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你就會欺負我……
漫漫拼了全力反抗,尖聲高叫:「納賽爾總裁,您不能這樣……救命啊!」
希望更多的酒店員工聽見,趕來救她。
納賽爾總裁充耳不聞,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尋找她的唇,千方百計地吻她。
那兩個侍應生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攔。
誰都知道這位納賽爾總裁是凌總邀請來的非常重要的客戶,不能得罪。
而這位翻譯,被納賽爾總裁羞辱了,凌總花一點錢就能打發吧。
所以,他們都不再上前幫忙。
漫漫氣死了,他們竟然袖手旁觀。
外面,幾個保安聽見西餐廳里女人的叫聲,知道出了事,立刻衝進去救人。
可是,納賽爾總裁的四個孔武彪悍的保鏢攔住他們。
「我們是酒店保安,有責任保護每一個人,維持秩序。」一個保安強硬道。
「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納賽爾總裁,否則,你承擔不了後果。」對方的保鏢也很強硬。
「別忘了,這裡是中國!」
酒店的保安對視一眼,硬是衝過去,想要突圍。
於是,雙方打起來,打得如火如荼。
這時,一個男人大步流星地趕來,整個人似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裹挾著毀滅天地的能量。
凌天爵。
他從激戰的戰場走過,被納賽爾總裁的助理、秘書攔下來。
「凌總,您不能進去。」男助理用英語說道。
「你給我記住,這裡是中國!」凌天爵朝他踹去狠狠的一腳,「敢動我的人,活膩了!」
男助理摔倒在第,女秘書焦急不安地跟著凌天爵走進西餐廳。
西餐廳里,納賽爾總裁肥壯的身體完全淹沒了漫漫,她只露出一個頭。
他像一隻狂亂的野獸,撕咬著柔弱的獵物,恨不得吞了她。
她的衣服已經破了,做著絕望的反抗。
凌天爵裹挾著風火雷電而來,滿身怒火、煞氣,不由分說地朝他揮去一拳。
納賽爾總裁感覺頭腦震蕩了一下,晃得有點暈。
接著,他感到有一股奇大無比的力氣拽住自己,然後天旋地轉,摔在地上。
凌天爵摟住她,看見她飽受驚嚇地顫抖著,衣服破爛不堪,滔天的怒火如黑龍升騰飛躍。
漫漫驚恐地拉著他的手臂,淚水似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滾落。
剛才,她還能忍著,在絕望里堅強。
可是,他來了,她反而哭得厲害。
見她哭成這樣,他的周身爆發出懾人的殺氣。
他把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然後走過去,在納賽爾總裁剛剛站起來之際,接連揮了幾拳,踹了幾腳。
拳拳到肉,都是實打實的重擊。
其實,他留了三四分力道,不然納賽爾總裁早就吐血了。
納賽爾總裁的拳腳功夫很粗陋,在凌天爵敏捷、狠戾的連環重擊下,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最後,凌天爵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個女秘書見自家總裁被打了,尖叫連連,用英語喊住手、救命。
納賽爾總裁的臉上掛了彩,身上也挨了幾拳,被揍得有點慘。
凌天爵不顧後果地拳打腳踢,不留餘地,壓抑兩天的怒焰如山洪爆發,又好像從遠古戰場穿越而來的殺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漫漫清醒過來,連忙阻止道:「夠了,不要打了!」
納賽爾總裁抱著頭,狼狽不堪。
「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凌天爵用英語說道,語氣狠戾,「漫漫是我的女人,你再敢動她一下,我不會客氣!」
「凌總,你竟敢毆打我們總裁,我們要報警!」男助理攙扶納賽爾總裁站起來,「還有,這個項目,我們總裁會重新評估!」
「報警啊,去報啊!」凌天爵寒鷙道,霸氣威凜,「監控視頻看得清清楚楚,你意圖強堅漫漫,看警方會不會告你強堅罪!」
「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後果自負!」納賽爾總裁擦去嘴角的血,憤怒地離開。
他的保鏢們護送他回總統套房。
漫漫想了想,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給納賽爾總裁送去醫藥箱。
西餐廳的侍應生、廚師,全都石化了,眼珠掉了一地。
天啊!凌總竟然因為翻譯人員毆打重要的貴賓納賽爾總裁!
天啊!翻譯漫漫竟然是凌總的女人!
不過,這個漫漫跟蕭總長得一模一樣,凌總喜歡她,衝冠一怒為紅顏,也是人之常情。
凌天爵拽著漫漫乘坐電梯上頂層,進了總統套房。
她冷靜了不少,心虛地問:「我是不是闖禍了?」
他扯散領帶,沉鬱地坐在沙發,「你哪次不闖禍?」
「哪有?你……怎麼在酒店?沒回去嗎?」
「你說我能放心嗎?」
漫漫心裡一喜,但不敢表現出來,「你沒受傷吧。」
他為了自己毆打納賽爾總裁,說明他很緊張、很在乎自己吧。
納賽爾總裁是非常重要的合作夥伴,他寧願得罪也要出氣,這不是真愛嗎?
可是,納賽爾總裁原本就說要再考慮一夜,出了這事,那這個酒店項目不就黃了嗎?
而她就是影響最大的那個人!
現在,她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納賽爾總裁了。
誰知道他突然發狂,在西餐廳對她用強?
凌天爵走進浴室,「別亂跑。」
漫漫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必須補救一下。
他籌備那麼久,公司那麼多人努力了那麼久,最終項目黃了,所有人都會責怪她吧。
怎麼補救呢?
凌天爵很快從浴室出來,叫她去洗澡。
漫漫乖乖地去了,不敢怠慢。
磨蹭了快半個小時,她才出來,看見他坐在床頭,正在打電話。
他拍拍身邊的床位,示意她過去,然後掛了電話。
她從另一邊上床,忐忑地不敢靠近,現在,他一定余怒未消。
不,一定怒火衝天,一定會狠狠地懲罰她。
「過來!」凌天爵低聲喝道。
「我先睡了……」漫漫一骨碌鑽進被窩裡,把自己裹成人肉粽子。
他扯開被子,索性把被子踹下地,把她拉起來。
她哭笑不得,「你怎麼把被子弄到地上……我冷……」
凌天爵扣住她的手腕,眉宇繚繞著森凜的戾氣,「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你以為納賽爾總裁喜歡你,你就可以傍上他,跟他回迪拜,離開我,是不是?」
「我沒有!」漫漫惱怒地否認。
「我早就跟你說過,他對你有企圖,恨不得一口吃了你,你為什麼不聽我的,非要答應他?」
「疼……你先放開我……」
「你就這麼賤嗎?」凌天爵暴怒地吼,恨不得把她的腦子劈開看看,到底裝了什麼。
剛才那個涼水澡,都沒能澆滅他的怒火。
漫漫爭辯道:「我以為他真的跟朋友會面,哪想到是跟我共進晚餐……」
想到剛才納賽爾總裁欺負她,碰了她,他就氣得想掐死她,「你還能更蠢一點嗎?」
「是!我是很蠢,我猜不到他會突然發瘋,抱著我親……更猜不到他會獸性大發……」
「他突然獸性大發,還不是你勾引他?」
「我沒有勾引他!」漫漫憤懣地嘶吼。
「從昨天到今天晚上,你什麼時候沒勾引他?」凌天爵的怒火幾乎掀翻屋頂。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舉手投足,對心懷不軌的男人來說,全是赤果果的勾引。
她心灰意冷地說道:「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不要臉的下賤女人。」
怒極了,心生悲涼。
她跑去沙發,決定在沙發對付一晚。
凌天爵追過去,口不擇言道:「我不妨礙你釣金龜婿,現在你就可以去找他,爬上他的床,然後跟他回迪拜!」
「你認真的嗎?」漫漫的心好似被他刺了一刀,那麼疼。
「對。」
「我現在就過去!」她豁出去了,往外走,「你不要後悔!」
凌天爵攥緊拳頭,骨節啪啪地響。
突然,他似一陣狂風刮過去,按住門,把她抱起來,扔在寬敞的沙發。
漫漫利索地爬起來,「你有病啊!」
他火速壓下來,扣住她亂撲亂打的雙手,用浴袍的腰帶綁起來。
「你瘋了嗎?放開我!」
她嘶啞地尖叫,看見他的眼眸布滿了赤紅的血絲,戾氣滿滿,駭人得緊。
凌天爵扯掉她的浴袍,抬高她的細腰,貫穿得徹徹底底。
兇狠……
殘暴……
「疼……」
漫漫的五官皺成一團,淚水從眼角傷心地滑落。
她用力地掙扎,浴袍的腰帶太粗,根本綁不緊,她很快就掙脫了,拚命地打他的胸膛。
看見她哭了,他的心痛如刀割,停了動作,手指抹去她的淚水。
「你就會欺負我……」她沙啞地哭道。
「好,我不欺負你。」
凌天爵抽身離去,眸色黯然。
怎麼就被怒火沖昏頭腦了?
今夜太衝動了,理智全無,之前的修鍊毀於一旦,前功盡棄。
漫漫利索地拉住他,把他拖到沙發,反而坐在他身上。
「幹什麼?」他好整以暇地問。
「我……想……」她默默地做了心理建設,羞赧地脫了他的浴袍,「勾銀你……」
理智告訴凌天爵,一定要阻止她,他的定力弱得一塌糊塗。
可是,目光觸及那對輕晃的小白兔,他的血液再度沸騰如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