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 單相思的楊家軍
楊鬆走了。
楊家軍們太難過了,他們又回到了那種死氣沉沉,沒有朝氣的日子。
一群人聚在群裏吐槽自己的經曆。
“我升職之後遇見了更傻逼的領導,那時候吃了鬆哥做得野山椒豬蹄湯、黃金蛋炒飯,以及美味烤雞翅,我想的是幹掉傻逼領導,把他踩在腳下,然後老子囂張辭職,出來單幹,讓他們後悔莫及。
現在我上班總是忍不住去數傻逼老板頭頂珍稀的頭發,我昨天數的是一百四十三根,前天是兩百五十六根,大前天是九十七根,現在可以合理的懷疑,那孫子肯定偷偷去植發了。
去的還是家水平不怎麽樣理發店,植發質量都不能保證,我明天接著數他頭發。”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的經曆重合了一半,你家傻逼領導還知道植發,我們公司那個天天戴假發。
上周刮大風,他剛好站在風口,那頭假發被吹飛了,好巧不巧,假發吹到了我懷裏,我還接住了,結果你們猜怎麽著?
傻逼領導居然一把搶過假發,衝我頗為撕心裂肺的大喊都是你滿意了吧?喊完就跑,根本不給我問清楚的機會,管我什麽事?他憑什麽用那種質問渣男的語氣和我說話?”
“我也說一個,也是關於傻逼領導頭發的故事,不過我已經走上人生巔峰,所以我的傻逼領導,就是我老板。
眾所周知,本人條順盤靚,三十歲一枝花,正是年輕英俊、事業有成的有誌青年,在我成為我們公司一人之下時,我們傻逼老板居然想讓我娶他女兒。”
這時候就有人說,一人之下後,再迎娶白富美,似乎是個不錯的故事。
你們老板對你還不錯。
這人網名叫與子同袍,本命鄭琅。
平時說話有些飄,不過大體上也算事實,他確實長得也還不錯,能力也確實可以。
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可以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我現在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裁兼任總經理。”
“職位挺高。”
下麵一群666,還放禮花的。
鄭琅又道:“我們公司副總裁的位置之前空了三個月,但是我們公司之前總共有七位副總裁。”
“貴公司曆史好悠久。”
“我們公司成立不到二十年。”
“那你們那七位副總裁換的也太勤了。”
“我們公司副總裁都是老板的女婿。”鄭琅在後麵打了個深沉的表情。
“你們老板女兒好多啊。”
“不,他就一個女兒。”
“啥意思?總感覺好像有什麽不可承受之重要飛入我的腦袋。”
鄭琅慘笑:“沒錯,就是你們理解的那個意思,我們老板的女兒已經結了七次婚,今年三十七了。”
群裏幾百人,貢獻了數不清驚嚇的表情。
還有人放了地震海嘯火山爆發的動圖。
太恐怖了。
鄭琅又道:“老板女兒第一次結婚是二十三歲。”
十五年,結了七次婚。
平均兩年多,當一次新娘。
效率挺高。
鄭琅:“我們老板姓郝,他女兒叫郝女,已經和她第七任老公離婚了,上周我去他們家參加宴會,這女人跟我表白了,說是隨時願意跟我去民政局。
我踏馬,還有她爹,就是那傻逼老板,樂嗬嗬的說讓我們先領結婚證,下個月再辦婚禮,當時就給我嚇跑了。
事後我冷靜下來算算時間,按照他們的安排,郝女完全能完成十五年內結婚八次,她第一次嫁人是在十一月份,太恐怖了。”
“確實很恐怖,不過老板女兒漂亮嗎?”
“我們打招呼時,她頭上的假發片掉下來了。”
社死現場。
“掉下來了一片之後,又接著掉下來一遝,我隻能告訴你她的頭皮很白,以及我懷疑她隱瞞真實年齡,因為她臉上打了太多玻尿酸,麵部僵硬,秋天的冷風吹過時,她衝著我笑,我還差點丟三個糯米粽子過去,僵屍都比她生動。”
這個情況,真的是始料未及。
還能說什麽?人生還真的到處都是意外。
隻有你想不到,沒有老天爺安排不到。
“這比某個作者寫的小說精彩多了。”
“現實本身就是一部精彩至極的荒誕小說。”
“哥們兒,連夜跑路吧,我感覺他們有可能霸王硬上弓。”
“咱們都認識,你這長相,在他們眼裏絕對是禍水級別,保命重要,你還是跑吧,別的都是身外之物。”
“弱弱的問上一句,之前那七位都去哪裏了?”
鄭琅道:“我找人查了,郝女前麵那七位老公,有兩個失蹤了,聽說是跟人私奔跑了。”
“隻有兩個受不了跑了,那還行,暫時沒有大危險,你還可以和他們周旋,是時候展現你的智慧了。”
鄭琅苦笑:“其他五個都死了,尤其是第七任,剛死兩個月,上個月我還參加了他的葬禮。”
群裏瞬間一群點蠟燭願安息的。
“你們現在還覺得我安全嗎?”
“兄弟買機票,快跑!這時候汽車都不好使,你必須做飛機跑,太恐怖了。”
過了好久,鄭琅上傳了一張照片。
是他的證件照:董事長鄭琅。
“多謝各位為我擔心了,不過鬆哥曾經說過,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配合警察,那對父女已經進去了,我是老大了。”
用事實證明,當你覺得領導傻逼時,就要幹掉領導,如果你的領導是你的老板,那就是你的幸運。
因為你完全可以幹掉老板,自己當老板。
人生得意須盡歡,就是如此。
“言之有理,鬆哥從前就是這麽教育我們,要不遠離傻逼,要不幹掉傻逼,隻要我們足夠勇敢,有毅力能夠積攢實力,一擊必中,就沒有什麽困難難得到我們。”
“同誌們,現在就有一個巨大的困難擺在我們麵前。”
“鬆哥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我已經打聽到,鬆哥至少今年是不會回來,明年可能也不回來,大家隻能期盼後年。”
“這麽久?我又要打濕多少枕頭?”
“你在夢裏饞哭了?”
“不,是我的口水泛濫成河。”
“不能再這樣下去,咱們必須想個辦法讓鬆哥回來。”
“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