遠處看去,原來是紀惜緣,這才明了。
“不知道項大少爺有這個閑情逸致?”紀惜緣忍不住奚落,正因為知道他今天過來相親,這才跑出去,沒多久會這麽遇見。
“是啊,真巧。”項景昭故意說道。
紀惜緣走的遠了,不願搭腔,這才透露:“你們公司的大客戶花董輾轉去了翎美,你有一天的時間挽回。”這也是他才知道的消息。
花董的女兒就是花筱筱,他才會過來相親,假裝可憐的模樣為的就是博得花筱筱的同情心。果不其然還真的派上用場。
紀惜緣看著引人注目被砸得瑪莎拉蒂,回過頭看著項景昭:“這輛車挺配你的。”心情忽然大好。尤其是項景昭幫助她。唯獨過去不的就是他過來相親。
紀惜緣逛街沒一會,準備點些吃的,將戰利品隨便一放,卻被人撞到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花筱筱來連忙道歉。
低頭將地上的東西撿起,看到裏麵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一時之間看的出神。她沒有穿過這樣的鞋子,自然會心生羨慕。
“沒事。”紀惜緣說著就將鞋子接過,不喜歡別人覬覦她的東西。
“我叫花筱筱。要是……”花筱筱麵到羞澀,忍不住說著,家教一向嚴謹,很喜歡紀惜緣的穿衣風格。
紀惜緣本不想理睬,聽到她的名字,一陣好奇:“你是花筱筱?”要是沒記錯的話,花董的女兒就是花筱筱,這個城市應該沒有第二個了。
“嗯。”花筱筱被看的有些不舒適,還以為臉上有什麽東西呢,被人看的渾身不適。
“這樣就好辦多了,還好在這裏找到你了,對了,你剛才不是很喜歡我的這雙鞋子嗎?現在就送給你吧,我還沒有穿過。”紀惜緣挑眉說道。
看著花筱筱靦腆的模樣深知是怎麽一回事。
“真的嗎?你要送給我?”這是她人生當中第一雙高跟鞋,自然很珍貴,也很感謝。
“那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嗎?”父親的行蹤女兒最清楚不過了。
經過查探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那家夥說的都是真的。
剛一出門就被堵住,嚇了一跳,這才回頭瞧見項景昭雙手環胸痞帥的模樣,讓人移不開視線,臉上多了幾分病態。
“怎麽樣通過賄賂別人得到的消息,是否證實我說的都是真話?”不自覺的頓時覺得好笑許多。
這個小妮子還不相信他說的話,這一次犧牲色相就是為了給她探聽消息的,反而人家卻不願相信。
“你怎麽在這,不是走了嗎?”紀惜緣笑著。心裏的高興不言而喻。
不曾想他原來是為了打聽消息才過來相親的,還沒解釋就被人給砸了車,心裏一陣愧疚不已。
“我是來聽聽某些人,是否要跟我說些道歉的話呢?”項景昭湊上去笑著。
“嗯哼,那可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你了。”她可沒說是想要原諒的話。
獨自前行,隻覺得身後沒了聲音,這才轉過身去:“這樣就慫了嗎?真是的。”搖了搖頭,卻不料一下子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
揉揉腦袋瓜子。抱怨的說道:“你這人還真的是神出鬼沒的。”
“我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慫這個字。”項景昭撇著嘴上的線條說道。他可從沒有為了誰而屈服誰。
紀惜緣微笑點頭示意:“這樣正好。”
“嗨,怎麽說走就走。”項景昭話還沒有說完,隻看到那遠去的身影,忍不住笑出聲來,整個人又開朗了許多。
林楓走上前去看著呆呆傻傻笑的樂嗬嗬的老大,忍不住調侃:“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早就有了如意算盤算的可準了,連我都帶進去了。”
跟老大混的還需要修煉個幾年,否則遲早有一天被她賣了都不知道,還幫著她一起數錢吧。
“就你逞能。接下來我們可有事情做了。”他可保不齊那暴脾氣的紀惜緣能夠搞定那一個老奸巨猾的老家夥。
林楓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要跟上去嗎?”
“先觀察再說”紀惜緣總有一天需要成長的,如果一直在身邊照樣照顧,恐怕沒有到成長的時候就已經是別人的階下囚了。
紀惜緣站在畫廊上看著不遠處的花董,正看著一幅畫看得出神,忍不住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陪伴著。
“怎麽你也喜歡這幅畫嗎?”花董看著紀惜緣一臉好奇的說道。
怎麽會認不出眼前這個小妮子呢?小小年紀就創了一家網絡文化公司,隻可惜現在要麵臨倒閉了。
“談不上喜歡,隻不過聽聞您老在這觀畫,忍不住打擾想跟你談論公事。”紀惜緣毫不怯場大方的伸出手。
許久,也不曾接受到任何禮貌性的回應,隻能將手縮了回去。聳聳肩膀並不為所動。
“現在是我個人的時間,我不想談論公事。”花董解釋著剛才的行為。
紀惜緣仿佛就像是吃了一口蒼蠅,說不出話來有所尷尬,站了許久這才說道:“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梵高,莫奈的這一副印象日出,雖說給人一種美感,讓人愜意,但是手法上卻有所僵硬。”
出生豪門貴族自然對於這些東西也略有耳聞,隻是平日不太喜歡研究罷了,真要談論起來也可以說的頭頭是道。
“嗯哼,我跟紀小姐倒有不同的觀點你喜歡凡高的作品,然而我卻喜歡莫奈相比,梵高莫奈的一生倒是活得更長久,不是嗎?”說完就轉過身。
他也算得上是商業界的長老了,自然不會為了這樣一個形象的比喻有所感觸,反而一句話就給搪塞過去。
“可是梵高的一生才有所讓人探究的意義不是嗎?隻有饑餓的人才懂得得來的麵包有多麽的來之不易,就好比我們現在和翎美之間的競爭。”紀惜緣一針見血,也不再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