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折騰一整夜
漫漫豁出去了,把一切拋諸腦後,伸出小舌吻他結實的胸肌。
剛才吵得翻天地覆,可是,他抽身離去的時候,她幡然醒悟,這不是個勾引他的絕好機會嗎?
他已經失控了,她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就像他以往做過的那樣,她一邊回想他的動作,一邊模仿。
生澀得惹人憐愛,笨拙得可愛。
凌天爵的體內掀起滔天熱浪,正是她的不熟練、懵懂,才讓他深深地著迷。
漫漫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蹭上來,羞澀地看他,親他的耳朵。
他耐心地讓她表演,看看她到底學了幾成。
過了半晌,她見他沒有半點反應,泄了氣,「你怎麼跟個死人一樣?是不是我做得不對……」
他把她整個人往上移,攫住那抹誘人的嫣紅,肆意地吮吻。
麻辣的電流擊中她,她情不自禁地顫抖,整個身子都軟了。
過了半晌,凌天爵熱血沸騰地坐起身,抱著她直接把她壓倒,狂野地馳騁。
什麼都不管,只想放縱一次,只想跟她徹底地融合,只想疼愛她到天荒地老。
壓抑多日的慾念頃刻間爆發,似山洪傾瀉,如天崩地裂,若久旱逢甘霖。
漫漫也不管那些羞澀的情緒,竭盡全力地迎合他,配合他。
他想要什麼姿勢,她就擺出什麼姿勢。
他想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遵從身體的本能。
從沙發到大床,持續的激戰讓他們的身體格外的柔軟,又格外的強悍。
燈光都熄滅了,只留著客廳那邊的牆角一盞暗燈。
漫漫不經意地側過頭,看見落地窗上映出模糊的影子,不由得驚奇地睜大眼。
原來,男歡女愛是這樣的。
她好像打開了奇異世界的一扇門,好奇地探究著。
原來,從另一個角度看,他是這樣的,是這樣疼愛她的。
世界真奇妙。
而且,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優美而又野性,充滿了爆發力。
跟他的氣度一樣,霸氣凜然。
此時此刻的他,讓她深深地迷戀。
凌天爵也轉過頭,粗啞地問:「看什麼?」
「沒什麼……」漫漫窘迫地轉回頭,擔心小秘密被他發現。
「我在卧房放一面落地鏡,讓你看得更清楚。」他逗弄她。
「不要……」她羞臊地閉眼,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凌天爵拿開她的手,啄吻她的唇。
她的嬌羞,她的窘迫,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快樂悲傷,都讓他愛不釋手。
他死死地抱著她,「不要憋著,我想聽你的聲音。」
漫漫總是壓抑著不弄出聲音,聽了他這話,更加窘迫,「為什麼?」
「你的叫聲,是我的成就。」他得意地笑,陡然衝刺起來,瘋狂如癲。
「哦……啊……」她被撞得身子亂顫,呼吸也亂了頻率,失聲叫出來。
「真動聽。」凌天爵滿心愉悅。
「……」漫漫捂臉。
在悅耳美妙的淺唱低吟里,他們一起抵達幸福的彼岸。
她全身癱軟,四肢好像被車碾過,一不小心就會散架似的,而且肚子餓得咕咕叫。
凌天爵聽見她五臟廟的空城計,「我打電話叫餐,我們先去洗洗,洗完了正好吃。」
「不吃了……漫漫翻過身嘟囔著,累得昏昏欲睡。
「不吃也要去洗洗。」
「不想動……明天早上起來再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凌天爵憐愛地看著她,折騰兩個小時,她確實累壞了。
他先把被子蓋在她身上,接著起身去浴室,把毛巾弄了熱水,然後回到床上,擦拭她嬌嫩的部位。
她感覺到有人掰開自己的腿,有一點異樣,可是她只想睡覺,沒心思理會,只是哼了兩聲,「幹什麼……」
「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他去浴室把毛巾清洗一下,又回來給她擦。
「別鬧我……」漫漫喃喃自語,漸漸地睡沉了。
擦拭完畢,凌天爵把她抱在懷裡,相擁而眠。
可是,睡了不到一小時,他醒了。
昏暗裡,他靜靜地凝視她的睡容,似一朵月夜綻放的月季,綻放獨一無二的美。
大手輕輕地揉她軟香的身軀,摩挲她平坦的小腹,想不到,血液再次滾熱起來。
他忍著全身的火熱,綿密地吻她,從唇瓣,到鎖骨,一路往下……
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月不碰她,他對她的渴望、苛求竟然這般強烈,一次,遠遠不夠。
他想要永遠在她裡面,隨時隨地地要,無時無刻地獨佔她。
漫漫被鬧醒了,不過是半睡半醒,又哭又笑地呢喃:「我要睡覺……別鬧我……」
「你睡,我不吵你。」凌天爵溫柔地哄道。
「好癢……別親我……」她嫌棄地踢他。
他哭笑不得,決定艱苦作戰。
雖然她睡著了,可是她的身體很誠實地有了反應,在他的努力下,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
他溫柔地探索,一寸寸地侵佔。
她的眉心蹙了一下,睜開惺忪的睡眼,「你怎麼……」
「漫漫,不要睡,好不好?」凌天爵猛地攻城略地起來。
「我好累……好睏……」她撒嬌起來。
他吻她,用力地種下草莓,讓她疼,讓她清醒。
兩個人的激戰,才是完美的歡愛,不是嗎?
漫漫撐了半個小時,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睡著了。
此後的睡眠里,她總覺得下面怪怪的,不太舒服。
天蒙蒙亮,她被一種異樣的刺痛弄醒,驚異地發現,他還在她身上呢。
「你醒了。」凌天爵驚喜地笑,精神抖擻地繼續奮戰。
「你怎麼……」漫漫又羞又氣,「你剛醒來,還是根本沒睡?」
「我只睡了一兩個小時。」他粗嘎道,勁瘦的腰依然勇猛有力。
「你……你不會……這樣……一整夜吧……」她瞠目結舌。
「你睡著了,我很寂寞。」凌天爵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現在,輪到你好好愛我。」
「……」她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殺人,瞪死他,怨念地問,「聽說有的男人是一夜七次……你到底做了幾次……」
「沒數過,可能六七次吧。」他淡定道。
「你……」漫漫氣惱道,「我以為一夜七次……只是傳說……」
「如果不是想著你承受不住,可能更多。」
她不想搭理他了,這個男人太兇猛,一點也不知道節制。
她會短命的!
「你上來。」凌天爵掐著她的細腰。
「疼,不要了好不好?」漫漫拉高被子蒙著臉。
「怎麼會疼?」他詫異地皺眉,「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真的疼……」漫漫羞窘得小臉紅彤彤的,「你一動就會疼。」
「我看看。」
凌天爵掀開被子,她連忙扯住被子裹起來,「不要看,反正就是疼。」
他沒有堅持,又把她抱在懷裡,只覺得身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眯著眼,昏昏欲睡,喃喃地問:「你要麼好幾天不碰我……要麼折騰我一整夜……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苦笑,是啊,他是有病吧,才會想著自我修行。
「還早,你再睡一會兒。」
「嗯。」漫漫累得很,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六點半,凌天爵給劉浩然打電話,交代他幾件事。
八點,劉浩然準時來敲門,送來衣服和藥膏。
凌天爵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下面,的確,有點紅腫。
怪不得她說疼。
過去的一夜,他要得太狠了,她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他把藥膏抹在她那粉嫩的地方,手法儘可能的輕柔,不弄醒她,不弄疼她。
她沒有半點反應,睡得香。
只是,苦了他。
凌天爵又起了反應,心猿意馬,昂揚如旗。
給她抹了葯,他去沖了個澡,然後離開了卧房。
漫漫睡到八點半醒來,覺得下面有一股清涼,很舒服。
咦,凌天爵怎麼不見了?
呀,這麼晚了!
她急匆匆地起來,找了一圈沒找到浴袍,卻看見自己的衣服。
衣服旁邊還有一管藥膏。
她拿起藥膏看了看,瞬間,小臉燒起來。
藥膏拆開了,而且已經用過了。
她聯想到下面那股清涼,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他給她上藥了?
她睡得那麼死,他給她抹葯……
想到那個畫風清奇的畫面,她就覺得毛骨悚然。
漫漫去浴室洗漱,一走動就覺得下面刺疼。
於是,她又把凌天爵怨念了一通。
洗漱完畢,她穿上衣服,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凌天爵說道:「你往書房走,再往左拐,接著右拐,上樓梯,左拐,再右拐。」
她記住他的指示,走到書房,驚嘆這總統套房竟然這麼大。
之前,她在這裡住過兩晚,但都沒有好好看過,以為總統套房就是那麼大。
卻沒想到,比她以為的大三倍呢。
她摸索著登上樓梯,原來,上面是頂層,有露天泳池,有花花草草,還有陽傘座椅。
站在這裡,可以俯瞰大半個聖海,視野開闊,心胸也跟著開闊起來。
秋光明媚,萬丈霞光把天空裝點得澄澈晴艷。
冷風襲身,她裹緊外衣,走過去。
凌天爵坐在白色藤椅上,喝著咖啡,吃著早餐。
「過來吃早飯。」
「你很早就起來了?」漫漫坐在他對面,發現他神采奕奕,沒有半分一夜失眠的憔悴。
「擔心我精盡人亡?」他曖昧地勾唇。
「瞎說什麼?」她津津有味地吃早餐,藉此掩飾羞澀。
快餓扁了,她要多吃一點,補充體力。
昨晚她的努力、主動,終於有了回報,他們算是和好了吧。
凌天爵低沉道:「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忽然,他坐到她身邊,扳住她的腦袋,親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