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風清下藥
“嘿,幾年不見倒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當年真是鬼迷了心竅差點掐死你,倒是還得多謝大師兄將你救了下來呢!”
“嘖嘖嘖,真是個小美人。”
發覺旁人被自己的言語帶動了起來,看向他們這個小師叔的眼神中都帶著赤果果的欲望。
一抹念頭在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逝,危險加雜著嫉妒,惡毒的計謀隱隱出現了輪廓,有恃無恐。
風清的目光便越發的放肆起來,宛如實質的順著他凝脂的臉蛋下滑,流連的看著他露在領子外麵纖細精致的鎖骨上,若是目光能夠動作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將人給扒光了,明顯的帶上了猥瑣之意。
“果真是個極品,隻怕這身子也跟那小手一樣軟軟滑滑的吧。”
看著一臉迷惑的靈樞,風清裝作色急,一副就差沒把哈喇子留下來了的樣子,無意識得咽了咽口水,對著跟在他身後的其他幾個師弟使了個眼色,五六個人慢慢的分開,將落單的靈樞圍在正中間,幾道帶有侵略性的目光同時的放在了那個挺拔俊秀的身型上。
本來能夠看見靈樞就是一個意外,風清本來是閑來無事帶著幾個師弟要去練劍的,卻正好看見了正從赤火峰結界裏麵出來的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誰,讓他嫉妒的要命的人,偏偏都因為八年前的那件事還讓他這幾年混的也並不怎麽好,心下就升起一股邪火,妖在他這幫師弟麵前漲漲威風,就帶著幾個小跟班過來了。
未曾想.……八年前的那個小孩竟然長得這般妖嬈精致,倒不如……嗬嗬,樣貌太惹眼也不是好事。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別忘了這裏可是昆侖山。”
靈樞雖然並不能夠理解他們目光中所代表的含義,但這並代表他還會像原來手無縛雞之力那樣怕他,這八年的清修讓他接觸的人用手指頭都能夠數的過來,不善的目光他卻能夠一眼就分辨的出來。
他微微的眯起了鳳目,麵上的表情已經冷到了極致,冰冷的線條僵在唇角,上調的勾出淡淡的輕嘲。
不自量力,不過就是一群沒有突破的煉氣後期的小鬼罷了,最高也就是風清勉勉強強的算得上是一個築基期,而且看起來似乎是被藥物堆出來的,根基不穩,倒還趕不上一個煉氣後期的高手,加之靈樞本身就高出他們一個層次,對這些人都看不上眼,此刻倒像一隻貓逗弄著一群老鼠玩而已。
琴印紅光閃過,靈樞狠狠地攥住自己的拳頭,控製住那種不由自主的想要殺人的欲望,心興奮地莫名加速。
琴紋紅的越厲害起來,指甲扣著手心出了一道紅印子,有什麽被壓抑住的東西就要噴湧而出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影子,淺淡的紫,朦朧的竟難以捕捉,被模糊住得意識漸漸地清明起來,大師兄呢,把這裏當作家的大師兄,如果他真的做了些什麽,大師兄會很傷心吧。
清明的眼,讓一些不屬於他自己的狂熱褪了下去,腦子也順暢了許多。
隻是現在他已經不是八年前的那個自己,不可能什麽也不做就站在這裏的任人欺淩卻無還手之力,而且他討厭這幾個人看像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讓人覺得惡心。
靈樞皺起了眉頭,看著周圍的幾個人圍著他,漸漸地縮小了圈子,總覺得有什麽東西似乎不對勁。
“我的小師叔啊,乖乖,近看越發覺得美麗了。”
風清下意思的咽了一口唾液,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正確了,乖乖近看覺得更美了,這個小師叔臉上皮膚細膩的沒有一絲痕跡,就連那雙時時散發著寒意的眼分外倔強,無端地激起一股征服欲,想要將他征服,看著他趴在自己身下喘息,風清藏在袖子下麵的那隻手,激動地有些顫抖,悄悄地打開了一個紙包,冷哼了一聲,唇邊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別的不敢說,但是在昆侖混了八年唯有看人,風清看得最準。
既然眼前的這個美人沒有在八年前那個陰影的重壓下逃跑,那麽他必定有所持,色這種東西還衝不亂他的大腦,饒有興趣地,風清也沒記著動手,開始慢慢地打量起來眼前這個挺身而立的少年,身材修長,十六歲,混合了少年的稚氣介於成人的一點點沉穩,雜糅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清冷之氣。
偏偏他的身材又好,窄腰翹臀,被衣擺蓋住的雙腿也該是修長筆直,一想到上麵的滑膩的皮膚可能比自己眼前看見的更加細嫩白皙,他就開始的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某個不老實的位置開始起立,真是個尤物。
風清冷冷的瞥了一眼他身邊的幾個師弟,心理麵已經開始盤算出哪個將是自己的替罪羔羊了。
不遠處那些看熱鬧的弟子雖然沒人上來,卻也越聚越多,難免不會有那麽一兩個膽子大的一會兒將大師兄領來,壞了事,風清心中暗暗地下了決定,為那個冒險的想法下了最後的決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值了,說什麽他今天也要嚐一嚐這個身子銷魂的滋味,他的唇邊慢慢的勾起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靈樞是麽,小師叔當年是我太過莽撞了你原諒我好麽?”
突然不知道是何緣由,風清變得翩翩有禮起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脫離了其他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靠近靈樞,裝作想要懺悔的表情,深深地做了一個邑。
這一出將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隨即靈樞漸漸地皺起了眉,卻沒有後退。
那邊的幾個跟著風情的小弟子明顯比靈樞經曆過的事情多,一打眼就看出了他們那位尊敬的師兄打得是什麽主意,臉上一愣之後,唇邊又露出了那種近乎猥瑣的笑容,看向靈樞的目光更加露骨。
“靈樞,你可長得真美,若是早知道如此,當初我怎麽忍心下得去手呢,真是罪過。”
靈樞澄澈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向他走近的風清,心裏麵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違和感,總覺得事情不該是這樣。
他的眼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迷茫,潛意識裏麵他覺得風清一開始表現出來的那份嘴臉是不應該讓他這麽輕易就妥協的才對,可是眼前的這個一臉謙卑的人明顯不是別人假扮出來的,靈樞一向靈活的腦子陷入了一種矛盾的誤區中,單純的察覺到了危險,卻不知該如何防備。
他聲音低低的,帶著一抹疑惑,喃喃的道:“你……是真心的想要道歉麽?”
“自然如此。”
風清揚起了一抹自認為很有風度的笑容,腳下的步子在靈樞失神的時候已經靠到了他的旁邊,趁著靈樞兀自糾結的時候一揚手中打開的那個油布紙包,揚起了裏麵的藥。
靈樞也不是沒有戒備,隻是往後一退的功夫已經吸進去了很多,抵不過藥效,全身軟軟的倒了下去。
“小師叔,小師叔,你怎麽了?”
離他最近的風清適時的伸出手接住了他勁瘦的腰身,含著笑看著靈樞那雙漂亮的眼睛含著恨意漸漸地失神,不甘心的合上了漂亮的眸子,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心理麵暗暗地得意,靈樞果然被大師兄保護的太好了單純的就如同白紙一樣,風清發出一聲不屑的輕聲呲笑。
雙手打橫的將毫無反抗能力的靈樞抱起,一邊大聲的嚷嚷一邊迅速的帶著人往他所知道的一處僻靜的地方走,風清刻意裝作著急的模樣大聲道:“靈樞師叔,你可不能有事啊,我這就帶你去找人醫治。”
此刻跟在風清身後的那幾個人,變臉比翻書還快,迅速的也跟著換了一個嘴臉,露出一抹急迫來。
風清一路上抱著人急走,離開了赤火峰下那處本來就少人的僻靜處,熟練地領著幾個人拐到了一片林子裏,也不著急了,陰森的笑了笑,腳下的步子慢了下來,裝作不在意的跟身後的幾個人說:“風灸,咱們幾個人裏就你最弱,留在這裏先把手著,等到哥們幾個快活了,就來叫你。”
“啊……這.……。”
“記住,有人問你的時候該怎麽說,我知道你的腦子最靈了。”
這話說完以後,風清就抱著人繼續往裏麵走,根本就沒想要得到風灸回答的意思,而一起的那幾個人見風清離開後,也都跟著往裏走,沒人顧忌風灸,隻留下他一個。
進入到了樹林的深處,風清用神識粗略的掃了一下周圍,沒有人,才停下了步子,對身後那幾個不明所以的人說:“褻瀆小師叔,不管是做到了哪一步,都是大罪,逐出師門都是輕的,隻要這個人醒了跟咱們那個偏心的大師兄一說,我敢打包票這昆侖咱們就混不下去了。”
“什麽?”
“那你還……。”
“愚蠢,我隻是說如果,你們都是跟我親密的,有福自然同享,知道我為什麽會將風灸留在外麵麽,如果真是出了事,隻要我們一口咬定事情都是他唆使的,我們不過是幫凶就行了。”
“這.……。”
“這什麽這,美人在懷,還猶猶豫豫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風清看了看身後的四個師弟一臉便秘一樣的表情,冷聲呲了一聲,也在說話,隻是動手一把粗魯的將靈樞身上的衣服扯開,半遮半露出半截如玉的胸膛,未開放的櫻紅顫顫巍巍的在風中搖曳,生澀的可憐,紅白交映的光景,溫婉的刺瞎人眼,再配上他昏睡前緊抿的唇角,一臉禁欲的美感。
“再說了,如果把咱們小師叔伺候好了,人都是咱們的了,還不是咱們說什麽他就得聽什麽,又怎麽會跑去跟大師兄亂嚼舌根子呢。”
果然如他所想,食色性也,一瞬間幾個人的猶豫都化作了色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