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6)
神色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異常熱鬧的周圍讓他非常不適應。
青樓的燭火燈光永遠是最旺盛的,燈火輝煌,祁言不適應的眨眨眼,他想要動、想要說話,卻依舊沒有任何知覺,只有一雙眼睛可以看、可以轉動。
祁言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無用,而且這一身的媚術……毫無用處啊!
「各位客官!」老鴇姦細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今日雖說是采荷的大喜之日,但我們這興春樓從來不做那庸俗之事。大家瞧瞧這位姑娘,雖說妝容、服飾沒有我們這兒姑娘那般精緻,卻也是天仙般水靈靈的模樣……」
老鴇將祁言一頓猛誇,然後開始了今晚的開場戲。
「三萬兩銀子!」一個人先叫了價,祁言看過去,一個鬍子翻天的大肚老頭!
毫無掩飾的翻了個白眼,祁言覺得自己應該不止於這三萬兩銀子,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人競價。
……
接著,就是一片寂靜。
祁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剛才那麼多人嚷著競價采荷的贖身價,怎麼到他這裡就卡在老頭這裡了?!不應該啊!他、他不美嗎!
眼看著那老頭滿臉放光的看著自己,那眼中的志在必得讓祁言胃裡一陣翻滾。
難道……真的要被賣了?被餵了什麼葯也不知道,萬一被帶回府邸干那檔子事的時候,他還沒有用內力解開這葯,那豈不是壞事了!
祁言發誓,自己身上除了這身衣裳,其他什麼東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銀子和信號彈。萬一被強上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他。
這樣想著,祁言一時間眼眶發紅,從未出過魔教的他委屈至極。
「三十萬。」
驀地,一道冷清的聲音響起,祁言一愣,連忙抬眼看去。
那人一襲白月長袍,端坐在雅座之上;稜角分明的臉如同上天雕刻般精緻。黑眸深邃,秀髮簡單地束在腦後一縷,簡單隨意卻瀟洒恣意。此刻那眼眸正凝視著台上的祁言。
——是西昭!
結果可想而知,祁言成功的被賣給了西昭。三萬銀子都沒有被追價的,三十萬更加不會有了……雖然那個老頭還有一點不甘心,但是看到西昭的時候,他深色一凜,默默的縮回去了。
祁言被帶到了一間房間,床頭上擺著各種瓶瓶罐罐,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祁言心裡莫名鬆了口氣。
在房間里躺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房門再次被推開,祁言眼珠子一轉,看見西昭拂袖走進來,一時間,心裡竟升起一些緊張與期待。
「被下藥了?」西昭走過來,冷清的聲音透著一絲風輕雲淡。
祁言眨眨眼,算是默認了。
西昭看他半晌,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轉身去桌上倒了杯水,轉回來,將祁言扶起靠在自己的懷裡。
「吃下去。」將藥丸放進祁言的嘴裡,給他灌了一口水。
吃下去葯的祁言眨眨眼,感覺身上的負重感沒有那麼沉重了。手指微微一動,也有了知覺。
要不說人家盟主的葯就是效率高呢。
過了一會,祁言已經可以張嘴說話了。
「哎呀,可憋死人家了。」祁言抱怨著:「這該死的興春樓,等我能動了,一把火燒了這裡!」
坐在桌上喝茶的西昭看也沒看這裡,冷聲道:「太過不小心。」
「我、我有什麼辦法!人家也是來看那個采荷姑娘的嘛……」似是想起什麼一般,祁言看著西昭急急道:「你贖下采荷了嗎?!」
西昭掃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要贖下她的錢被你用了。」
祁言:「……」呵呵噠你個武林盟主缺那點錢?!
「算了,等我回了魔教,就把銀子還你!」祁言輕哼道:「我們魔教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西昭放下手中的茶杯:「隨意。」
「不過還是謝謝你啦,要不然今晚我就被那個油頭肥耳的老頭給……」
縮了縮,祁言沒敢繼續說下去,畢竟真的很難想象啊。
西昭看他一眼,似是無奈的嘆息一聲:「讓魔教來武林盟贖你。」
「哦……什麼?」祁言瞪眼:「等我回魔教再給你不行嗎?我又不是那欠賬的人!」
「涼糕的錢你沒還我。」西昭涼涼的開口,拆穿了祁言。
祁言心中一氣,一邊摸著腰包一邊叫嚷著:「哼,你以為我沒錢嗎!這就給你!」
摸著摸著,祁言就沒了底氣……
他的腰包,可是被清理個乾淨!今天青龍剛給他的那袋銀子,估計都被這黑心的老鴇貪了!
祁言憤怒的想要坐起來,可是腿還發麻,雙腳剛落地,就軟倒在了地上。
西昭冷眼看著,也沒有上來扶一下的意思:「沒有銀子?」
祁言羞惱的紅了臉:「被老鴇拿走了!」
「拿走了?」西昭問完,眼裡劃過一絲瞭然:「怕也是了。」
「等、等我能動了!就去老鴇那裡把銀子搶回來!到時候把你那三十萬兩也搶回來!」
「不必了。」西昭突然站起身,一甩衣袖,一步步向著祁言走來:「興春樓的茶不能亂喝。」
祁言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直到西昭將他打橫抱起,重新扔回床上,祁言才反應過來、
「你要上了我?!」祁言不可置信的叫道:「我、我可是男子!」
西昭充耳未聞,他借著祁言沒有力氣的時候,開始解他的衣裳。
「你!你放開我!」祁言急了:「你再這般下去,我叫我哥哥來滅了你們武林盟!」
「血煞?」西昭聲音依舊冷淡無比:「正巧,讓他來與我切磋也好。」
「……不,不要!」
胸前的衣裳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精瘦胸膛,以及撲鼻而來的香氣兒。
祁言憋著嘴,瞪著西昭。西昭與他對視,眼裡竟是無比坦蕩。
「你果真是男兒身。」
「……」祁言氣的張嘴去咬他,卻被他躲過。
西昭看他半晌,終是嘆口氣。
「罷了,男子我也認了。」
話落,就開始著手去解祁言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