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他發誓要搜出那妖精來
這恰巧就是賈二弟的一計謀,他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闖進姐夫的屋裡來察看虛實。
既然賈曉弟都把話挑明了,向國強還能不讓他進去嗎?
同時他心裡也很氣——尼瑪,你小子這是懷疑我對婚姻不忠了?難怪你娃一天到晚都圍著老子的屋轉喲!給你說,老子問心無愧!
不過,問心無愧你就拿出問心無愧的證據來表明啊?
不敢!
這屋裡藏著的可是你二姐啊!
沒法解釋她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屋裡,向國強只能啞巴吃黃連,白白地忍受賈二弟的猜疑。
「你小子,少給老子胡說八道!」向國強只得罵一句:「老子不喜歡別人有事沒事來打擾我休息!」
「好好好,我們不打擾你休息,你繼續睡,我們去弄這條蛇。」賈二弟轉臉又笑嘻嘻地說,然後扯著朱拱嘴進了屋。
向國強只剩恨得牙痒痒的份。
「拱嘴,你先把蛇弄進廚房裡去,我去拿盅盅來接血……」說著,賈二弟放手直奔裡面四隻而去,嘴裡還在念叨著:「盅盅呢……喝水盅呢……」
「你進屋去找啥,廚房裡有盆子!」向國強說。
「用不了盆子,用喝水盅就行了。」賈二弟說著已經大步搶先衝進了裡屋。
他的眼睛第一時間就投向了床上,屋內電燈亮著,床上一片狼籍,被子被褥是拆開的,床鋪也是掀開的。
但床上沒人。
床上沒有他想象的女人!
不過,這床上也太亂了吧!亂得有些莫名其妙,亂得有些不好理解。
「姐夫,你這是要洗床單被套?」賈二弟問。
「不是。」向國強悶悶地回答了一聲——尼瑪,老子深更半夜洗床單被套,有病嗎?
「那你這是……」
把被套床單拆了幹嘛?不可理喻啊!
「睡著睡著感覺床上鑽了啥東西,我就拆了找。」向國強又悶悶地說了一聲。
這個解釋比較合理,說得過去。
「是不是鑽進了老鼠喲?」賈二弟問,開始用眼睛搜尋起來。
「不是。」向國強咬牙,真想將這小子狠狠揍一頓。
尼瑪,你不是進來殺蛇的嗎,你跟老子在這找老鼠!
「我覺得……肯定是四腳蛇,要不就是蜥蜴,小的那種……」賈二弟乾脆行動起來,開始俯身去看床底下,「有一次,我床上也跑來過一隻小蜥蜴……」
床底檢查完畢,沒有什麼情況,賈二弟一下又撐了起來,「說不定鑽到衣櫃裡頭去了呢……」
於是他又奔向了衣櫃。
向國強就這麼冷眼看著他,看他如何表演。
賈二弟奔向衣櫃后,拉開了衣櫃門,衣櫃不大,一眼看到底,因為裡面稀稀拉拉地掛著兩件姐夫的冬天的制服,有沒有藏人一目了然,根本就不要檢查了。
他正準備關上衣櫃,向國強冷冷淡淡的聲音響起:「你好好給檢查一下看衣櫃里有沒有,再將這屋裡每一個角落給檢查一下,桌子底下,衣櫃底下,好好仔細檢查,用手電筒,一定要找出那個蟲子來!」
向國強將手電筒遞過來給他,乘此機會讓他幫忙找找那個狗鈴鐺。
接過手電筒的賈二弟時候蹲在地上象徵性地找了一圈,就站起來說:「姐夫,蜥蜴肯定跑了,說不定跑到後面院子里去了,我去後院找去。」
「就在屋裡找,那些衣櫃腳底下,書桌底下,桌子腳靠著牆角的地方,都給我找。」向國強說。
賈二妹藏在後院里,他怎麼能讓賈二弟去後院呢?
「好吧,我還是弄蛇去好了,拱嘴還等著我拿盅過去呢。」賈二弟說著拿起了放在書桌上的那個裝著水的搪瓷盅,轉身就出去了。
向國強聽他這麼一說也就稍微放下一點心來,跟著他去了廚房,賈二弟拿盅過去跟朱拱嘴一起殺蛇,向國強就站在後門處看著他們忙活。
姐夫的這一動作又讓賈二弟生疑了,於是他對向國強說:「姐夫,拱嘴的手臂被蛇咬傷了,你這裡有葯嗎,我給他處理處理。」
「你不是說已經處理過了嗎?」向國強瞪著他沒好氣地說。
「我們只是用水沖了一下。」賈二弟涎笑著說,「要不你說葯在哪裡,我自己去拿。」
「***!」向國強罵了一句,離開了後門處,往裡屋去拿酒精和葯去了。
賈二弟趁機將手上的活一放,拉開了後門,一閃就往後院去了。
後院里沒有燈,但卻能被部隊里的探照燈給照射到,他一進後院探照燈剛好就照射進來,將小小的後院照了個透亮。
就飢餓著這機會賈二弟的眼光將小院掃尋了一圈,沒見任何人藏身。
小院本來就小,方寸大的地,就賈二弟射擊亞軍的好眼力就算藏一隻老鼠恐怕也難逃他的法眼。
他還看到靠近圍牆的地方有個木頭籠子,這籠子是之前他二姐在這裡收治軍犬黑虎時留下的,黑虎走後這個籠子就一直留在這了,向國強也沒讓人移出去。
賈二弟還特意走向狗籠子去,蹲下,伸手往狗籠子里摸了一把,什麼東西都沒有。
沒有,後院里也沒有人。
賈二弟覺得太奇怪了,難道真是自己疑神疑鬼嗎?姐夫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啊。
他從蹲身站起來時,正準備往門邊走,就看到向國強站在後門處看著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惱怒表情。
「我透透氣,血腥味太重了……」賈二弟心虛地說。
向國強開始一來看到他在後門外時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這時聽他這麼一說自己也搞不懂他究竟有沒有看到賈二妹,或者是看到了在掩飾什麼,又或者是被他二姐下了催眠術?
搞不懂了,所以他就「嗯」一聲,盯著他的臉看,看他有沒有被催眠的癥狀。
賈二弟心虛地蹭到後門里來,從向國強身邊斜著身子小心翼翼地進門來了。
向國強盯著他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後院看到了賈二妹被嚇著了還是咋的,總之覺得他的舉動很奇怪,也沒敢問他,就伸手將後門關上了。
「蛇殺了嗎?殺好了就回去睡。」向國強說。
「殺了,」朱拱嘴一邊給自己的手臂被蛇咬處上藥一邊回答,又問:「向旅,這蛇血你喝嗎?」
「不喝,晚上看不清,裡面有寄生蟲也說不清,白天再來處理吧。」向國強說。
「姐夫,我去給你找蜥蜴。」怕向國強罵他賈二弟忙說。
向國強沒有反對。
於是賈二弟再次竄進了向國強的裡屋,拿著手電筒巴蹲著趴著往地上巴心巴肝地找蜥蜴。
不過蜥蜴沒找到,他倒是在書桌腳和牆角之間撿到一個狗鈴鐺。
「噹噹當!」他拿在手裡搖了兩下。
「給我。」向國強走過來說,「這是你二姐的狗鈴鐺,她上次說丟在我這屋裡了讓我給她找,我說一個狗鈴鐺拿開幹嘛再給狗狗買一個就是,就沒幫她找。」
賈二弟將狗鈴鐺遞給了向國強,向國強揣進了衣兜里,然後說到:「算了,不要找蜥蜴了,你們回去睡覺吧,都這麼時候了,我明天上午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好,」賈二弟答應著,又說:「我把床給你鋪好吧……」
「不用,你們那一手的蛇血,別弄髒我的床了。」向國強說。
「好,那我走了,姐夫你早點休息。」賈二弟說,往外面走去。
「深更半夜跑來折騰,還叫我早點休息,能早嗎?」向國強恨聲說。
賈二弟不敢頂嘴,出去拉著朱拱嘴就閃了。
這倆壞小子走後,向國強這才重新將門關好,然後去打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