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左娉婷徹底奔潰,刺殺安然
心像是被仿佛的捅了個遍,沒有任何好的地方了,左娉婷環住自己的胸口,目光呆滯,他和母親之前的點點滴滴都在自己的眼前,可恨自己當時還在氣她,哪怕是最後一次的時候,她還因為想要去邊疆和母親大吵一架,最後偷了令牌,偷偷的獨自跑了去。
“母親,孩兒不孝,一直忤逆您的意思,從來沒有體諒過您,孩兒不孝。”
左娉婷的聲音沙啞,將自己蜷縮在一個地方,眼淚順著眼眶流下來,卻是無聲的哭泣,沒有靈魂。
腦海中一點點閃過和母親相處的畫麵,那些都是他往後餘生,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了,左娉婷攥緊了手,指尖發白。
“母親,都是孩兒的錯,若不是孩兒無故斷發,就不會牽連到你,你放心,孩兒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罪魁禍首的,孩兒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的。”
左娉婷的眸子裏閃過恨意,耳邊安蓮的話在不斷的回放著,控製著左娉婷的心神,如今她已經將滿腔的悲傷化作了憤怒和仇恨,對安然滿滿的仇恨,若不是安然這個賤人害得她無故斷發,他又怎麽會得罪上天,連及父母呢,從小父親就去世了,一直是母親照顧自己,如今母親卻被安然這個賤人害死了,左娉婷將牙齒咬得吱呀作響。
“安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你不配做景旬的王妃,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左娉婷已經失去了理智,理所當然的將長公主的死和安然聯係在一起,她擦幹自己的眼淚,從枕頭下掏出了那把宋鈞亭送給自己的匕首,這把匕首是宋鈞亭讓自己自保用的,如今倒是正好派上了用場,就用這把刀來劃開安然那個賤人的喉嚨,用他的血來祭奠自己母親的亡靈吧!
左娉婷將刀別再自己的腰間,帶上了帽子和麵紗,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什麽都看不到,左娉婷氣勢衝衝的出了門,一腳踢開了營帳的門,看著正在睡覺的安然,眼神中泛著冷意,忙跑了一步,拔出腰間的匕首,狠狠的朝著安然刺過去,眼看著就要得逞的時候。
安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左娉婷,眼疾手快的一腳踢在了左娉婷的手腕上,拿匕首也被踢飛了,左娉婷眼瞧著沒有碰到安然,更加生氣,猛地一拳朝著安然便揮舞了過去。
安然一個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躲開左娉婷的攻擊,直接蹦到地下,左娉婷再接再厲,繼續揮舞著拳頭,此時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全然沒有招式,不過是亂打一通,空有力氣,卻根本達不到安然罷了。
安然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門口有巨大的響動,心裏便已經提起了一口氣,隻不過他沒有想到居然是左娉婷死性不改,看來是之前的懲罰太小了,所以才會變本加厲,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自己。
“看來是我的懲罰太輕了,所以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殺害我,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從我一進京城就看我不順眼,我到底是哪裏招惹到你了。”
安然一邊閃躲著左娉婷的攻擊,一邊向左娉婷請教這自己的疑問,一副根本沒有將左娉婷放在眼裏的模樣,的確,安然之於左娉婷就像是貓之於老鼠一般,在心情還算好的時候,逗愣著玩玩罷了。
左娉婷並沒有回答安然的話題,反而全神貫注的攻擊安然,像是一定要置安然於死地的模樣,甚至於在感受到安然的輕視之後,她的拳風變得更加淩厲了不少,也讓安然變得正色起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麽,這樣魚死網破的手段,就算是你真的殺了我,景旬也不會娶你的,反倒會更加厭惡你,這樣做於你而言又有什麽好處呢!”
安然有些不解,此前就算是在不喜歡自己,也多多少少會裝一裝,但是如今這樣明目張膽的刺殺自己,就算是郡主,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吧,安然實在不懂,左娉婷這樣破釜沉舟到底是因為什麽。
“呸,本郡主就算是今天豁出性命,也要將你這個賤人殺死。”
左娉婷的語氣狠毒,帶著刻苦銘心的恨意,看向安然的目光中恨不得對她扒皮抽筋,再一次被安然踹倒在地之後,左娉婷正好倒在了那個匕首飛到的地方,將匕首撿起來,緊緊的攥在手上,手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左娉婷嘶吼著嗓子,大喊了一聲,“殺!”
隨後,左娉婷便用盡了全力,朝著安然發起了致命的一擊,左娉婷將所有的成敗都壓在了著最後的一下子上,左娉婷衝到安然麵前之後,還沒有碰到,就被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進來的景旬製止住了,緊隨其後的便是宋鈞亭,他奪過左娉婷的短刃,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任他如何發泄,如何打罵就是不肯鬆手。
“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賤人,就是他,就是因為他,母親才會枉死的,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左娉婷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宋鈞亭奇怪的看向景旬,而景旬也是不明所以,更慘的莫過於是安然了,什麽都不知道,卻莫名背上了長公主的死,天地良心,她可是連長公主是什麽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又談何是因為自己呢!
“什麽意思,長公主死了,長公主怎麽死的?”
安然無辜的看向景旬,有些不解,她和長公主打過幾次照麵的,長公主的身體十分健康,不像是會突然暴斃的人呢,而如今卻說她死了,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京城離忽然傳來了加急文書,說是長公主身亡,想要傳召膝下唯一的女兒回去披麻戴孝,主持葬禮,這件事情也是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的。”
景旬給安然解釋了一下經過,安然也算是了解了一起,不過令她奇怪的是,左娉婷為什麽口口聲聲說是因為自己,還一口咬定長公主是枉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