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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班子怡番外二十二

  班子怡是沒有想到,蒲世章離開了,可是依然和她的聯繫很是緊密,也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面,他們是怎麼樣比過去更加聯繫緊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從上次的那封信用畫的形式寄出去之後,她沒過三天也收到了蒲世章的畫,這次跟上次畫的不一樣,儘管還是竹葉,寥寥幾筆,卻把竹葉畫活了。之前,她還想,看見綠意的綉工,那竹葉能聞風而動,現在看見他的竹葉,卻是無風也能動,那造詣,已經不是她能夠趕得上的。


  她的臉有些紅,是氣的,也是羞的。


  「我畫的可好?」這是他在信里唯一寫上的一句。


  他的畫當然好了,難為他一直都是師從名師的,如果畫的不好,那還不找塊豆腐撞死!可是偏偏,她為了要搬回自己的顏面,就把那她認為很滿意的竹葉畫了,還送了過去。他這樣炫耀,真的不好!

  這一次,她可是不想再給他寫信了,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可是她不寫信,卻是不能阻止蒲世章寫信,他就好像上癮一樣,三天兩頭就寫,好像收不到她的回信,他就不甘心一樣。


  每一次,清風都是一臉獻媚的前來,然後沒有回信就苦著臉走,要是不知道的話,還真的以為是她苛刻了他呢!

  沒有辦法,儘管蒲世章的言語上不催她回信,可是有誰的信件是三天兩頭就有的,讓清風都好像成為了常客一樣。就連班老夫人都驚動了,被知道她不回信,還特意去苦口婆心的勸導了也一番。


  她就惱怒了,之前自己為什麼要回信的呢?不不不,更早的就是她為什麼要送荷包,那丑不拉幾的。


  最終,她迫於壓力,還是回信了。信上還是畫著竹葉,沒有隻言片語。


  清風拿到信的那一天,就和自己被金子砸中一樣,樂呵樂呵的。


  蒲世章好不容易收到班子怡回信,他的心情都開始愉悅了,一點也沒有因為在這裡遇到棘手事情的煩躁。只是十多天沒見面而已,為什麼他就是感覺好像已經離開她很久很久了?


  想著那個丫頭,離開的時候還和他鬧脾氣,明明就已經出來送人了,可是因為他的話,居然躲進馬車裡,怎麼也不出來見面。他啞然失笑的搖搖頭,知道這個丫頭的氣性大,當時他就不要去說她就好了。


  他的手又不自覺的摸著荷包,,那是班子怡繡的,之前在外面包裹著的荷包已經被他丟掉,只要她的而已。剛開始的時候,下人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看了他的腰間,又看看了他,這樣周而復始,就算他們什麼也沒有說,可是那神情就是透著古怪。


  他知道他們在心中奇怪什麼,可是他也沒有打算要和他們解釋什麼,這是他的喜歡,他就是喜歡她做的東西,就算是難看,他也喜歡。


  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惱了他,居然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信,他不就是看著她畫的竹子,他也有感而發畫竹子而已。既然她不寫,那就他寫。於是,他又開始畫竹子,每一封信就是畫竹子,就好像這封她沒有回的信,只要一直不回,他就一直重複的寄。


  現在她終於又給他回信了,只是看著那信的內容,他有些無奈了,怎麼又是竹子?於是,他想了想,就在她原來的信上批註了一些畫法,然後又畫了一張竹子。


  班子怡收到信,這次倒是好玩,他居然在信里教她怎麼樣畫竹子。本來她是不耐煩的,可是忽然想到,自己不是要只要修好竹子就好了嗎!於是,她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改變了自己的畫法,然後拿出自己練習最滿意的一張,又給蒲世章寄過去。


  兩個人一來,我一往,跟別人不同,他們儘管是未婚夫妻,可是卻沒有那麼多的濃情蜜意,更多的就是畫畫,好像畫畫都已經很能說明這些問題一樣。


  在蒲世章的教導下,班子怡的畫畫,在畫竹子的方面,進步很大。


  她現在也天天和綠意學綉竹子,這一邊在畫布上下功夫,一邊在綉工上下功夫,這隻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班子怡的綉工就有了很大的進步。


  於是,她又重新綉了一個荷包,這一次,儘管品相還不是那麼盡人意,可是至少已經能看出這是竹葉了!對於班子怡來說,那真的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班府卻發現了一件事情。本來寄居的陳子吟卻是要嫁到南方去了,本來班子怡和陳子吟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也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的,就當成一個普通人吧!

  可是她這樣無所謂,到了她弟弟班羿翰哪裡,卻好像是天塌了一樣。


  「姐姐,你說什麼?」班羿翰真的沒有想到,他只是來看看姐姐,就被談起這樣的事情,陳子吟要嫁人,為什麼他不知道?

  班子怡看著自己的弟弟神色有些不對勁,怎麼好像是要被人搶親的模樣的呢?她皺著眉頭,於是就問道:「你這是怎麼樣了?不過是一個遠方的表妹,要嫁人,難道我們還能不許嗎?」


  看著弟弟充滿怒火的樣子,她很是不解,不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她弟弟至於那麼生氣的嗎?


  班羿翰也不說,明著眉,周身充滿了肅殺之氣,儘管還是年幼,可是那周身的氣勢,可是已經初見了。


  班子怡擔心自己的弟弟會出什麼意外,馬上就跟著去,誰知道這個小子腳步奇怪,蹭蹭蹭的就往班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班子怡心知道壞了,這個弟弟從來都不鬧事,可是鬧起事來,誰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的呢?班子怡不敢想,追的步伐更加急了,饒是不管怎也好,她的步子還是慢了。


  等到她去到祖母的院子里時,已經傳出了怒吼聲。而下人個個都被嚇得縮緊脖子,完全不敢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是發病完的雞一樣。


  「祖母!我想娶表妹為妻!現在我還未長大,表妹也還小,你就不能等等嗎?為什麼一定一要現在就把表妹嫁出去?」


  「表哥,你不要再說了,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嚶嚶嚶嚶……」


  「你們都給我閉嘴,難道我平日就是這樣教你的?」


  班子怡一聽,裡面都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她馬上就衝進去,說道:「祖母,莫氣,莫氣。」


  裡面的人,祖母是氣得臉色黑了,而班羿翰則是跪在地上,那背挺得直直的,不卑不亢,旁邊還有一個陳子吟,不過她卻是站真的,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如果是平日,班子怡還會稱讚一番,現在看見這個人哭就覺得,心煩!

  「你看看你這個好弟弟。」有了人進來緩和氣氛,班老夫人的氣就好像要找到發泄口一樣,手指顫.抖的指著班羿翰,可是什麼重話都捨不得說,畢竟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


  班子怡皺著眉,看著弟弟,儘管他低著頭,可是卻讓人不能忽視他的氣勢。


  「弟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一定要把什麼事情都逼到絕境去呢?」她說話的聲音放柔和了,現在衛衣布需要的就是硬碰硬了,「還有,表妹,如果你不想嫁人,可是說不嫁,有必要在這裡哭哭啼啼,喊著什麼有緣無分,好像你已經和我弟弟私相授受一樣,然後又被拋棄一樣!」


  對於說陳子吟的話,班子怡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繼續說道:「再說了,有什麼好哭的?成天哭哭啼啼的,也不嫌晦氣。」


  陳子吟的臉色馬上就變得蒼白,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欲墜,好像受了多大的打擊一樣,不敢置信的看著班子怡。那眼淚又想落下來,可是卻又被班子怡的「晦氣」給堵住了。


  「表妹,你不要哭,你就像姐姐說的那樣,把你不願意嫁的話說出來。」班羿翰知道,自己這個表妹一直都很柔弱,她和他不同,他是鐵錚錚的男子漢,而她只是需要人保護的溫室的花朵,看見她,他就特別想保護。


  班老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子吟,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心軟,居然給自己找了那麼大的一個麻煩。這個陳子吟要找誰不行,偏偏就要惹上班羿翰!這個可是她一直著力培養的孫子,這是要繼承家族事業的,怎麼能娶這樣的一個孤女?

  還好她發現得及時,還是她身邊的人發現有些不對的苗頭,然後報告與她,不然她還要被他們兩個人蒙在鼓裡。想著自己的這個孫子,個性堅毅,勤奮好學,她可是等著他光耀門楣的,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給毀掉了?


  棒打鴛鴦,她不是沒有做過。


  「外祖母……我……」陳子吟這是說沒有兩句話就要哭,可是看著班子怡瞪著她,似乎等著她哭又要說她。她的眼淚只是敢在眼眶裡打轉轉,可是怎麼樣也不敢留出來,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姐姐,表妹是一個心底很善良的女子,你真的不要嚇她。」班羿翰自然是發現了自己姐姐對於陳子吟的鄧氏,他馬上就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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