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7)
祁言從來沒覺得西昭竟然是這樣的設定,畢竟用祁言的話來說,西昭是……悶馬蚤。
哦不不,現在看來,悶馬蚤也不是了。
里褲被脫了下來,祁言臉頰通紅,向床的深處躲去,卻被握住腳腕拽了回來。
「喂,西昭你——」祁言眼中淚水打轉,玉如般嫩滑的肌膚被西昭觸碰,自己的小弟弟也有逐漸抬頭的架勢。
「你快放開我,我、我要有反應了……」祁言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清澈的音線格外悅耳,讓人聽了有種想要欺負他的衝動。
西昭眸光暗了暗,沒有理會祁言,一手固定住祁言的兩條手臂,一手撫上了他微微抬頭的小弟弟,輕輕的摩挲、輕套。
「唔……」祁言的眼中淚水汪汪:「你、你一個男子竟然……」
西昭不言不語,彷彿聾啞一般,面不改色的做著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漸漸的,祁言不再那麼抵觸了,因為一股股熱感的潮流襲遍全身,舒服極了。每一處肌膚被按壓,都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感覺。細汗淋漓,祁言冷眼朦朧、臉頰泛紅的看著西昭冷清的神色,兩人之間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片刻之後,祁言輕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柔意,緩緩響起:「再、再快些,要來了……」
西昭暗挑眉梢,如冰雪般蒼白而冷清的目光落在祁言被谷欠望俘虜的臉上,手上的速度加快。
祁言的相貌俊美不過,妖嬈有餘。紅紗薄衫敞開,露出裡面的身軀與私密;紅果在空氣中豎立,媚態滋生,微眯著眼的模樣格外誘人。
「啊——」終於,在一聲尖叫聲中,點點白液散落在西昭的手上、祁言的腹上。
似是坐在輕舟漂浮於大海之上,慢慢悠悠、晃晃蕩盪。輕聲喘息著,祁言淚眼汪汪的看著實木雕花床梁,久久沉浸在高朝中無法自拔。
西昭用手帕擦了手,便端坐於床邊,靜靜的看著祁言仰躺在床上喘息。
片刻之後,他淡淡開口:「可是好了?」
祁言斜睨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沒有理會他。
自從修鍊的媚術,他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差,不可能因為西昭的觸碰兩下就起了反應……很顯然,除了被餵了身體無力的葯,他還被餵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藥物。
西昭那句『興春樓的茶水不能亂喝』,應該就是告訴他:你被下藥了。
後知後覺的祁言瞪著床梁,良久才彆扭地道了聲:「這次多謝你了。」
話落,眼前突然被大被一蒙,祁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感覺自己被裹在被子里騰空抱起,
「喂!你又要作甚?」
「回府。」西昭早就受夠了這興春樓中的瀰漫的味道:「你莫不是還想繼續留在這裡。」
「你……」祁言在被裡紅了臉:「你送我回魔教,我不跟你回府!」
剛做完那檔子事就被帶回府什麼的好羞恥呀,而且會不會被當做太倒貼了……
不過讓一個武林盟主送魔教護法回魔教又是怎樣一番荒唐的場景啊!西昭沒有說話,也無視了祁言的話,直接抱著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回了武林盟。
聽說采荷被一個一直仰慕她的男子贖走了,雖然當不上正室的夫人,但因為是處子,再加上男子對她的寵愛,妥妥的當上了側房最受寵的夫人。
被西昭抱回自己的廂房,祁言趴在床上,見外面久久沒有聲音,才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向外面的情況。
正對著床鋪的外室,是一張案台,此刻西昭正坐在案台後面,執筆在宣紙上寫著什麼。
祁言想要拱出被子,怎奈自己衣衫不整,連個裡褲都沒有,只好縮了回去。
「你在寫什麼?是飛鴿傳書讓我家哥哥來接我嗎?」
「非也。」西昭抬起眼,見那人兒卷在被子里,就露出個小腦袋,秀髮微亂,薄唇輕張的看著自己這個方向,有點像求食的小老鼠。
西昭否定,祁言有些焦急:「那你不叫我家哥哥來接我了嗎?」
「我堂堂盟主,怎會於魔教中人飛鴿傳書。」西昭的聲音清淡至極,悠哉悠哉的點墨、執筆,繼續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著。
祁言想了想,道:「你給我尋一身衣裳,我自己來。」
「沒有衣裳。」西昭頭也不抬的回答。
祁言終於意識到,西昭根本就是懶得管自己!不想讓魔教的人來找他!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好感度現在就滿的可以囚禁play了?
細細思量半晌,祁言覺得這應該是沒可能的,只能說西昭有著其他目的。也許根本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別的且順帶了他而已……
想到這裡,祁言開始焦急了:「你快些給我尋一身衣裳!我給你銀子還不行么?」
西昭涼涼道:「你若有銀子便不會在這裡了。」
「我、我不是被那興春樓的老鴇陰了嗎!」祁言有些委屈:「你這樣關著我,必定會惹來非議。於你與我都並非好事!」
「我無所謂。」
「你……」
你無所謂我有所謂!
縮在被子里,祁言越想越生氣,但又沒辦法發泄出來。身體以及軟綿綿的,能動是能動,但是走路有些費勁,更別指望他奮起與西昭大戰幾百回合了。
想著想著,祁言就睡著了,在這狹小的被窩裡,睡的格外安生。
這邊,西昭寫完了信件,抬起頭,就見祁言露出小腦袋睡的可香,頭上都冒出點點汗珠,嘴角不經意地勾起一絲弧度,安靜得很。
此時的他可比張牙舞爪的時候可愛多了。
凝視著他祥靜的睡顏,西昭眼眸斂下,將自己剛剛寫好的信拿起來,看了半晌后,緩緩放進一旁準備好的信封中。
——也許魔教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但,魔教就是魔教。
信封捻好,西昭冷聲道:「傳與傅先生。」
霎時,一道人影不知從何處冒出,恭敬地接過信封,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西昭再次執筆,在宣紙上寫下大大的一個字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