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預料
哪裏有人能夠一直預料到這些事情的發生,亦或者說,沒有人能夠一直順利,不會被人發現出來別的漏洞。
??“宴兄,你怎麽又發呆了。”
??好生奇怪,這種情況對於別人來說是正常的,但是對於宴兄這種本來就無憂無慮的人來說,根本不需要考慮別的事情,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定然不會出現多次。
??如今已經不算是少數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能夠讓宴棲表露出此等情景。
??“無礙,你繼續說。”猛然回神,這才是對對沈哲說。
??他在做些什麽,他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按耐不住這次的想法,然後才會在這般的情景中發呆。
??而後,雖說這般會引起沈哲的關注,但是他依舊沒有想要延後去想君酒的事。
??“白辭這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能夠讓皇上刮目相看,就位就幾年來,更是為了大理寺破了不少的陳年舊案,按理來說,他為了慶朝做到了此等的地步,不應該跟太子對上才是。”
??“太子在位也有好些年了,他是什麽品性,你應該也清楚,這般也就不奇怪了。”
??沈哲若有所思,東宮這些年一直都有些風雨飄搖,隻是皇後在旁鎮壓著,沒有出現什麽別的岔子,這才是延綿至今。
??如今皇後出事,作為她的兒子,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說不奇怪才是不太正常。
??“東宮有個幕僚叫寧安,最近的出鏡率極高,太子的做法應該與此人有關,要不要提醒太子?”
??畢竟他們都是慶朝之人,自然也不希望慶朝在風雨飄渺中度過,這四百年的江山,還不能在這時毀於一旦。
??明君還需忠臣輔佐,太子若是被引領走向正道,這也是可取的事情。
??“太子若是沒有此人幫忙,早就撐不到這個時候了。”
??沈哲一頓,他倒是沒有想到這種場麵,雖說寧安此人的做法不妥,但是除了他,太子確實還不能夠到達此番境地。
??不若皇後還沒有醒,便是到了太子下台的地步了。
??“那宴兄覺得這件事情可還要管?”
??“順其自然吧。”
??太子怎麽樣他也管不著,沒準人家還不屑於這般的管轄,太子能夠走到什麽境界,全憑他自己想要走到哪一步了。
??沈哲自然就更管不著了,他又不像宴棲一樣,跟皇家還有一些血脈的關係,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與他沒什麽主要的聯係了。
??太子但凡有些主見,都不會到達如今的境界,也許現在的他依舊是樂在其中,值得探究的人與事,依舊是他自己罷了,亦或者還是要等到皇後醒來,才會延續這剩下的事情。
??“宴兄可有什麽想吃的?也該到了晚膳的時間了,這地麵上的積水也已經是幹了些,倒是可以出去走走,瞧著天空,都出現了虹橋,倒是狀況。”
??宴棲聞言,抬頭向上望去,果然如此,這般的場景倒是美麗至極,大自然的場景果然是巧奪天工,令人陶醉其中。
??正好是出去的好時節,也已經是待在侯府裏好幾日了,既然沈哲都這般邀約了,出去走走也無妨。
??“走吧。”
??沈哲聞言,便是直徑站了起來,便又開始絮絮叨叨他最近發現的吃食,想來宴棲應該也會是喜歡的。
??宴棲倒也是有耐心,時不時的附和兩聲,轉身一看,兩人已經離開侯府好一段路程了。
??影子在青石橋中拉的長遠,彰顯著這同樣的誌向和完好無缺的友誼,有時候相處就是這般簡單事情,隻要合拍就能夠走的長遠。
??沈哲有什麽好東西之時便是會想到宴棲,而宴棲也會在沈府出事的時候伸於援手。
??像極了老友相處的場景,不用去煩憂別的事情。
??是夜,安穩而沉靜,白日裏的滿懷期待已經轉變為了蟄伏,等候朝陽來臨之時的照耀,並且煥發出別樣的風景。
??“姑娘,今兒朝臣聯合上書控訴了太子的罪行。”
??“知道了。”
??朝堂上能夠有如此權利指導這般的場景,除了當今的天子,便沒有第二人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皇帝對太子的失望程度。
??雖說也不完全是因為太子的原因,帝王多疑,他哪裏能夠把手上的權勢給分出去,自然是牢牢地篡在手中才是最為安穩的事情。
??皇帝怕太子篡位,太子怕皇帝對他不留餘地,就連他的母妃當今皇後都被皇帝給限製住了整個人,以至於白白讓太子看著這一切,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父皇究竟想做些什麽,當他百年之後,這江山依舊是他的,現在這般的為難,就不怕對不起這些盡心盡力為慶朝的人嗎?
??“太子,你為何要這般做?不少在東宮做事的官員,被貶的貶,被撤職的撤職,你的權利就是用在這個上麵?而後宮的事又與你何幹,利用人手在這件事情上如此放肆,你究竟想做些什麽?”
??“父皇,兒臣隻是把這些人給發放到適合他們的職位上,至於後宮的事情,兒臣也隻是過於擔心母後,才是做出了此等事情,請父皇責罰。”
??如今皇帝密不做聲,但是朝堂上的官員卻有些各自的觀點,一時之間也分不出究竟是不是太子的錯。
??按理來說,太子關心皇後,確實是出於孝道,但是皇帝對外揚言,是皇後要休養,所以閉門不出。
??這個理由,任誰都能夠看出來端倪,確實也是皇帝考慮不周,實在是難以抉擇。
??“那就罰太子處於監國之職,閉門思過一個月。”
??“兒臣謝主隆恩。”
??太子驚愕,顯然是沒有想到父皇竟然對他的懲罰竟然如此嚴重,閉門思過便是禁足了,屆時等他出來,朝堂上的事情,他已經得不到先機了。
??朝臣的進言都被皇上給否定了,太子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這件事情,讓不少跟著太子的人重新思量了此番的場景。
??這種情況,誰去勸說,誰便是觸了黴頭,所以大部分的官員都默不作聲。
??白辭自然也是在這些人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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