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偷襲未果
大虎小虎看到是馬子晨用椅子將那個偷襲徐央的衙吏放倒了,頓時喜得眉開眼笑,而多渾蟲看到這個秀才膽敢從中搗亂,大喝一聲,抽回了棍棒,棍影交加的朝著馬子晨打來。大虎小虎看到多渾蟲抽回了棍棒,頓時也綽起棍棒朝著多渾蟲招呼了過去。
馬子晨看到多渾蟲用棍棒來打自己,頓時嚇得癱軟倒地,連連趴著去角落當中躲藏。而就在馬子晨一邊朝著角落當中趴之時,隻聽得身後傳來“嘭嘭”棍棒打鬥的聲音,回頭一看,驚恐的看到大虎小虎二人已經跟多渾蟲打鬥到了一起。
多渾蟲看到大虎小虎二人阻攔自己,而自己也無法瞬間得勝,朝身後的衙吏們喊道:“誰若是將這個徐央家夥打死,我賞銀二千兩。”
多渾蟲的話音一落,頓時就看到衙吏們一個個從角落之中爬起,綽起手中的棍棒就朝著徐央撲來。馬子晨看到這麽多的衙吏們朝著徐央撲來,猛地從地上爬起,揮舞著手中的椅子就朝著衙吏們亂舞。這些衙吏正朝著徐央撲來之時,不成想旁邊的馬子晨又出來搗亂,頓時一名衙吏就被馬子晨的椅子打個結實,硬生生的將其打趴在地。
其餘的衙吏還沒有衝到徐央的身邊,就看到側方一個衙吏已經事先倒地了,當看到馬子晨又揮舞著手中的椅子打來,頓時衙吏們就亂棒相交朝著馬子晨打來。馬子晨看到五六名衙吏綽起棍棒就朝著自己追來,頓時撒腿就朝著遠處跑,而那些衙吏們則是在後麵追,頓時雙方就圍繞著大堂團團的跑,你追我趕。
而就在大虎小虎和多渾蟲打得難分難解,馬子晨又被衙吏們在大堂到處追趕之時,就看到有兩名衙吏也不追趕馬子晨,也不去幫多渾蟲,而是端著棍棒朝著徐央漸漸的靠近了。多渾蟲一棍挑開小虎的棒子,也主意到兩名衙吏朝著徐央而來,為了避免大虎小虎上前阻攔,頓時奮力加快了攻勢,不求將兩人瞬間打死,但求阻攔兩人不要上前礙手礙腳就行。而馬子晨則是被身後的衙吏們追的團團亂跑,還時不時的又衙吏朝著自己扔著棍棒打。
大虎小虎看到多渾蟲瞬間加大了攻勢,頓時拿出所有是精神頭應對。而就在兩人一次次還擊之時,也驚恐的看到徐央的身邊站立兩個衙吏,而兩個衙吏已經揚起手中的棍棒朝著徐央當頭砸來了,而自己現正被多渾蟲阻攔住,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為徐央的安危擔憂起來。
多渾蟲見大虎小虎兩人看到徐央被衙吏包圍之時,心不在焉的,大笑道:“自己生死都顧不著了,還管別人的死活。我先打殘你倆,然後讓你們親眼看著徐央是如何被我折磨死的。”說畢,棍棒頓時朝著兄弟兩人肩膀落來,從而就將手足無措的兩人打趴在地。
而就在多渾蟲將兩人相繼打翻在地之時,徐央身邊的兩衙吏棍棒也重重的落在了徐央的頭上,“嘭”的兩聲,兩棍棒在砸到徐央頭上之時從中斷裂,而兩衙吏也在這股衝擊力之下連連的倒退。
兩衙吏看到自己的棍棒都打折了,想必對方此刻一定腦瓜崩裂,慘死在血泊當中了。兩衙吏眯著眼睛朝著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頭破血流,但是依舊坐在那兒紋絲不動。多渾蟲也看到兩衙吏的棍棒砸在了徐央的頭上,而後就看到對方頭破血流,頓時哈哈大笑。兩衙吏對望一眼,臉上笑成了花,但是又疑惑徐央為什麽沒有在自己奮力一擊之下腦瓜迸裂。
兩人看到徐央依舊坐在那兒,想上前看一看對方是否死了,於是你推我擁的朝著徐央漸漸的走進。而追趕馬子晨的衙吏們聽到這聲巨響之後,也不再追趕對方了,而是駐足觀望。馬子晨和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被兩衙吏的棍棒結結實實的打中,頭上又留著鮮血,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兩衙吏來至徐央的身前,看著對方上半頭已經被鮮血覆蓋了,成為了半個血人,不由得一個哆嗦,顫手抖足的走至對方的身邊,剛要伸手觸摸對方呼吸的時候,猛地看到對方睜開了雙眼,而後就看到對方從地上撿起斷掉的棍棒,猛地朝著自己腹部插來。兩衙吏隻感覺自己的腹部傳來劇痛,低頭一看,鮮血好似血泉一般順著腹部噴湧而出,而後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一陣虛脫,軟綿綿的栽倒在血泊當中。
徐央本身已經精疲力竭了,也受了重傷,所以才盤腿調養。不成想自己調養之際,多渾蟲一夥人竟然趁機對自己下手。徐央雖然不敢說已經修煉成為了銅筋鐵骨,但是身體的強橫程度又豈是棍棒所能夠將自己打死的。但是,若是衙吏們從地上撿起頭陀的刀來砍徐央,隻怕徐央就真的死翹翹了。徐央在運氣療傷之時,是不能夠被打擾的,否則重則走火入魔,輕則修為大退。徐央在被兩者一叨擾,隻感覺體內氣血翻湧,嗓子傳來腥甜,頓時一口鮮血奪口而出,險些沒有再次栽倒在地。
徐央努力的為穩住橫衝直撞的氣息翻湧,用意念察看氣海當中的金丹,隻感覺金丹還是橘子大小,隻是此刻的金丹已經不似先前那般的光亮,顯然是受到了剛才給自己一擊的影響。多渾蟲看到徐央不僅沒有被棍棒打死,反倒從地上站立起來了,並用折斷的棍棒將兩個衙吏給插死了,頓時愣在了當場,暗想:“這還是人嗎?”
大虎小虎和馬子晨三人看到徐央又重新站立起來了,頓時喜出望外,隻是對方此刻一膝跪地,低頭彎腰恢複著體力。
而就在眾人都將目光定格在徐央身上的時候,隻見對方緩緩的站力起來了,而後就徐徐的朝著多渾蟲而來。多渾蟲看到徐央朝著自己走來,頓時驚醒,大喊道:“快將這個人給攔住,快將這個人給攔住!我出一千兩的銀子。不,是三千兩。”說畢,看到四周的衙吏無動於衷,又喊道:“我出五千兩的銀子,快給我攔住對方啊!”
雖然這些衙吏愛錢如命,但是也要有命花不是,自己的性命眼看都朝不保夕了,豈會再貪圖那五千兩的銀子。眾人都不是傻子,也都是親眼看著徐央能夠一次次不被打死,又豈是自己能夠輕易攔住的?
多渾蟲看著徐央越來越近,而周邊的衙吏們也無動於衷,並且這些衙吏們其中的一些人還是自己的小羅嘍,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破口大罵,綽起手中的棍棒就朝著徐央衝來。
徐央看到對方綽起棍棒朝著自己衝來,頓時上前一步,硬生生的徒手握住了對方的棍棒,任由對方如何的使力都無法將棍棒落將下來。多渾蟲奮力都無法將棍棒落將下來,急的滿頭大汗,渾身直冒冷汗,而後看到自己手中的棍棒被對方硬生生的給奪走了,而後就看到對方上前一腳,頓時將自己給踢飛出去。
多渾蟲被徐央踢飛出去,一番天旋地轉,身體重重的砸垮辦案案幾,掙紮連連要起身,猛地胸膛被人在踩住了,抬頭一看,除了徐央又會是誰。多渾蟲看到自己性命就掌握在對方的手中,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觸怒神威了,請饒了我的小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對了,我這還有八千兩的銀子,就孝敬好漢了。”
“現在知道搖頭擺尾求饒了,剛才還敢向我暗下狠手,置我於死地。你這個地痞無賴死不足惜,不好好的夾著尾巴活著,居然還敢當縣令,豈不是禍害一方黎民百姓。留著你這樣的豬狗又有什麽用,倒不如趁早死去的好,這樣或許可以減少許多無辜之人慘死在你手中。”徐央說畢,揚起拳頭就要朝著對方砸來。
多渾蟲看到對方要打死自己,頓時嚇得閉上雙眼,連連求饒。而就在多渾蟲已經自己就要葬送在這兒的時候,遲遲不見拳頭落下,而後就感覺胸膛上對方的腳離開了。多渾蟲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漸漸的睜開雙眼,而後就看到徐央依舊是站立自己的麵前,隻是對方左右兩側多了三個人。
多渾蟲看到對方不殺自己,那必定是有事情,頓時跪下磕頭連連,說道:“多謝好漢手下留情,多謝手下留情。好漢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
“你這個家夥倒是挺長眼的啊!既然你已經看出我有事請找你辦,那我就直說好了。我身邊這位秀才被上任的縣令冤枉入獄,至今都背負著殺妻的罪名、不白之冤。你隻需要將對方的罪名一筆勾銷,我就放了你。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徐央說道。
馬子晨本來以為徐央就要將對方打死了,不成想徐央居然是利用對方為自己洗脫冤屈的,頓時啼哭起來。多渾蟲看到對方果然是有事情讓自己辦,頓時點頭答應。多渾蟲看到對方站在眼前,喊道:“師爺死哪兒去了?”
就在多渾蟲大喊大叫之時,就看到牆角蜷縮著兩人。當兩人聽到多渾蟲叫自己,才戰戰兢兢的站起身,眾人朝著倆人一看,隻見倆人的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臭氣難聞。原來,當徐央在大堂當中大打出手之時,師爺和幕僚已經嚇得縮在了角落當中,二人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故而嚇得拉了一褲子的屎尿。
倆人來到多渾蟲的身邊,問什麽事情?多渾蟲朝著倆人喊道:“這位秀才沒有殺死自己的妻子,快給對方勾了罪狀,洗脫冤屈。”
兩人點頭哈腰離開,然後抱著一摞案底,為馬子晨勾了罪狀,簽字畫押蓋了章。馬子晨看到自己成功洗脫了冤屈,頓時淚流滿麵,仰天長歎:“娘子,我終於洗脫冤屈了。我的不白之冤終於在徐兄的幫助之下,成功為我洗脫了。”
徐央想到馬子晨既然是被冤枉的,那麽罪魁禍首定有其人,朝多渾蟲問道:“既然馬子晨是被冤枉的,那麽應該將罪魁禍首抓拿歸案才能夠真正的結了案。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應該將罪魁禍首抓拿歸案。”多渾蟲趴在地上說道。
師爺看到好似要審理案子,頓時從旁邊搬出一個椅子出來,然後放在了大堂上方。當師爺再去找其他的椅子之時,發現大堂當中唯有這一把椅子了,其餘的椅子已經支離破碎,根本是無法坐人的,於是尷尬的釘在那兒,不知道應該由誰來坐。
徐央看到師爺搬個椅子放在了多渾蟲身邊,一步上前,老實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說道:“將馬子晨的案子拿來我看看,讓我看看都有什麽可疑之處。”
多渾蟲看到徐央坐在了椅子上,而自己還依舊趴在地上,哀聲歎口氣。當聽到對方要看案子,頓時朝著身邊的師爺喊道:“還愣在那兒幹什麽?還不去將案子拿給好漢看看。”
師爺連忙點頭哈腰去拿案子,然後將一張紙給了徐央。徐央伸手接過這張紙,隻見其中寫著馬子晨如何如何的昧著良心殺自己的妻子,下方還有一個人的紅色手印。徐央看到這案子寫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朝馬子晨說道:“你看看這個案子,該如何從中查出殺害你妻子的真凶?”
師爺聽到徐央不經過縣令就直接將案子給了被告察看,這在自己多年的從官生涯當中還從未曾發生過,而多渾蟲更是無可奈何。馬子晨伸手接過案子細看一遍,越看越惱羞成怒,氣呼呼的將案子扔在了地上,說道:“這上麵都是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而下方這個手印我也不知道從那兒來的。”
“這個手印確實是你按的,我們可以作證。”師爺說道。原來,多渾蟲雖然是新上任的縣令,但是這師爺和幕僚則是一直都在昌明縣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