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的重逢
這個人麵容怪誕, 行為卻十分優雅氣派。艾斯曼不由壓了壓滿腔的火氣, 往前麵一指:“就是這家。“
“謝謝您。“那個男人道了謝,回到車門前說了幾句,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從寬大的車廂裏走了下來,接著又下了了一對青年男女。
這個組合有些奇特, 艾斯曼一邊走一邊想, 看馬車上的徽記, 難道個貴族?
他徑直走到旅店門前, 門童帶著熟悉的微笑為他拉開了門。看到後麵的三個人後, 笑容就變得更加燦爛了:“下午好,先生們,有什麽我能為您做的嗎?”
“你好, 我要訂三個套間。另外,請幫我傳個口信給住在302號房的奧斯卡王爾德先生,他是我的朋友。” 操著外國口音的高瘦男子說道。
艾斯曼愕然回頭, 隻聽同時兼任男仆的門童說道:“沒問題, 馬上為您準備房間。請問您的姓名是?”
“卡特德裏奧。”男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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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夜晚了,魅影回住處的途中還在想著羅西娜的表現。之前因為找不到合適的米諾陶斯, 他在其他角色上並沒有投入很多時間。現在羅西娜的歌聲已經有了三四分, 其他演員的排列也要跟上了。初定的人選中有幾個是衝著能在皇家歌劇院首演來的, 一旦知道了劇院拒演的事,難免又要重新找人——
早上皇家歌劇院經理的言下之意, 他早就明白:有人想讓他在維也納呆不下去。如果換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真新人, 一炮而紅之後卻遭遇這樣一連串的風波:失去了樂團的職位;又無法在預訂的劇場演出, 這時候早就心慌意亂,顧此失彼了。但是對魅影來說這樣的手段,也就是在原本繁重的準備工作上再多加了幾件待辦事項。
他真正煩惱的依然是《米諾陶斯》,羅西娜的進展越大,他就越想要發掘出她全部的潛力。她已經掌握了基礎技巧,接下來就難免遇到上升的瓶頸期——口音和技巧可以通過不斷地練習提高,但是更加困難,更加微小的部分,是需要她自己悟出來的。
之前他指導克莉絲汀的時候,幾乎是一個音一個音地引導,校正。克莉絲汀在台上唱的每一首曲子都帶著他的印記。但是現在他的嗓音已經不能帶動羅西娜了,而他的風格——魅影發現,這個僅僅上過小鎮劇場的女人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風格。
他一邊想著,一邊推開了房門。微暖的煤油燈光穿過門縫照亮了他的眼睛。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他笑了笑。
“奧斯卡,你回來了!”艾斯曼大聲說道,“卡特先生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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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爾德見到魅影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自己是"王爾德"這件事了。到了希臘以後,奧森大學,米諾亞遺址和刺殺事件占了他全部的心神,乍然見到曾經的自己,竟然感覺有點兒陌生。這是他青年時期的模樣嗎?五官沒變,氣質卻不同了。和當初自己滿臉“我有很多故事”的喧囂相比,魅影顯得十分靜謐。他走進房間,像平時一樣脫下外套掛上,對王爾德和艾斯曼說道:“一起吃晚飯吧。”
吃晚飯的不隻有他們三個。加上王爾德從希臘帶來的四位客人,把套房內的方桌圍得滿滿當當。艾斯曼簡直高興極了——他是一個喜歡社交的人,而且裏奧的朋友們都那麽有趣!既有美國的富商,又有法國的貴族,他們還發現了一個古文明遺址!他和霍克力先生相談甚歡,多日的苦惱都被衝散了。
王爾德和魅影在低聲交談。許多事情在通信中隻能簡述,當麵更易說明。聽了希臘刺殺的始末,魅影就能確定那個偽裝成男仆的刺客既不是出自巴黎公社,也不是來自拿破侖家族的政敵。梯也爾成為總統之後,就已經是這兩派人最大的對手,他們如果握著這樣精幹的刺客,第一個刺殺的也是共/和的總統。致命的一刀往往來自背後——真正想要卡特伯爵性命的,應當是支持拿破侖三世的保皇黨。
製造輿論,造成恐慌,之前出現在雅典的那些雇傭兵十有八九也是保皇黨的手筆。他們還保留著帝政時期的老習慣,清除對手也要講究美學。
“他們會一直關注你們的行蹤,維也納比希臘離法國更近。”魅影說道:“既然把殿下從希臘帶來了,你就需要重新布置身邊的防衛。那些人寧可看到他們的王子在流離中死去,也不願他平安地做個普通人。”
愛文斯坐在王爾德右手邊,見兩人低語不斷,默默啜飲著杯中的綠維特利納酒。
“你到了維也納的消息,不久就會傳開。也許美泉宮也會對你有興趣。”魅影說道:“《米諾陶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首先,卡特先生,你的歌唱得怎麽樣?”
To be 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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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個晚上就這麽多了,王爾德還沒有唱歌
明天要去看藍爹還要做核磁,後天爭取預約手術
名氣最響專業性最強,但是管理有些混亂門診醫生比較應付的醫院
和專業性好像沒那麽強但是醫生更專注的醫院
在哪裏開刀比較好?目前親友傾向於專業性更強的那家,畢竟手術還是看硬實力——、
某藍的微博上藍若水不舍晝夜 搜索用戶就可以,之前的就那麽沒有了,找不回來了。
生病前看自己,各種胖,各種醜
生病之後,感覺自己看起來順眼了很多
有點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