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高級的玩法
就在身上男人急吼吼,想臨門進球的時候,一道強光射進了車窗,他趴著不敢動了。
白色的車燈光,將那張絕世俊顏臉照得格外清晰。
我看著離我的鼻尖隻有五厘米的臉,心中感歎:美男就是美男,就算緊皺著眉忍耐的樣子,也是這麽的勾魂奪魄。
暗暗有些慶幸,幸好讓我麵對的是趙霆曜的這張俊臉,要是那女鬼給我安排一個歪鼻子斜眼的,我現在就咬舌自盡。
一會兒,車燈光消失了,汽車的引擎聲也漸遠。
身上的男人立刻激動起來,喘著粗氣的熱吻,劈天蓋地地襲來。
感覺到阮寧蘭的不抗拒,他就像脫了僵的野馬,肆意馳騁起來。
她快樂得顫栗,我氣得心裏直罵娘,恨死這個毀了我初體驗的女人。
完事之後,白英朗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上,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後愜意地吐出。
火光的明滅中,阮寧蘭哆嗦著手穿好衣服,心裏覺得很委屈,抽抽噎噎就哭了起來。
白英朗叼著香煙,眯眼看向她,用手機戳了戳她的手臂,揚了揚下巴說:“要是覺得剛才是我強迫了你,那你報警吧!”
阮寧蘭吸了吸鼻子,沒理他,心裏罵著:臭混蛋,白占了我身子,也不知道說幾句好聽的來哄哄我。
白英朗急急吸了幾口煙,按下車窗,把煙蒂彈了出去。
然後,拿起手機按下“110”:“喂,我要報警,這裏有人被強……”
“你幹什麽呀?”阮寧蘭懊惱地叫著,上去一把奪過手機,按下掛斷鍵。
白英朗順勢就抱住了她的腰,嘴唇貼著她的臉頰,曖昧地問:“做我的女人,嗯?”
阮寧蘭此刻又羞又氣,又有點下不來台,罵了一句:“你混蛋!”就推開他,打開車門跑了。
白英朗也從後座裏出來,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看著前麵昏暗路燈下奔跑的身影,嘴角肆意地揚起。
他這個久經獵場的老獵手,對這個快入套的獵物很滿意。
阮寧蘭以為經過這次的肌膚之親,白英朗對她的追求會更加的猛烈,可事實卻讓她失望透頂。
第二天晚上,她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等到下班,白英朗都沒出現。
她藏起心中的失落,強裝出嗤之以鼻的樣子,和一個客人去吃了夜宵。
之後一連五天,白英朗都沒再來酒吧,阮寧蘭從開始的不屑,到煩躁不安,現在已經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
她好想跑到白英朗麵前,質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對她?讓她做了他女人,卻又為什麽不來找她?
阮寧蘭滿腹怨氣地走出電梯,一抬頭看到白英朗曲著一條腿,背靠在她家門上,嘴裏叼著煙,正吞雲吐霧。
她心裏一陣欣喜,轉而又被怨念吞沒,陰沉著臉向家門口走去。
阮寧蘭看也不看那討厭的男人一眼,冷冷開口:“讓開。”
“不讓。”白英朗淡淡答著,微彎下腰,將煙霧噴在她的臉上,嗆得她直咳嗽。
“你混蛋!”阮寧蘭眼圈發紅,舉起手就要打,被白英朗抓住。
“寧蘭,我好想你。”他頭一低就急切地吻了上去。
阮寧蘭伸手推他,捶他,掐他,那無賴男人就是不鬆開。
一個激烈的親吻後,白英朗嘶啞著聲音給她選擇:“想在門口,還是進屋?”
阮寧蘭麵色潮紅,渾身發軟,顫著手掏出鑰匙打開門,一轉身抱住男人,送上自己的唇。
麗麗姐告訴過她,如果想用身體征服男人,那就要利用好你身體的每一寸。
阮寧蘭的妖嬈綻放,讓白英朗欣喜萬分。
激情過後,她縮在白英朗的懷裏,白英朗伸出食指在她美麗的臉上勾畫著,輕輕滑過她的嫵媚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唇……
眼中柔情肆意,嘴裏癡迷地喃著:“女神,你真是太迷人了,我的女神……”
阮寧蘭閉著眼,嘴角輕輕翹起,享受著他的恭維和讚美。
阮寧蘭霸占了我的身體,我隻能以半個參與者和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被動地感受著她的愛情和生活。
我受不了她用我的身體和那男人話說不到兩句,就親親摸摸滾床單。
俗話說,“有失必有得”。我發現,她每次用我的身體和那男人玩累了,我就能暫時獲得身體的控製權。
自從被她拽進這個世界,我就發現我裝著符咒的布包,還有脖子上的護身玉符都不見了。
“三清觀”的掌門令符,那是能誅仙殺神的寶貝,我隻要找到護身玉符,就能脫離阮寧蘭那鬼女人的掌控,離開這個傀儡世界。
所以,等她每次滾完床單,沉沉睡去的時候,我就想法設法地到處找我的護身玉符。
我翻遍了阮寧蘭家和她工作的酒吧內外,都沒有看到玉符的影子。
就當我心灰意冷的時候,這天,白英朗把阮寧蘭帶回了他的公寓。
換了新的戰場,他們當然會滾到床上,廝殺一番。
等到兩人玩得筋疲力盡,相擁著睡了過去,我就控製住身體,輕輕從床上爬了下來。
那鬼女人深愛著白英朗,說不定很重要的東西,她都藏在白英朗家呢?
心裏這麽想著,我就小心翼翼在臥室裏搜了起來,可還是沒找到玉符。
我不死心,又輕悄悄向書房摸去。
仔仔細細找完寫字台,剛打開抽屜繼續找,一道清冷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找什麽呢?”
我懊惱地皺起眉,心慌慌地囁嚅著:“我,我找藥……”
白英朗打開燈,雙手抱胸緊盯著我:“藥?什麽藥?”
我抬起頭看著他,答得理所當然:“避孕藥。”
白英朗不想影響快感,每次都不做安全措施,都是阮寧蘭吃避孕藥解決麻煩問題的。我這樣的借口,可以給滿分了吧。
“嗬嗬。”白英朗笑了,走過來就把我抱住,在我耳邊笑得肆意,“隻是一個遊戲而已,夫人是入戲太深了麽?”
夫,夫人?我頓時如五雷轟頂,僵立在那兒。
等回過神來,我連忙推開麵前的男人,仰頭看著他焦急地問:“你是趙霆曜?”
他將我臉上的碎發撩到耳後,溫柔地笑著說:“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