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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變化莫測

  寡人激動的跑到側殿去找阿七時,他正悠閑的把玩著寡人的玉杯。


  “怎麽樣?不錯吧!”寡人揚眉得意道。


  阿七漫不經心的放下,平淡道:“還好。”


  我靠,真吝嗇。


  說個好會死人嗎?


  “走吧!”阿七瞟了寡人一眼。


  好不容易的一次單獨相處,寡人不可以浪費,對不對。


  寡人楚楚可憐的看著阿七:“阿七,寡人忘了讓小喬子去通知朝臣了,”


  “沒關係。”阿七冷不丁兒扔出一句,“臣已經交代了。”


  我倒!

  “阿七,寡人發髻今兒個發現了一個好玩兒的東西,寡人來說給你聽啊!小喬子啦……”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寡人話未說完,阿七並冷冷打斷,複又在後麵加了句,“王上好自為知。”


  這是臣子對王上的語氣嗎?咳咳……還好寡人不是成日將禮儀放在心上的,寡人還不想和他計較了。


  阿七麵無表情的轉身,寡人隻好硬著頭皮跟上,這腳步挪動得那個艱難啊!


  機會啊!又這麽浪費了,寡人好傷心,真的。


  寡人絕對不是不想上朝,真的隻是想和阿七單獨待一會兒。


  “王上駕到。”小喬子公公用他那寡人聽了十多年依舊有陰影的公鴨嗓叫著。


  寡人眯著我閃亮的大眼睛,捂著耳朵坐在王位上。


  “鄭禦史何在?”寡人問。


  是寡人太威嚴了嗎?竟然沒有一個人答話誒。


  寡人將視線轉到小喬子身上,小喬子在寡人耳邊道:“鄭禦史稱病,不來,另外也有禦史同鄭禦史一樣稱病。”


  寡人感到阿七的視線在逼近,哎呀媽的,看得寡人頭皮發麻。


  寡人朝他一笑,瞬間,眼眸一沉道:“再去請,他再不來,並把床抬過來吧!”


  沈大白臉的眼神明顯是在告訴寡人,寡人這臉色變得,果然比天氣快。


  這就是沈大白臉沒見識了,沒聽說嗎,最嬗變的就是女人。


  雖然寡人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萌妹紙,但也屬於女人的一種。


  然後,整個大殿沉默起來。


  寡人看著沈大白臉一副氣悠神閑的樣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好歹我們小時候,是最佳損友一對,沒見著寡人現在很憂桑,很憂桑嗎?

  哎!!!

  “攝政候到。”


  寡人掏了掏耳朵,真是要懷疑自己 聽錯了,自寡人親政以來。攝政候並是幾乎放了權。


  再看到沈大白臉的笑,寡人這才明白,原來是他請的。


  寡人強擠出一絲笑:“難得侯爺臨朝,寡人甚慰,說真的,好久不見侯爺,寡人念著小時候,甚是想的慌。”


  這話說得啦!違心,對,甚是違心。


  說實在的,攝政侯秦淮這人,想當年還是寡人的偶像來著。


  那什麽來著?對,就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而且,寡人胡鬧他總縱容寡人,母王訓斥,他都會在旁邊替我說話。


  那時候,要寡人把這王位給他,寡人也是沒有意見的。


  隻是,在寡人漸漸懂事之後,經常看到攝政侯宮門落匙還未出宮,一開始,還是不以為然,知道那一次,撞到帝寢殿裏,抱著母王擁吻,前所未有的惡心以及對我父君的同情,母王隻有父君一個王夫,曾經寡人以為,大抵那就是真愛,隻是那真愛是那樣的諷刺。


  那一天,寡人一直吐,吐到什麽也吐不出來,將朱姑姑下得半死。


  從此,攝政侯就再也不是寡人最敬重的秦叔叔。


  從此,寡人並覺得,愛情是世間最大的笑話,用寡人的話來說,愛情就是浮雲,半毛錢都不值。


  “臣秦淮給王上請安,有勞王上掛念,臣老了,國事上也是力不從心,王上任人唯賢,知人善任,臣甚慰。”他的一番話倒是說得不卑不亢。


  寡人笑:“攝政侯嚴重。”


  他秦淮那樣精明的一個人,甚至沈大白臉在他麵前都是微不足道,他怎會不知道寡人對他的意見,遂是一直稱病不朝。


  寡人同樣清楚,若他想要江山,或許,真輪不到寡人為王。


  “王上,鄭禦史,劉禦史……求見。”小喬子在寡人身邊輕道。


  “宣。”寡人聲色一沉。


  今日看戲的人,著實多。


  其實,寡人是好麵子的王。


  好啦!寡人承認,著實不遠聽到阿七說看錯了寡人。


  其實,阿七說的那會兒寡人還是高興的,因為潛台詞並是阿七是看寡人的,隻是那高興被強大的悲傷壓抑而已。


  咳咳……好複雜的趕腳。


  說真的,寡人確實不夠狠,誰讓寡人是萌妹紙呢!

  “臣參加王上。”鄭禦史不情不願的的行禮,扭過頭去不看寡人。


  寡人二話不說,臉色一板:“來人,將這老匹夫當殿責打四十大板。”


  鄭禦史立刻變了臉色,漲紅著臉道:“荒唐,荒唐,禦史上諫,當眾責罰禦史,有此昏君,永安必亡也!”


  行刑的人有些躊躇,寡人眼眸微眯,唇邊微揚:“不打嗎?難道是要寡人親自動手?”


  “將江山托付這般女子手中,臣愧對永安列祖列宗,願以一死證心清。”說著並向大殿的柱子撞去。


  本想留他一命,卻是這般不知好歹。


  寡人的議政廳這麽幹淨,他會弄髒寡人地板的,不能讓他那樣死,害得寡人不僅要讓人掃地板,而且還更要擔昏庸荒唐之名,他倒留下忠烈之名。


  不劃算,寡人不幹。


  可是他要死啊!


  阿七薄唇輕抿,已經先了一步,指尖一道淡藍色的熒光,如一道屏障一般擋住了鄭禦史,天啦,那就是傳說中的靈力,隻有祭司才有的靈力,寡人的阿七好厲害!

  難怪永安人民瘋狂膜拜阿七的。


  “行刑。”寡人嗬斥一聲,眼眸一沉,“在出意外,執刑者同罪。”


  四十大板幾乎是要了鄭禦史的半條命,寡人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鄭禦史老爺爺不喜歡這個官兒,寡人應該是讓他回去養老的。


  “禦史不喜歡寡人,明兒個不必來了,您老辭官的奏章寡人已經批了。”寡人漫不經心的掃向他人,“還有要辭官的嗎?要辭官的,領四十大板,和政禦史一起走。”


  都是些偽君子而已,說是辭官,真正舍得放下功名利祿的能有幾個。


  鄭禦史雖是腐朽,卻是正直之人。


  若不是逼得寡人這麽一個好姑娘哭得一塌糊塗,寡人出此下策的。


  若是阿七,恐怕鄭禦史都沒命了。


  糟糕,把阿七說得有點恐怖,

  各位看官,你們要相信,阿七是好人。


  真的。


  寡人厭惡的看了那群跪著發抖的人,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都沒意見寡人就下朝了,改日通知你們寡人親巡日期。”


  說著,寡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走了。


  身後還是喬公公那讓寡人百聽百想拍皮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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