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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蠱惑

  黑暗中那人身形挺拔。


  黑發在夜風下輕微晃動,尤其是在暖色燈籠照射下,越發勾勒出他隱隱綽綽的身姿。


  姚蟬有點失神,連帶身側的叫聲都沒聽見。


  “姚蟬?”


  秦宗見她神色異樣,不由提高了嗓音,因此也驚擾到了對麵的人。


  不過等他扭過身子,並非是她以為的那人,姚蟬默默鬆了口氣。


  此時天不不作美,停頓時候,下起零星小雨,行人寂寥,他聲 音又大,就在被這邊動靜吸引後,那陌生男人闊步朝二人走來。


  對方麵孔十分陌生,衣服呢?


  也不太像有錢的主,不過就是因為黑夜裏他披著的風衣,給人增添了幾分氣勢跟神秘。


  近了,來人走的越來越近。


  如此一來,他麵貌就一覽無餘。


  眼睛形狀是漂亮的丹鳳眼,眉毛黑長,個子挺拔,長相不俗,在對上倆人不解視線時,還露出個無真誠的笑來。


  如果此時他不是站在室外,嘴唇不是凍得沒了些血色,如果顏色再紅潤幾分,搭配著那雙深邃漂亮的丹鳳眼,展顏一笑,不知能勾起起多少芳心。


  姚蟬是顏控,平時見到美人也愛欣賞,見到的也絕對不少,但一個男人長成這幅勾魂模樣,還是讓她有片刻失神。


  姚蟬直望著對方,等他開口,


  那人在她注視下,也不言語,骨節分明的手解開身上寬大溫暖的披風。


  這人沒有鄔易那般清寒若玉的氣質,更沒秦宗坦誠熱烈,但被這樣視線注視著。


  還是有些不自在。


  令人驚訝的是,溫暖帶著淡淡檀香的披風,竟蓋在自己身上。


  秦宗像被踩了尾巴的猴子,見狀不對,猛地推開了他。


  “你做什麽!”


  他態度惡劣,加上過於生氣沒注意力道,那人被他推出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子。


  可那人臉上也沒惱怒,那雙丹鳳眼中帶有三分笑意,像是開的正豔的梅花輕飄飄,到入平靜春水中。


  那人也不惱怒,更沒看秦宗,伸手到她麵前,在她不解視線中薄唇輕啟。


  “五兩銀子。”


  哎?

  旖旎氣氛瞬間被打破。


  她呆若木雞。


  “五兩銀子,披風賣你。”


  如果不是此時氣氛過於美好,姚蟬怕是要吐出髒話來,還以為到汴城第一日就碰到什麽豔遇。


  沒想到碰到個腦袋有病的。


  你說長的這麽好的人,為啥偏偏長了一張嘴呢?

  “抱歉,我不冷。”邊說邊解著身上的披風。


  其實不能說不冷的,但花五兩銀子讓她買個披風。


  還是個沒什麽花樣,平平無奇的披風,嗬嗬,那她寧願凍死。


  對麵傳來一聲歎息,男人瑩潤麵頰上透出的是濃濃無奈。


  那眼神那神色,仿佛在說,你這個姑娘家,咋就不懂好好照顧自己呢?


  姚蟬遞給他披風,對麵人沒接,倆人僵持許久,最後還是他退了一步道,“一兩吧,一兩我讓給你……”


  或許因為先前五兩如今一兩,中間幾倍落差讓人心裏平靜許多,也可能是秦宗不想讓她跟對方過多糾纏,在她還不退讓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將錢付了。


  不等對麵那人說什麽,把披風給她披上,抓著她胳膊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姚蟬,這就是美人計你清楚嗎?汴城的壞人多,越是長得不錯的,心思越是惡毒,你看哪個正經人大晚上能做出他那種事啊。


  那人一看就不是正經的……”


  說著說著,雨勢就大了些,這會就能看出有披風的好處了,姚蟬把披風蓋在頭上,聽見他的找補,翻了個白眼不說,還跟著回嗆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把車夫攆走,咱倆怎會淪落到步行回去。


  不走著回去,又怎麽會碰見那個怪人。”


  秦宗想嗆聲,但仔細一琢磨,姚蟬說的也沒錯。


  他啞巴了。


  倆人在街上小跑,隻是在街角轉彎時,她不由自主,扭頭看了眼早被甩在身後的男人。


  他還在路中間沒走,不過披風賣給她後,眼下沒招搖武器,但他此時手上多了把傘,那傘下不止有他,還有一個麵帶羞赫,無處安放眼神的姑娘。


  對方低頭同那姑娘說些什麽,相隔有些遠,又隔著雨簾,姚蟬聽不見具體內容。


  但結合他嘴型,以及那姑娘最後一瞬間心如死灰的模樣,

  姚蟬知曉他幹了什麽。


  不用多說,這肯定是在跟人推銷油紙傘。


  果不其然,那姑娘往他手上放了碎銀,打著傘頭也不回的走了。


  高手高手。


  大晚上,春雨毫無征兆落下,雨水中,一俊朗男人撐傘溫柔朝你走來,在你小鹿亂撞時,再同你推銷雨具。


  誰能抵住這種誘惑?


  不得不說,這汴城的人腦袋瓜真聰明。


  …………


  姚蟬本意是來看完病就走,不在這多呆。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的意見無人在意,主家也擺明不用她看病,既然如此的話,也沒必要再多留著,浪費時間,不如早些打道回府。


  最近她新琢磨出個故事,打算找吳大哥商議一下,看弄成折子戲的可能性有多大。


  既然戲院是往外出租,那誰租不一樣,她是不會唱戲,不懂戲班子,但祝月蘭,還有她師姐柳迎月,那都是以前戲班的名角,啥事能難得過她們。


  再說如今她們先前的師兄弟也找回了幾個。


  零散分散在附近的戲班子裏。


  到時候一吆喝,一組建,再配上她的故事。


  這多少也比現在已她為原型,杜撰的那些故事叫座吧?

  不過這都隻是個設想,該如何,能不能成,還得回去跟大家商議一下。


  秦宗看著姚蟬在收拾行李,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她分明說了卵家叔伯有些問題,那就一定是有什麽隱患,及時現在沒發作,日後一定要發作的。


  要等真發病時,再去喊姚蟬。


  那才真叫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他在旁喋喋不休,大意就是不想她走。


  姚蟬被煩的厲害,忍不住撫額,“這地方是哪兒你可清楚嗎?是汴城,是天子腳下,這地方名醫無數,不說外麵的這些醫館有無數個名醫坐診,就單說太醫院,裏麵哪個拎出來不比我強……”


  所以,就算有毛病了,找他們誰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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