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又來一次不得不從
林慶見娘子被馮昌抱走,氣得瞪著通紅的眼睛就跟馮衙內的幾個隨從拚命。
馮衙內的隨從都是些什麽人啊?那都是一幫潑皮無賴。平日裏仗著有馮衙內撐腰,早就習慣了欺負人。今天見這林慶紅了眼睛的要搶回娘子,這幫潑皮豈能讓他壞了公子的好事。
任憑林慶左衝右突也衝不出這些潑皮的包圍圈,情急之下,他抓起地上的一根短木棒拿在手裏,再次的向潑皮們衝了過去。潑皮們見林慶手拿木棒,怕傷了自己便一哄而散,都躲開了。
林慶見潑皮都躲開,便轉身朝馮衙內去的房間奔去,可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覺得腦後被什麽東西猛的敲了一下便倒了下去。
潑皮們在林慶的背後撿了幾塊石頭扔了過去。如果讓林慶壞了公子的好事,以後他們都不要再混了。見林慶被石頭打中腦後昏了過去,眾人追上來又是一陣的拳打腳踢,一卸心中的驚恐。
見林慶終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眾人才停下手。其中有一個蹲下身來用手指探到林慶的鼻子邊試探了下,然後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慢慢的轉頭對眾人說道:“沒氣了”
雖說平日裏橫行街裏都習慣了,但畢竟人命關天,還從沒打死過人呢。眾人一聽林慶死了,也是心驚膽戰、兩腳發軟。
“舒服啊!這女人果然與眾不同。”當馮衙內提著褲子一腳踹開房門後便大聲的讚歎道。
當他看到隨從驚恐的神色時不由得愣住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那小子死了!”
“太不扛打了,就打了兩下便沒氣了。”
這幾個潑皮爭著將林慶的死歸於他自己不能挨打才死的,跟他們幾個無關。
馮昌一聽,一皺眉,便係褲帶邊說道:“死了就死了,多大個事?找個麻袋把他裝到裏麵扔海裏喂魚。”他這會心情大好。
幾個隨從趕忙去找個麻袋把林慶的屍體裝到裏麵,在院子裏又找了輛推車,把麻袋扔到推車上又在上麵蓋了些米袋子。憑馮府的聲威,推輛車出城,守城的官兵還不敢搜查。
“等等,別忘記在麻袋裏裝幾個石頭。”馮昌見眾人忙活著,又提醒了一句。“讓你們跟著,真是不省心。”馮衙內嘴裏又嘟囔一句後,解開了褲帶又返回房間內。
又舒服了一次後,馮昌終於筋疲力盡的走出房門。
隨從見這公子確實是喜歡這賣鍋邊糊的吳氏,便問道:“公子打算怎麽安排這吳氏?要帶回府裏嗎?”
“是啊!”正在係腰帶的馮昌被難住了。如果帶回府裏,被父親知道了,肯定是不行的。以父親的身份,怎麽也不可能讓自己與一個賣鍋邊糊的女子在一起,別說小妾,通房都不行。
“公子,這吳氏不是在賣宅子嗎?”一個隨從說道,見馮衙內一臉的疑惑繼續說道:“公子可以將這宅子買下來啊!這破宅子也用不了幾個錢。然後在從府裏找些丫頭婆子看住這吳氏,免得她不測。這樣公子想她的時候便可以隨時過來。我們幾個不說,老爺便不會知道。公子覺得怎樣?”
“嗯?嗯嗯嗯。好,就這麽辦。”馮衙內也覺得這主意不錯。突然,他覺得有一點不對,那就是這吳氏就在這房內,買這宅子還用花錢嗎?隻要逼迫她交出房契,或者是讓自己的人在這宅子內把房契找出來不就可以了。想到這他哈哈哈大笑起來。
隨從不解他為何發笑,馮衙內說出原因後,幾個隨從都認為自己愚笨,還是公子聰明。
“公子可以用買宅子的銀子哄這吳氏開心,不愁這吳氏不對公子死心塌地啊!”
“哈哈哈。”聽這幾個隨從的主意後,馮昌更加開心。
於是,一麵著人將林慶的屍體處理掉,一麵讓人回府找來幾個丫鬟婆子來侍候這吳氏。而他自己則跑到這吳氏的房間內陪著她。
吳氏半日內連被馮衙內得手兩次,任憑吳氏如何抗拒,也抵擋不了馮衙內的侵犯。
當馮衙內從房間內走出去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一直的躲在床角不停的流眼淚。她已經被馮衙內得了身子,相公肯定不會再要她了。現在她隻能祈禱他的相公能夠平安的從府裏逃出去。
然而她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還沒等她祈禱完,馮衙內再一次走進了房內。
等馮衙內再次滿足的走出房門後。吳氏已經懶得在擦自己的身子了。“髒了就髒了吧,來世在清清白白做人。”想罷她慢屋子找繩子,想要上吊自殺。
可是找遍了屋子也沒有合適的繩子,隻是她轉頭看見了床邊的幔帳。
她把幔帳扭成了繩子,把桌子拉到房梁下,又在桌子上放了一把椅子,張才把幔帳從房梁上扔了過去。
就在她把脖子套到幔帳裏的時候,馮衙內再次走進了房內。
沒到一個時辰,從馮府裏找來的婆子丫鬟便到了。在馮衙內的叮囑下,把曾經強要了兩次的小丫頭也給帶到這裏。這裏沒有父親母親的看管,這裏便是馮昌的天下,盡管這裏不大,但是足夠馮昌在女人身上為所欲為了。
“你們幾個聽著,這吳氏要是死了,你們就得跟著她一起死。”馮昌當著吳氏的麵對幾個婆子丫頭惡狠狠的說道。
幾個婆子丫鬟見馮衙內離開後,趕忙圍在吳氏旁邊開解她。說什麽都是女人,侍候哪個男人不是侍候男人?說什麽這種事在大戶人家見得多了,隻要活著就算不得個事。還說什麽把公子侍候舒服了,什麽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沒有啊?總之就是讓吳氏放下仇恨,放下委屈,和她們一樣的不要臉就對了。
為了防止吳氏尋短見,幾個人輪班的看著吳氏。
慢慢的不能尋短見的吳氏也就習慣了馮衙內的侵犯。而馮衙內從越來越配合的吳氏身體上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活。馮衙內在吳氏身上倒是也不吝惜錢財,什麽金銀、什麽綢緞,隻要他覺得吳氏能喜歡,就都給拿來。而吳氏這樣的貧家女人對這些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在暗處瞧著的幾個丫鬟婆子,看吳氏的身體越來的越順從馮公子,也就慢慢的放寬心下來。
當吳氏想趁旁人不備的時候逃跑,此時的她突然發現她的月事已經有很久都沒來了。看著逐漸隆起的肚子,吳氏也就無奈的順其自然了。
台灣南部的沙灘上燃起了一堆篝火,有兩個軍人就這篝火烤著肉,每個人的旁邊還放著兩個酒壇。
一個胸前繡著六品補服的武官抓起酒壇往嘴裏倒了一口酒後,用袖子一抹嘴,放下酒壇,用刀子將在篝火上烤的肉割下一塊塞在嘴裏,一遍嚼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對對麵人說道:“吳兄,不必憂心,東仔去承天府這幾天就回來了,嫂夫人和孩子肯定是吉人自有天相。咱們喝酒!”說罷又舉起了酒壇。
對麵是“吳兄”穿著水師軍服,胸前背後各有一個大大的“兵”字,說明他隻是個小兵。他朝武官擺擺手說道:“廖兄,你我同年當兵,同在一個營,你是伍長,我也是伍長,你是把總,我也是把總,後來我掉到延平王衛隊,你調到台南水師。我覺得我比你強,畢竟我是延平王身邊的人。可現在看來那都算個屁啊!幸好我發配到廖兄手下,不然一個千總當回小兵,下場還不知道有多慘。”說罷這“吳兄”跪下給“廖兄”磕了一個頭。
“廖兄”趕忙上前一步扶起說道:“你我和林兄是多年的兄弟,何必這麽客氣,這不是折煞我麽?”
吳正卿不幸中的萬幸便是他發配充軍的水師千總,是之前一起當兵的好朋友。當年他們兩個和林慶的父親三人互相扶持,互相照顧。而林慶的父親先他們一步走了。現在就剩下他們二人,而吳正卿卻是因為一場官司而發配到了廖康明的手裏。
也幸好廖康明是他的好友,否則有哪個千總、把總能容下一個曾經做了千總的人?
“廖兄,你先喝著,我去接個手。”吳正卿說罷便站起身朝海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解開的腰帶。
這時從海灘上閃出來一個兵勇,接著夜色悄悄的走到廖千總的旁邊小聲說道:“千總大人,小的從承天府回來了。”
廖千總放下酒壇回頭一看,這正是剛剛提到的東仔。
看到東仔後,廖千總眼睛一亮,看了一眼正在海邊撒尿的吳正卿,小聲的問道:“打聽到吳千總的家人情況了?”
那東仔一拱手小聲回道:“回千總大人,那吳叔的夫人被送到‘教坊司’洗衣服去了,女兒被馮衙內給霸占了,現在已經大了肚子。女婿小的打聽了,沒有消息,至今下落不明。”
廖千總聽罷,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此時先不要告訴吳叔。”
“嗨!這不是東仔嗎?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家人的情況可否打聽到了?”
二人轉頭一看,吳正卿已經提著褲子向這邊走過來了。二人心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