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丫頭,算你狠
小餘睜開眼,見自己屬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沒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倒像一個私人會所。她暈迷前好像聽到沈天成說要送她去醫院。什麽時候醫院裏的病房也變得這麽時尚化。小餘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頭上,四處打量著這間超大的的臥室。可從最開始的疑惑到最後,她驚恐地翻跳下床,赤腳站在灰色的地毯上。
小餘喘著氣,看著這些熟悉的家具,就連擺放的位置都絲毫不變。來到衣櫃前,打開衣櫃門,裏麵掛著清一色的西裝,按顏色的深淺依次擺放著。她一件件摸過去,來到衣櫃右邊抽屜,邊說邊打開:“第一層襯衣,第二層休閑衣,這邊是內褲,下邊是領帶。朱紅、海蘭放左邊,銀灰、藍黑條紋放右邊,斜紋和圓邊放在橙黃色的旁邊。”所看到與小餘所說的絲毫不差。小餘關上衣櫃,靠在上麵笑了笑:“還是老樣子,一成不變。”
“哢嚓”門開了,小餘尋聲望去,見一位年過五旬的婦人走進來,“王媽!”小餘禁不住叫出聲來。
王媽愣住了,“小姐,你認得我?”
小餘慌了,她忘了她這是第一次見到王媽,她還以為自己還在前世,笑著對她說:“我,我聽總裁講過你,他最喜歡喝你煲的湯了,特別是香茹燉雞,他是讚不絕口。”
小餘的話打消了王媽的的疑惑,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但看到小餘還赤著腳站在地上,趕緊走上前,牽著她的手走到床邊,要小餘繼續躺在床上。
小餘卻不肯,她站在原地,王媽卻急了:“你大病初愈,再不小心,病情又會加重的。”
“王媽,我想回家。”
王媽更著急了:“那不行,先生要我照顧你,你想回去,你去跟他說。你若走了,先生找我要人怎麽辦?”
小餘想想也是,她若這麽走了,的確會讓王媽為難,她看了看那張大床,心裏突生一股別扭感:“這裏是總裁的臥室,我怎麽能繼續睡在這裏呢?”
王媽領會了小餘的意思,不免對她另眼相看,她拍了拍小餘的手說道:“要不你去隔壁休息吧。先去洗個澡,剛發了一身汗,全身肯定粘呼呼的。待會我再端碗粥過來。”
王媽領著小餘走到隔壁臥室,小餘快速的洗了澡,可問題來了,她沒有帶可換的衣服,見浴室有個超大的毛巾,裹著身體走出來。正好王媽端著粥進來。此時小餘是有點餓了,接過她手中的碗吃起來。沒多久,一碗粥就見底了。
王媽扶著小餘躺在床上,幫她整理好被子,“我剛剛打電話給先生了,他這會有點事,可能要晚些回來,你先休息會,等他回來我再叫你。”
洗了個澡,又添飽了肚子,瞌睡感又來,“謝謝你了,給你添麻煩了。”
“客氣什麽。那我先出去了。”
等王媽走後,房間陷入了黑暗,小餘心中的恐懼感又來,起身把床頭燈打開後,再次進入夢鄉。
等沈天成回來時已是晚上十點鍾,而王媽還在客廳等著他,見王媽還在等著自己,沈天成對她揮手道:“王媽,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說完,三步並作兩步蹦上樓。
王媽的“先生”兩字還沒說完,就見看著沈天成走進自己的臥室,笑道:“這麽心急,也不聽人家說完。”話一落,沈天成焦急地走出來,站在樓梯上問:“王媽!人呢?”
王媽好笑地指了指他隔壁道:“在隔壁呢!人家睡了,不要去打擾她。”
王媽這麽一說,沈天成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走到門口又站住了,猶豫了好一會,他對自己說:“我隻是把衣服放在床邊,順便看看她有沒有打被子,免得又感冒,到時浩海可饒不了我。”便輕輕地扭開門鎖走了進去。
沈天成悄悄地來到床前,把手中的一套嶄新的衣服放在床前。正好小餘翻了個身,裹著身體的毛巾散了,露出部分光滑的肩膀。“這麽大的人了還打被子”沈天成輕輕地扯著被子,而手指不經意觸碰到小餘,感覺指下的皮膚如牛奶般光滑動人。鼻子更是聞到若有若無的香味,他慢慢地、慢慢地湊進腦袋,最後停在小餘的脖子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到了盡是少女的清香。“味道變了,不是小時候的奶香味了。”
今天早些時候,他接到浩海的電話要找小餘,本來就有些不高興,語氣稍稍差了點,也許是浩海感覺到了什麽,他對他說:“天成,你對小餘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那時候,你還抱過她。”
浩海這麽一說,沈天成聽得還有些糊塗,直到他說小餘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時,他猛然想起。隻是小餘變化太大,他沒有認出來。
禁不住將身體倚在小餘旁邊,手指在小餘臉上慢慢移動著,輕輕地揪著:“不過,這兒瘦多了,沒小時候那麽好玩了。”
最後來到嬌滴滴的嘴唇,輕輕地反複摩擦著,“就不知這兒還有沒有那麽甜呢?”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他俯下身輕輕觸碰一下,見小餘沒反應,便繼續觸碰著,直到含住了它輕輕吮吸了一下,可這一下如同吃了蜂蜜甜到心裏,他舍不得起來。輕輕撬開小餘的嘴,一條遊龍迅速鑽了進去,反轉流連不舍,他不敢用全勁,隻能輕輕地追逐著,嘻戲著,喘息聲漸起。他全神貫注,絲毫沒有留意小餘的異樣。
而此時的小餘也沒有察覺自己已被占了便宜,她似乎做著什麽美夢,嘴角微微上揚。
“啊”的一聲慘叫,沈天成捂著嘴唇跳起來,滿臉怒氣地瞪著小餘,而小餘卻躺在床上巴紮巴紮著嘴說:“鹹的,不好吃”,翻了個身繼續睡。
沈天成喘著氣,指著熟睡中的小餘,他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才好。最後自己倒有些哭笑不得,原以為小餘是故意了,弄了半天,她還在做夢。看看了自己捂著嘴唇的手,上麵已有斑斑血跡,估計舌頭已被咬出血了,正疼得很。“很好!你是第一敢這麽咬我!呼!該死,你到底夢到什麽?這麽用勁咬。啊!疼死我了!丫頭,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