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狀況
寧安確實不知道易末是受到了誰的蠱惑,最近易末給他的訊息是越來越少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夠確定,隻能夠邊走邊看。
??除了小心謹慎些,便是隻能夠有作為一個想要上位者的自覺性。
??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前進的心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根本算不了什麽,隻是去除了一些想要阻擋他的人而已。
??東宮之中算是沒有人再反駁他的言語了,也算是除了太子與太子妃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了。
??太子有勢力,但是大部分實權還是在皇上手中,所以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要想個辦法,把皇帝手中的權勢分上一些給太子。
??太子手中的勢力自然就算是他的了,現在太子可是他的靠山,所以現在幫助太子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東西,還是非常的盡心盡力。
??“君酒有沒有傳來什麽信息?”
??柳影影就等著她的貼身丫環回來,告知她外界的消息,在東宮之中,想要知道一些外界的信息,實屬的太過於難辦了。
??這種事情,萬不能夠讓太子發覺,她在太子心中就是一個端莊得體的太子妃,這才是太子所需要的,所以這個體態不能夠有所改變。
??“君姑娘讓太子妃注意別暴露自己便好,剩下的事情倒是沒有說。”
??柳影影若有所思,這般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雖然說她幫不上大忙,但是東宮之中,還是有她一席之地的,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還能夠有什麽是她不能夠知道的。
??罷了,既如此,也不能夠得到什麽有用的訊息,還不如就聽君酒所言,先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便好,她的醫術還能夠外精湛一些,這便是她最好的底牌。
??“太子妃再想些什麽這般入迷?”
??“殿下說笑了,隻不過是要想著今晚要做些什麽湯水好送去給殿下。”
??太子點點頭,他隻從進來,便是看到太子妃坐在院子中間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麽,就連前麵的茶水都沒有絲毫的動彈。
??所是這般說法倒也是說的過去,畢竟他的太子妃從來不理這東宮的事情,後院之中也沒有什麽需要打理的,柳影影的身份背景和她的做事方式,都是極為符合他太子妃的人選。
??就這一點,太子是極為滿意的。
??柳影影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但是現如今這般的場景確實不好展示什麽,她手中已經逐步掌握了這東宮之中的所有銜接之處。
??已經安插進來了不少屬於她的人,所以就算是太子要對她不滿,她也無所畏懼。
??太子現在還是以前那個太子,唯一的事情,就是沒有絲毫的上進,對於他人來說,這顯然就是送上門中待宰的豬。
??“太子妃辛苦了。”
??“臣妾哪裏會辛苦,全靠太子一人支撐著這偌大的東宮,如今臣妾能做的,也就隻有操心殿下的飲食,讓殿下不必煩憂。”
??“好。”
??太子在這與柳影影說了不少的體己話,這才是離開此處,去書房批改奏章,一些不打緊的奏章,太子便是要幫著皇帝做這些小事情。
??“太子妃,這裏的事情可是要告知給君姑娘知道?”
??“不必。”
??君酒要忙的事情可比她的事情重要的多,太子無非就是不信任她而已,疑神疑鬼哪裏是一介儲君應該有的作風。
??如今這般的場景,她還是能夠應付的,既然太子沒有挑破這層關係,那麽現在這般,她又有什麽關係呢,無非就是配合著太子演戲罷了。
??明明書房是距離她這院子最遠的地方,這不是明擺著來試探她嗎,隻從上次太子重傷,她沒有前往照料,而是留在了丞相府照看柳相,便是已經心生不滿,對她有了隔閡。
??但是這件事情,皇後也是幫著她的,這般太子才是沒有多說什麽,時不時的試探她有沒有外心,也已經是常事了。
??隻是在外人看來,依舊是相敬如賓的一對佳人,就連皇後都不看出來,如今皇後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皇上也不允許探望,這般竟然都沒有讓太子感到焦慮。
??真是妄為人子,皇後可是事事都為太子考慮周全,就連寧安都懂得用皇後的事情給太子做文章。
??柳影影暗自搖了搖頭,這東宮遲早要倒,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說明不了什麽其他的事情,唯有一點,安身立命是最要命的。
??太子以為現在的二皇子造成不了威脅了之後,邊沒有再理會別的事情,就連民心都不在乎了,若非寧安需要利用太子,這太子的名聲怕是早就敗了。
??信北侯府中,沈哲倒是一直在觀察著這京中的局勢,所以對於這場大雨的事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大雨停了不久,他便是來到了宴棲這裏,來探討一些事情,上次宴棲誇讚大理寺卿的時候,他便是已經察覺到有一些不對了。
??所以這次,他主要的事情,便是看著大理寺卿能夠在這件事情中充當什麽其他的角色,確實是讓他發覺了其中不同尋常的地方。
??“宴兄,你說大理寺卿跟東宮無冤無仇,為何要與東宮對上,畢竟東宮是儲君,當皇帝百年之後,便是太子的天下,這般他有能夠得到什麽好處?”
??“也許白辭不是為了自己而去做的這些事情呢。”
??“宴兄的意思是大理寺卿有在幫助的人,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在幫別人做嫁衣,又是誰能夠如此的權勢?”
??“這京中著實有些看不透的人。”
??宴棲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與白辭有關的人,他心裏早就有了一個人選,除了杏花酒肆的君酒,哪裏還能有人使喚的動白辭。
??但是沒有想到為何君酒會是對東宮下手,又或者不是對東宮,是想要促成一些什麽事情。
??“竟然還有宴兄看不透的人,這般確實是值得探究,不知宴兄說的這人指的是誰?”
??“我也不知,或者以後你能夠知道。”或者你永遠不會知道,但是這句話,宴棲並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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