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班子怡番外十二
女子學院的氣氛很是奇怪,尤其是班子怡出現的時候,周圍的氣氛很是奇怪。大家都覺得這個班子怡是不是被人假冒了,不然的話,為什麼好好的混世王居然還會開始學習,在月考禮儀的時候,居然還能艷驚四座。如果不是大家真的親眼看見的話,還真的以為那是外面的以訛傳訛!
其實班子怡的心根本就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她一心想去的就是找到蒲世章去炫耀。對就是炫耀,她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很滿意,只要能夠壓倒蒲世章的事情,她都願意干。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忘記當初杜嬤嬤讓她練習的時候,她對蒲世章是怎麼樣憤恨的了!現在想著就是要炫耀自己,不能被蒲世章看扁了。
正好走到岔路的時候,就見著蒲世章和郝明宇,她的腳步頓了一頓,本來想著要無視著過去的,可是她還是大步的走了過去。也是最近在杜嬤嬤的調.教下,儘管還是那樣的大大咧咧,可是卻沒有給人粗魯的感覺。
「蒲世章,我找你有事。」她故意平靜的說道,儘管臉上努力剋制著沒有波瀾,可是眼睛里卻是忍不住發出亮光。這可是個可以炫耀的好機會,她怎麼會放過的呢?
蒲世章無視郝明宇的揶揄,不管有沒有郝明宇在,他都不希望和班子怡單獨相處。那天在馬車上摸了她的臉之後,他居然做了那樣的夢,最後被子還髒了。儘管沒有人會笑他,可是他自己卻是覺得怎麼樣都不對勁。
對於男女之事,他娘親也曾給他找過通房教他人事,可是他卻拒絕了,本來他對這些事情就感覺有潔癖,實在不能想象和這樣和人發生關係。只是那天他無意中碰觸了她,卻好像會上癮一樣,看著她那紅潤的臉上就有些想上手。
他微微皺眉,面色很冷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現自己的這一個怪癖,他現在是極力的控制自己的那出格的行為,下意識的就離得班子怡更遠一些。
班子怡有些奇怪的看著蒲世章,那沉著如水的臉好像誰欠著他錢一樣。看見蒲世章這模樣,她本來也覺得很不舒服,可是忽然就想到,是不是蒲世章也知道她的表現很優秀,知道他自己要輸掉了,所以才這樣不高興的模樣!
這樣一想,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開朗了,蒲世章的臉越冷,她的臉上就越高興。這真的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我那邊還有事情,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蒲世章看了班子怡一眼,也不敢多留,就怕又像上次那樣,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她的臉。上次,她是睡著的,而這次她可是清醒的。
他匆匆的一瞥,卻見她那張好像會發光的小臉,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其實蒲世章的走,有些像落荒而逃,班子怡這下可是更加認為,這個人就是在害怕失敗,所以才不敢面對自己的!而三天後事情的發展,幾乎就是驗證她猜測的那一刻。
誰也不知道她居然還真的就拿到了第二十名,班子怡知道以後幾乎就要跳起來,也沒有去管她本來的成績可以更好的,只是因為她平日的表現才被拉下來。
現在她幾乎就是成為別人嫉恨的中心,尤其是那些成績很好,平時也很努力的同學。
「班子怡,你不要以為你一時能夠弄到第二十名就很厲害,你要真的敢的話,那你就下個月和我比!」說話的是薛雪敏,平日里自視甚高,自然有些看不起那些成績不好的人。現在班子怡忽然這樣冒出來,簡直就是啪啪的打著她的臉。
班子怡從自己高興勁中緩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怒氣的女子,本來還挺可愛的長相,可是因為生氣,整個人都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你是誰啊?」也難道她不認識,本來就是上課就一直在玩的,班上的同學也只和孟琴好,其他人卻是理也不理的。不是她為人高傲,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薛雪敏可不會認為班子怡是真的不認識自己,在她看來,她就是班上的名人,這個班子怡不過是拿了個第二十名就開始目中無人了!
「班子怡,你不要這樣過分,現在你不過是吃了狗.屎運而已,誰知道你給老師送了什麼!」其他人有些看不過了,馬上就出言相幫薛雪敏。
「你又是誰啊?說我行賄老師,你可有證據?你敢不敢把這話拿到老師面前說?」班子怡也不是軟柿子,不可能讓這些人就這樣欺負自己。
她是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這些人這樣來嚇污衊自己,難道說自己還要在這樣的人的手裡面栽倒嘛?那她就是越混越回去了!
「就是,你說她行賄老師,你有證據嗎?你們敢到老師面前當面對質嗎?」也不知道苗玉尚從哪裡冒出來,一聽到女子月考的榜揭曉了,他馬上就跑過來。這次看榜的人數可是比之前多多了,不僅僅他好奇班子怡的名次,只要是書院的人都認識。
「你們!蛇鼠一窩!」薛雪敏氣不過了,可是在苗玉尚的面前,她的聲音卻小了很多,更多的就是委屈。
「哼!」班子怡無語了,乾脆就離開這裡,反正她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接下來,就是要約蒲世章出來了!
一看見班子怡要走,薛雪敏就著急了,也顧不得矜持,嚷道:「班子怡,你敢不敢再下次月考和我比成績?」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和你比?」說完這句話,班子怡頭也不回的走了。開玩笑,要不是這次月考關係著她的婚約,她怎麼可能會自己那麼想不開?當她是傻的嘛!
「你!」薛雪敏被氣的直跳腳,可是看著苗玉尚看著她陰沉的模樣,她又不敢放狠話。
班子怡和孟琴走了,苗玉尚也跟著過去,這次他的身後乾乾淨淨的,沒有那些小弟跟著。
「班子怡,你最近怎麼回事?為什麼都不出去玩了?」苗玉尚問道。其實他們的玩就是一言不合就大打架,反正大家都是年輕人,尤其班子怡又是這樣不拘小節的,那就更加容易打成一團。
班子怡微微皺眉,怎麼也沒有想到苗玉尚居然還跟著她們。之前他居然替自己說話,就已經夠奇怪的了,現在更加奇怪,好好的為什麼要套近乎?他們的關係,好像是沒有那麼好的吧?他們經常打架的,說是敵人也不過分了。
她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他,今天的苗玉尚很奇怪,居然也穿起了院服,和她都是藍色的。頭髮也整整齊齊的扎了起來,衣服也不會為了和別人不一樣,顯示出自己的風.流倜儻而微微敞開,今天的衣服倒是包得很好。
更何況他現在居然臉有些紅,就好像一個扭捏的大姑娘的一樣,看了她幾眼,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低頭笑。這是什麼鬼?難道他是生病了?
只是他那樣的笑,並沒有讓班子怡感覺到友好,反而是渾身惡寒。這個人看不如不笑!真恐怖!
她馬上轉身,急急忙忙的挽起孟琴的手,大聲的說道:「苗玉尚,我們要去茅房,你不要跟來了啊!」
然後她又小聲的跟孟琴解釋:「孟琴,快走,這個人生病了,一會發病就不得了了。」
孟琴一聽,也不用班車在一催促,自己就跟上了班子怡的步子,兩個女子倒好像真的有內急一樣,猛的往前沖。
苗玉尚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竄出老遠了,等到他意識到她們里去的方向根本就沒有茅房的時候,人影都沒了。他微微皺眉,難道是他表現得太過了?
之前他和班子怡的吧關係一直都是打過去,打過去的,誰也不服誰。,可是那天,他去女子月考的場地,明明就是為了看班子怡出醜的,這樣絕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就算以後打架打輸了,也有嘲笑班子怡的把柄啊!
可是誰知道,那麼班子怡的表現,卻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中。他從來都不知道班子怡居然那樣美,美得那樣高潔,讓人不忍褻瀆。他的心在那一顆快速的跳動,他不知道這樣代表著什麼,可是他的腦中卻只有一個念頭:他想把班子怡娶回家!
班子怡有婚約,這是整個學院都知道的事情。也不是班子怡去宣揚的,而是有一些有心人因為蒲世章,才把班子怡給挖出來的。
他不在乎,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那他就一定要得到。況且,他長那麼大,除了時不時因為好玩調.戲一下良家婦女,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
況且她和蒲世章男未婚女未嫁,取消婚約什麼的,不要太簡單了。
班子怡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婚約,不僅僅是她自己在惦記著,現在也被別人惦記著。
而男子月考榜這邊,自然也是圍得水泄不通。蒲世章沒有和人一起擠進去,而是站在外面,看著人擠人的樣子,還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