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同沉吟片刻說:“難道你說的七顆寶石是龍脈之石,怪不和秦王陵一直找不到,它根本不是依風水而建,完全是靠了七顆龍脈之石,改了風水,尋龍點穴是無法找到的。望氣尋穴的能人少之又少,龍脈之石被取走,望氣也無能無力了,這事還有些奇怪,你們直接進了主墓室,難道沒有遇到機關嗎?”
曾飛瑤說:“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龍脈之石,但當時有一位專家提議做能量測試,他見地宮之內殘存的能量值非常高,高興的說“如果找到七顆寶石的話,那麽用它們給全球供電,將持續十萬年。至於機關更奇怪了,凡是金屬機關全部高溫融化,陷人的機關填上了砂土,幾座酸池也被中和了,滾石滾木全總纏上了枯藤,專家說:“這種盜墓方式聞所未聞。”
陳拂說:“如果四叔手裏的就是龍脈之石,那麽柏子崖上的四個人很可能是盜墓人的人。四叔你的石頭是龍脈之石嗎?”
濟沅拿出來給大家看,黑的像煤,沒有半點貴重的樣子。
曾飛瑤說:“上邊讓我們找七顆寶石的線索,今天我才找到了一顆。那天我們就要撤退了,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長的和濟沅說的有些相似,五官是五個窟窿,他告訴我,想找到七星的線索要去柏子崖。我將信將疑的帶幾個人到了河北境內,在柏子涯一所無獲,卻遇到了高亭和李大頭,一路跟著他們,發現了一個龐大的盜墓組織,首領叫德叔。我向上邊匯報了情況,上邊讓我們繼續盯著德叔。河北境內卻出事了,歐陽拙遇害又丟了《上古神卷》。上邊又讓我們調查歐陽拙之死,我們返回河北境內,看到德叔的人也在,我們索定了目標,最大嫌疑還得算是陳拂。不過現在我已經打了報告,陳拂的嫌疑排除了。”
四喇嘛去搶石頭,濟沅給收了起來。木木真說:“你這石頭我見過,星星砰掉到地上,成了你手中的石頭,把我們四個埋了。””
木木空著說:“不對,是地麵撞上了星星,地麵變成了石頭,是我們把土埋了,我們都睡著了。”
木木妙說:“是星星和地麵一齊撞的,一齊成了石頭,我們也沒睡著,是冬眠了。”
木木有說:“它們誰也沒撞,是星星掉到了地上,就這麽大,我們是死了。”
這四個人說話顛三倒四,大家都沒當回事,但陳拂卻不想放過任何線索,就問:“你們在哪裏見到的石頭?”
木木有說:“我們當時在打仗,大哥開始還贏,後來天上掉石頭把大哥砸死了。”
木木真說:“是大哥自己不想活了,用頭去撞石頭。”
木木妙說:“是石頭不想活,要來撞大哥。”
趙可樂笑著說:“你們大哥不會是李元霸吧,小爺聽過這段子,他被石頭砸死了,聽說還長的和你們很像。”
秦佩說:“可樂,你好好讀些書好嗎?這個嘛,李元霸是被自己的錘砸死的嘛。”
陳拂問:“那你們怎麽又活了?”
木木真說:“我們要回雲南老家,那裏有神農的智者告訴我們是不是死了,我說往南走,他們說不對。”
木木空說:“我說往西。”
木木有說:“我說往東。”
木木妙說:“我說往北。”
木木真說:“我們誰都不服誰,路上遇到個人,大家找他評理,問雲南往哪走,這個人指了方向給我們。”
木木有說:“這個人是騙我們的,我們往那個方向走,怎麽走也到不了頭,還到了雪山。”
木木妙說:“雪山上有喇嘛,捉了我們讓我們也做喇嘛。”
木木空說:“我們不做,他給我們穿衣服,我們偷了他的羊皮卷,打算逃走,又被捉了,被掛到了山穀的石像上,他還給我們聞煙,聞了就睡著了。”
木木真說:“醒了看到和尚,在偷我們的羊皮。”
木木空說:“我們來這裏找和尚要回羊皮。”
趙可樂壞笑著說:“這麽說,龍脈之石是你們老大和人打架,石頭掉他腦袋上形成的,這麽說你們老大,還陪上了性命?”
玄同搖頭說:“你們四個說話顛三倒四,怎麽還蹦出個老大來。”
木木有說:“現在和尚是我們老大。”
木木空說:“他怎麽能做老大,那我們做老幾。”
陳拂知道這樣鬧下去沒個結果,就讓可樂,雷子,四喇嘛去邊上玩。
沒了人爭吵安靜了下來,惠子突然說:“我這次來中國,一個是找哥哥,另一件事是想知道母親的死因。你們有什麽線索,能告訴我嗎?”
濟沅說:“你哥哥的事我都告訴你了,可你的家事從沒聽你提起過。”
惠子說:“我爺爺回到日本,卻和二十幾歲的人一樣,完全看不出歲數,我父親死的早,他把這種方法傳給了我母親。打算以後由母親再傳給我和哥哥。”
濟沅說:“笨丫頭,你的事四叔記住了。這次出去你回國吧,太危險了,不要再查了。”
惠子流下了眼淚說:“你們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功夫嗎?”
濟沅說:“萬物輪回,皆有衰老,因時間不同,而有長短,你爺爺並不是不老,而是能多活幾年罷了。”
玄同說:“楊環的功夫是道法,依我看,是惠子的爺爺學了楊環一些駐顏之術了。”
陳拂說:“這麽說,惠子爺爺是見過楊環的人了?”
惠子說:“我爺爺也是失蹤的,我父親是因為找爺爺才遇害的。”
陳拂安慰她說:“你放心,你的事我也會幫你查的。”
惠子點點頭說:“我哥哥也因為這事失去了生命。”
秦佩說:“惠子姑娘,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既然你是大哥故人的孫女,那我嘛這次回去求大哥幫你了。”
楚玥見惠子哭花了臉,就帶她去一邊上洗臉。四喇嘛回來了。可樂追問:“說說,你們的名字是誰起的?”
木木真說:“我開始名字叫木大,後來喇嘛非給我們改名,不改就打我。”
木木有說:“我叫木四,喇嘛把我吊懸崖上逼我改名。”
木木空說:“喇嘛讓我掃廁所。”
木木妙說:“喇嘛讓我睡雪山,不改不許下來。”
趙可樂笑著說:“老要飯的你老掛小爺,原來是和四個喇嘛學的呀?”
陳拂說:“讓你們去一邊玩,又來搗亂。”心有不甘的問曾飛瑤:“我還是想不通,你怎麽說我嫌疑最大?”
曾飛瑤說:“你一沒學曆,二沒背景,三沒特殊貢獻,研究所保密製度那麽嚴格的單位,怎麽就讓你去工作了呢?我調查過,他們連你的背景都沒有查。”
趙可樂說:“瑤瑤,那是歐陽博士喜歡陳拂,跟誰都喜歡小爺一樣,小爺和陳拂那是人見人愛,討人喜歡的主。”
王寶寶捂著牙說:“唉喲,酸死了,就你那猴樣,還討人喜歡,討豬喜歡吧。”
雷子笑著說:“喝喝……雷子喜歡可樂哥哥。”
陳拂說:“我應聘時歐陽博士把我留下來了,一直拿我當親人看待的。”
曾飛瑤說:“所以你的嫌疑才最大,有一段時間一直認為你是德叔的人。”
夜已經很深了,安靜的隻有他們說話的聲音,可聲音剛落就從身後傳來了爬行的聲音,石階上兩盞大紅燈籠,七扭八拐的飄了過來。
楚玥叫道:“是它回來了,是青龍。它來做什麽了?”一條紅信子飛了過來,把她卷了起來。
大家急忙追過去,傳來楚玥的聲音:“它是讓我上它的背了,沒有危險。”
青蛇巨大的蛇頭,探到了穀中。看了一眼大家,“通”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楚玥說:“它是來這裏睡覺的,陳拂你上來,躺在它的背,比地上舒服多了。”
陳拂上了蛇背,和楚玥躺在了一起。
眾人長出了一口氣,紛紛上了蛇背。
趙可樂剛到背上,青龍忽然向上一拱,他落到了地上。趙可樂忙又起身,再上又被扔了下來,氣的哇哇大叫:“你們這些蠢蛇,臭鳥,誰都欺負小爺,你們等著,小爺再來時非配大號的殺蟲劑。”眾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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