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轉機
寧安再有所作為,都不能夠讓太子改變現狀,如今這兩位成人的皇子,都不能夠讓皇帝滿意。
??現如今朝臣都看不出來,皇帝究竟是哪種心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便都是順其自然,觀察局勢。
??“姑娘,白大人說的局勢,現在都對上了。”
??君酒聞言,這件事情在大雨過後,白辭就已經和她說過了,這便是白辭的後續方案,這是寧安所不能夠改變的。
??這般做的意義便是擴大太子的怒氣,堂堂太子這般憋屈,還能夠有什麽別的作為不成。
??太子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與寧安起衝突,一旦意見不合,就容易產生隔閡,這般他給東宮指派的那位小官員就能夠派上用場了。
??如此,能夠達到哪種境界,便是看那位小官員自己的努力了,路已經給指出來了,能夠走到哪種境界就隻隻能夠依靠自己了。
??沒準還有可能與寧安正麵對上,如此寧安在這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都將毀於一旦,他仰仗的無非就是太子的信任而已。
??現如今太子監國的權利也已經沒有了,寧安想要在東宮紮根的事情,便會被擱置,再則說,還有太子妃裏應外合。
??寧安的手段也應該使出來了,而易末便是最好的擋箭牌,加上沒有無雙在旁指導,易末很容易就會被陷入進去。
??屆時會發生什麽,還難以讓人預料,不若這般下去,便還有一個選擇,寧安退出,這盤局就會散了,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
??“芝兒,之前製定在皇宮的事情,可以開始實施了。”
??“是。”芝兒應聲,便去做了。
??皇宮中的人,若是想要掌握,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琅城君家跟這慶朝的年紀一樣,都是屹立了四百年,人脈還是有些的。
??到了君酒掌家之後,這些勢力的分布,便是已經了解清楚了,宮中的司言便是受到了君家的恩,也是時候應該還了這份人情了。
??她讓芝兒做的事情,無非就是讓司言放出消息,就說皇後有動靜了,這慌的人便是會露出破綻。
??司言是皇後身邊的人,自然是為皇後考慮,所以她說的話,可信度十分高,這時的後宮都在觀望動向,一時之間也沒個法子。
??雖說皇後是有動靜了,但是坤寧宮還是在封閉著,不允許任何人的探望,按道理說,這時候的貴妃已經是最慌的。
??貴妃和皇後向來不對付,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貴妃搞的鬼,但奇怪的是,貴妃也依舊沒有其他的動靜。
??皇帝最近來後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都是歇息在了貴妃宮中,後宮的眾人身在這詭異的氛圍之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姑娘,這消息已經放出去一天了,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動靜,這方法可靠嗎?”
??“別急,天快黑了。”
??哪裏會有人在青天白日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呢,當然是要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才方便行動了。
??皇後有動靜了,除了貴妃會慌亂,還有一個人會慌亂,便是皇帝。
??柳相因為自小與皇後青梅竹馬的關係,針對於皇後的事情,這些天在朝堂上可是一再的提議。
??想來也快是瞞不住了,碰巧又是聽到了這個消息,能夠待得住才是奇怪呢。
??次日清晨,皇帝沒有去上朝,這罷朝的原因誰也不清楚,而二位能夠主事的皇子又是被禁足了,這下子算是缺乏了主心骨,一時之間穩不住陣腳。
??皇帝身邊的明德公公這才是出現了,“各位大臣先請回吧,今兒個皇上不太舒服,現在太醫正在醫治,便不上朝了。”
??稀稀落落的官員離開之殿中時,討論的事情都是環繞皇帝的身體狀況,這種情況已經好些日子沒有發生了,就算感染了風寒也會過來看一眼。
??莫非是皇帝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這身為儲君的太子,現在也不主持朝中的事務,真是天要難為慶朝。
??昨天才是推舉置疑了太子的上書,這般的狀況讓眾位大臣苦惱至極。
??“君酒,你這一招倒是管用,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皇帝這人想要在這段時間做些什麽,我還是清楚的,你想要聯合貴妃和皇後對皇帝下手,而如今皇帝罷朝,便是你的計劃成功了。”
??“是啊,你說對了。”
??皇後哪裏有出事,不過是在人前做個樣子罷了,坤寧宮大門緊閉,外人有能夠知道些什麽。
??貴妃便是更不用說了,她唯一的兒子就要被派到涼州去了,她自然是舍不得的,況且不說皇帝的心思如何。
??就衝她想要二皇子保命,便是要讓自己與皇後聯手,而皇後是由柳相說勸的,這般一拍即合,隨即是演了一場戲。
??皇帝在貴妃的勸說之下,悄悄的前往了坤寧宮裏麵,在那裏皇帝見到了皇後麵無血色的躺在床上,唯有手指頭微微有些動彈。
??這便是皇帝準許貴妃給皇後下的毒,能夠昏迷一些日子,醒來之後也查不多什麽症狀,但是身子會逐漸變差。
??這個毒貴妃自然沒有給皇後下,而是給了皇帝服用,正好是這個時辰,皇帝憂慮皇後過度,也一起病倒了,這個借口,著實是合情合理。
??“東宮的事,你準備做何打算,天子罷朝,太子理應出來主持大局,這先前做的計劃,不就是毀於一旦了嗎?”
??白辭倒是很好奇,這般的目的在哪裏,以往針對東宮可是做了不少計劃,現在倒是讓太子安然無恙的出來主持大局了。
??“不會的,太子主持的大局一定會出現亂子,眾位朝臣一旦看到這些,便是會聯想起來太子之前出現過的差錯,這般場景依舊會很壯觀。”
??“原來你是在等著這個時候。”
??白辭已經了然了,他倒是沒有君酒想的長遠,他倒是好奇這種情況寧安能夠做什麽挽留。
??那時的太子可是權利最盛的時候,寧安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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