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撫摸著蛇背說:“你看他孤零零的怪可憐的,讓他上來吧。”青蛇一聲長嘯。
楚玥說:“可樂,你上來吧,它答應了。”
趙可樂上了蛇背,這次老老實實的躺下了,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惠子每天早晨都要練飛功夫,她盤坐在蛇背上,行了幾遍功。天空中突然飄來了一條彩虹,在山穀上空架起了一座彩虹橋。
她叫醒大家,一條七色的大肉蟲子浮在空中,正好架在石階和穀頂之間。陳拂伸手夠到一端,抓在手中卻是軟塌塌的,沒什麽危險就叫大家都上了蟲子。
蟲子渾身的毛刺像一座叢林,在裏麵穿行仿佛一座天然的迷宮。蟲體薄如絹絲,透如窗紗,七條彩線相互交映,流動不止,扭在一起,像一條七彩的小河。陳拂說:“你們看像不像發廊的七彩燈?”
大家紛紛點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到城市裏從來沒有愜意。陳拂邁上一級台階說:“想到還挺周到,台階都修上了。”
秦佩搖頭說:“這個嘛,是它的肉節了。我想早晨它是來穀裏進食的。”
玄同提醒大家:“既然是來進食,一會吃飽了它就會回去,大家還是要快點過去。”說著,前麵蟲身裂出一個洞口,他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從洞中“撲”的射出一道七彩的光柱。蟲身上撲撲聲不斷,射出數個,丈高碗口粗的七彩光柱。大家都盡力躲著,怕光柱打到身上。
突然天陰了下來,天空中傳來了嘶嗚。四方湧出幾十隻翼龍,把碩大的一個太陽擋的嚴嚴實實。濟沅笑道:“你們看看,隻有自然才有這樣的鬼斧神工啊。”
那邊日光一擋,光柱更顯得明顯了,蟲體上有如仙境一般。
大家流連忘返,隻有玄同催促快點前進。到了盡頭站在蟲頭上,山穀是完全閉合的,就是過的了箭陣也無法到了穀頂。下到穀頂,蟲頭如小廟一般,血盆大口像廟門,兩雙眼睛如窗戶,一臉尖刺像旗杆。正在吃穀頂上一人高的大花植物,但見這植物軟塌塌的幾片葉子散垂在地麵上,中間一隻花冠像洗衣盆,邊緣長著鋸齒。
濟沅轉:“盜墓的,這是什麽植物?”
秦佩扶著眼鏡說:“這是捕蠅草,花冠可以捕食昆蟲。這個嘛,長的這麽大,吃人都可以了。”
草叢長的一眼望不到邊。濟沅讓大家別動,他先去打探。腳下借力,嗖的跳進了草叢。四周捕蠅草無風自動,一齊向他咬了過來。濟沅忙說:“惠子,看來要用你的的刀了。”
惠子刀已出鞘,輕盈一跳到了草叢中。步法輕盈,身段多姿,將一把刀舞的密不透風,卻攻前後護,攻左右護,無法展開身手。
濟沅被捕蠅草團團圍住,手中棍子揮的如風,打的一叢草顫巍巍的,沒有半棵折斷,他急呼道:“還不快幫忙。”
四喇嘛跑到楚玥身邊說:“楚玥姑娘,我們要不要幫他。”
楚玥說:“你們快去幫我四叔。”
四喇嘛急忙跑入了草叢,四聲怪嚎,將那碗口粗的草杆和著泥拔了出來,隻手當成了武器,和捕蠅草打成了一團。一棵草趁木木妙不備,猛的咬住了他的頭。木木妙一聲悶哼,大叫道:“天怎麽黑了。”他被銜在空中,兩隻腳露在外麵亂撲騰,三位喇嘛外拉他。
濟沅叫道:“快撥草,不要拔人。”一麵說,一麵跳上花冠,到喇嘛跟前,四人合力把草連根拔了起來,舉著木木有和花冠,叫道:“惠子,不要打了。”惠子和五人一起跑回了大家麵前。
空中一陣嘶鳴,翼龍拍翅散去了。又那七彩蟲子,“撲哧”一聲,身體縮小了數倍,掉入穀中不見了蹤跡。
玄同打量了濟沅沒有大礙,長出了一口氣。指著木木妙說:“四弟,這個怎麽辦?”
濟沅對惠子說:“用你的刀砍一下試試。”
惠子搖頭說:“四叔,剛剛我試過了,這草刀槍不入,即使我這刀也砍不動它的。”
眾人看去了草叢,連綿數百裏一眼望不到頭,不由全泄了氣蹲到了地上。
高亭四人落到山穀中,前方穀壁急縮,兩壁密密麻麻布滿孔洞,找了根木頭,伸入穀中。隻聽兩側“劈啪”一陣亂響,射出箭來。
羅伯特笑著說:“彪哥,這個遊戲有BUG,你看穀底的位置沒有箭射出,《刺客手冊》上說“匍匐前進是一名合格刺客的基本功。”我們按上帝的指引,在地上爬過去。”
高亭笑著拍李大頭腦袋說:“你要是有他一半聰明,咱們還用折這麽多弟兄嗎?”
李大頭挑著大拇指,點頭哈腰的說:“還是高哥高。”他們爬下了身子。
羅伯特不失時機的教了眾人基本的姿式,帶頭向山穀盡頭爬去。四人爬了一天,於傍晚到了盡頭,看到穀口是閉合的,無法前進也無前站立,
高亭說:“大個子,都是你出的餿主義,你看這往哪裏去。”
羅伯特看了一眼周圍,見到色已晚,笑著說:“彪哥,讓我們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早晨再想辦法。”
三個人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姿式不變,睡到了天亮。看到天空的蟲子,羅伯特驚歎的說:“我的上帝,原來這個遊戲是有作弊器的,彪哥你放心,《刺客手冊》上還說過不屈不撓也是刺客的基本功,讓我們再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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