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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聽你哭,聽你笑

  王鶴慶一走,整個袁家這才真正的安靜下來,可卻也面臨一個大問題,那便是這偌大的袁家,該將由誰來掌管。


  找我不合適,找林婠婠更加不合適,袁成軍不可能一直都在家,於是這個家由袁成軍交給了袁霖管理,這算是袁成軍第一次讓袁霖掌權。


  起初我也沒在意,反正他袁家的權利要交給誰我都沒任何意見,可自從這個家歸袁霖管,我才發現自己將這一切想得太過天真了。


  袁霖大約是因為王鶴慶的事情,對我懷恨在心,等袁成軍一走,竟然想著辦法報復我,本來我在府內沒有用過他們袁家一分支出,也就暫住著他們家的屋子而已,裡面要用的,一律都是青兒出去採買,可誰知道,有天早上,青兒如往常一般出門去街上採購,還沒出去十分鐘,人便哭哭啼啼的跑著回來。


  她哭著和我說,袁家的門口的士兵說,以後府內的人出門都要去袁霖那邊請示,由他那邊允許了,才能出府。


  我一聽竟然有個這樣的規矩,當即便問:「是我們要請示,還是府內的所有人?」


  青兒說:「是所有人,可是我剛才過去請示二爺了,他門口的丫鬟給了我一巴掌。」


  青兒怕我不信,便將手從臉上拿了下來,青兒平時可是比碧玉能忍多了,稍微一點雜碎的事情她一般都不計較,這次之所以會哭著跑回來,是因為那一巴掌用的力道無比的歹毒,我看到青兒半邊臉幾乎是又青又紫。


  青兒回來沒多久,接著小菊竟然跑了過來,竟然也是哭著跑來的,她一進屋便對我說:「少奶奶!您快去廚房那邊吧!碧玉姐姐要被打死了!」


  我還一頭霧水問:「這又怎麼了?我怎麼好好地,碧玉要被打死了?」


  小菊哭著說:「廚房裡的婆子說,碧玉姐姐在廚房偷吃。」


  偷吃?請示?

  我冷笑的想,這明顯是沖著我來找茬,我放下手上的扇子,起身便走,青兒一把拉住我說:「小姐,二爺明顯是沖著我們來的,您別過去,過去免不了又是一頓生事。」


  連青兒都看出來了,袁霖這是想公報私仇啊。


  可青兒沒有把我拉住,我帶著小菊去了廚房那邊,果然碧玉正被人捆在地下打,當我趕到到時,那個面相惡毒的婆子,這才住了手,碧玉趴在地下哭著大喊著:「小姐,我真沒偷吃,府里不是不讓我們出去嗎?門口的守衛說,讓我們去問廚房要吃的,我明明和問過他們要了些肉和蔬菜,他們也同意了,可誰知道,我一來拿,他們便說我偷。」


  那婆子見碧玉如此說,便走了上來對我說:「少奶奶,我問過了廚房內所有人,全都沒有誰說過允許碧玉來拿這件事情,明明是她自己偷。」


  那婆子當初可是時常跟在王鶴慶身邊的,我和她有過幾次焦急,我對站在身邊的青兒說:「上去掌嘴。」


  青兒瞪大眼睛看向我,她似乎是不敢,有些磨磨蹭蹭,慢吞吞。


  我再次說了去:「給我上去掌嘴!」


  青兒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那婆子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那婆子也錯愕的看向我,可是她再怎麼囂張,可也不敢還手,更不敢還嘴,只是捂著臉跪在那。


  我站在她面前說:「我告訴你,就算今天碧玉真的沒有問過袁家任何人,可那又怎樣?難道我作為這家的少奶奶,連讓丫鬟去廚房拿點東西,都叫偷了?」


  那婆子顯然是不服氣,雖然跪在了我面前,她捂著臉陰陽怪氣的說:「少奶奶說的沒錯,可您不是一直都是和袁家都處於分開狀態嗎?平時穆家也總往著裡頭送動送西,您打個電話讓她們那邊送唄。


  我沒想到這婆子竟然有這樣的夠膽,如今是連我的話,都敢頂嘴了,我正要說話時,林婠婠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她說:「妹妹,你就別跟婆子計較,不過是個下人罷了,你這樣計較不是有失身份嗎?」


  林婠婠一邊由丫鬟攙扶著,一邊緩慢的朝這端走,她走到那婆子面前後,便說:「奶媽,您好歹是二爺的乳娘,如今怎的如此不懂事,連少奶奶都敢頂撞。」


  把婆子一看到林婠婠,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出了聲,她說:「姨奶奶,您給我評評理,雖然少奶奶的丫鬟來廚房拿東西理所應當,可平時少奶奶吃的喝的,一切用的,全都和府里是分開的,我們府里的向來沒有穆家那邊富貴,少奶奶這邊看不上,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不好自作多情給少奶奶她們備,廚房內都是您跟二爺兩位主子的,而碧玉好死不死挑揀了二爺晚上要吃的雪鯽魚,而且還不打招呼,誰知道她是自己拿去私下吃,還是給她們家少奶奶吃的。」


  林婠婠一如無比的理解的模樣說:「奶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少奶奶若是要吃,我便跟二爺說說,雪鯽魚你們今晚上便別給二爺做了。」


  林婠婠說完,便看向我說:「清野,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如今二爺當家不容易,會出點疏漏也在所難免的,從明天開始我便讓府內的人,備你的份,你們也不用天天去外頭自己採購,多花一分錢不說,現如今出門也不太方便。」


  我說:「不用了,只是還請你回去跟你們二爺說,若是事事都要去請過他,那我每天便找人去事事請,只要他不嫌煩。」


  我走到碧玉身邊,將她身旁裝有鯽魚的籃子撿了起來,然後丟給那婆子說:「好好給你們二爺煮,讓他最好是多吃點。」


  我又彎身把碧玉給扶起來,青兒跟我一起,我們三人便離開廚房這邊。


  回到院子內后,碧玉還在擔心的我們晚上吃什麼,因為袁霖那個決定,決定得太過突然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準備。


  我也不急,問青兒廚房裡面還有些什麼。


  青兒說:「只有幾根青菜了。」


  我便說:「那就青菜吧,用來煮點粥,先對付一晚。」


  青兒說了一聲是,然後便去了廚房,我在屋內給碧玉的身上上著葯,可才把碧玉的衣服脫掉,入眼的是碧玉那身滿是傷疤的身體,新傷跟以前的舊傷交替在一起,竟然沒有一處好的肌膚,完全不像是個未出嫁姑娘的肌膚。


  碧玉怕嚇到我,想要拿被子去蓋住,我擋住了她的手說:「我們都是女的,有什麼好遮的。」


  碧玉不吭聲,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眼睛里全是淚。


  我用醫用棉沾著葯替她擦拭著身上的傷說:「自從你們跟著我來到這個袁家后,也吃盡了苦頭,或許當初我就不應該帶你們過來,這身皮膚,連我一個女的都看著害怕,以後若是家人了那該怎麼辦。」


  碧玉哭著對我搖頭說:「碧玉從來不後悔跟小姐來這裡,碧玉一輩子都不嫁,只願永永遠遠服侍著小姐。」


  聽到碧玉這句話,我只是笑著說:「沒有誰能夠永遠跟著誰的,你難不成還想一輩子當我的丫鬟不成?」


  碧玉說:「為什麼不可以?」


  我說:「碧玉,你有沒有心上人?」


  我這話問出來,碧玉竟然難得的沉默了下來,她趴在那沒說話。


  我問她:「可是有了?」


  碧玉竟然沒有否認,竟然紅了臉。


  我瞬間來興趣了,問:「告訴我,是誰?」


  碧玉卻不肯說,通紅著臉趴在那裡。


  我推著她說:「怎的,如今連小姐都不能告訴了?」我隨著她一起趴了下來說:「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夠給你湊成一樁好姻緣呢。」


  碧玉猶豫了兩下,似乎在思考什麼,手下意識扯著枕頭邊說:「只是我單方面的喜歡,他記不記得我,都還不曉得呢。」


  我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你又怎麼知道對方是否記得你呢?」


  我慫恿著她說:「你快告訴小姐我,要是我認識的,我便幫你去問問,就算我不認識,我也替你認識了,再過去問。」


  碧玉咬著唇,紅著臉在那猶豫再三后,這才朝我靠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著,她說完,也不敢看我,憋得臉頰通紅,立馬用被子蒙住自己,在被子害羞的說著;「人家才見過他兩回,可都是遠遠一見,他肯定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有點不相信的問:「碧玉,你怎麼喜歡那個木頭疙瘩!」碧玉不說話,依舊蒙在被子內。


  我將她被子扯開說:「他那個人又硬又臭,長得也不好看,你怎麼會喜歡上他?!」


  碧玉越發無地自容了,可被子被我拉開了,她只能用手捂著臉說:「小姐,您說過不笑話我的。」


  我怎麼都沒料到,碧玉喜歡的人竟然謝東,謝東連我都沒見過幾回,碧玉是怎麼認識謝東的。


  之後,我又逼著碧玉和我說她和謝東認識的過程,可碧玉怎麼都不肯跟我講。


  沒多久青兒來了,碧玉哀求著我說:「小姐,您別跟青兒說,不然青兒也會笑話我。」


  我見她這麼可憐,便想了想,暫時放過她,沒再和她大打鬧,

  不過之後我滿腦子都是碧玉喜歡謝東這件事情,雖然很不理解碧玉怎麼會喜歡謝東這個木疙瘩,可仔細想了想,這也不錯,謝東雖然又硬又臭,可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看上去沒什麼錢,但至少能夠在碧玉被人欺負的時候,幫她報仇出氣,這樣一想,碧玉也不是一點眼光也沒有。


  到第二天,我越發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了,決定幫碧玉這個傻姑娘牽牽紅線,於是第二天一早我便好了衣服出門,不過沒有走正門,現在在這府里,我本就是寡不敵眾,自然沒笨到去和袁霖硬碰硬,便帶著青兒和碧玉來到了牆圍根上。


  碧玉和青兒在下面拖著我,我自己便努力的往上爬,爬了好久,終於將整個身子爬到圍牆上后,我左右看了看,又迅速往下爬,等終於落了地后,青兒和碧玉在圍牆那邊小聲問:「小姐,您好了沒有?」


  我左右看了一眼,便敲了敲圍牆說:「好了,你們快回去吧。」


  碧玉又問:「那您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晚上。」


  三個人隔著圍牆對了一會兒話后,我覺得不適合再繼續說下去,便又讓青兒和碧玉她們趕緊進屋去,她們這才從圍牆處有些不放心離開。


  確認她們走了后,我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裡,到達外頭后,我像是放飛自我了一般,揣著青兒給我的買菜錢亂逛著,逛了沒多久,我想著青兒還有碧玉她們都還沒吃東西,便還是決定早點去辦了正事,再過來把該買的都買了,於是暫時忍住了飢餓攔了一輛黃包車,這才擦了擦嘴,攔了一輛黃包車,便往穆宅趕。


  等黃包車停在穆家鐵門口后,我給了車夫錢,便朝穆宅里走,剛走到大廳,見大廳內的丫鬟們正收拾著東西,卧還來不及問她們在收拾什麼,這時周媽端著吃的從廚房內走了出來,我聞到了香氣,當即撲了過去,一把將吃的從周媽手上搶了過來。


  似乎是穆鏡遲常吃的葯膳,我拿著勺子便開始狼吞虎咽。


  周媽完全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時,那葯膳已經被我吃了一大半了,周媽現在才剛能下地走,走的還不是很利索,她拖著腿趕過來后大叫著說:「小姐!這不能吃!」


  可我不管不顧,繼續囫圇吞棗一般,吃著剩餘的。


  等我全都吃完后,我還是沒覺得飽,把空碗遞給一旁目瞪口呆到說不出話來的周媽說:「周媽,您再給我盛點。


  周媽一時看了看我,一時又看了看空掉的碗,她再次大叫著說:「小姐,您怎麼全吃了!這些都是藥材,您怎麼能夠隨便亂吃!」


  我覺得味道挺不錯的,便靠在那打了個飽嗝說:「沒什麼的,穆鏡遲能吃,我也能吃,我的好周媽,我快餓死了,您再去給我盛一碗來。」


  周媽見我餓成這副模樣,她又問:「您今早沒吃嗎?」


  我沒和周媽說袁家那些事情,只是喊著餓,催著她。


  周媽拿我沒辦法,她嘆了一口氣說:「要是被先生瞧見,您吃了他這麼多葯膳,肯定又會訓您。」


  她便端著空掉的碗去了廚房,之後替我拿了一些雞蛋跟麵包出來,我在那風捲雲慘一般吃著,等吃到肚子終於有了八分飽后。


  我看向屋內忙活的丫鬟問:「這是在收拾誰的東西?」


  周媽怕我口乾,所以又去了廚房替我倒了一杯果汁出來,她在我身後回答說:「先生要出趟遠門,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在我印象中,穆鏡遲可是不常出遠門的人,我下意識問了句:「去哪兒啊?」


  周媽說:「去赴個會。」


  我說:「他平時可從來不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的。」


  周媽說:「您管著先生幹什麼?先生剛才還說讓我打電話給您,沒想您今早就過來了。」


  她見我停了筷子,又問:「不吃了?」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說:「正好,我找他也有點事,他人如今在哪?」


  周媽收拾著桌子可說:「在樓上書房呢。」


  我便放下手上的餐巾朝著樓上走去,到達他書房內時,穆鏡遲正在書架前找著書,見我來了,他翻書的手停了停,偏頭看向我說:「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可是周媽給你電話才過來的?」


  他說完,便將書從書架上抽了出來,然後朝著書桌那方走去,我跟在他身後說:「我自己跑出來的,周媽還沒來得及打電話給我。」


  穆鏡遲笑著說:「是嗎,聽說袁家如今袁霖掌管了?」


  他邊走邊翻著書,一見他問到這方面,我當即便說:「那袁霖真不是個東西,不僅不給我飯吃,還不准我出門,昨天他的奶媽還把碧玉毒打了一頓,我今早上出來,都是爬牆出來的。」


  穆鏡遲在書桌前坐下后,便放下了手上那本書,朝我招手說:「過來。」


  我趕忙可憐巴巴的走了過去,穆鏡遲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低眸看了一眼我手掌心,上面是爬牆時留下的擦傷。


  他素白的指尖輕撫我手掌心的傷,我縮了一下,說了句:「疼。」


  他看了我一眼說:「他現在正是有氣沒處發的時候,你也別太過分了,畢竟那件事情你也不佔理,他若不是太過火,便忍忍,倒時候我會和袁成軍聊聊。」


  他微涼的指尖又替我輕掃著手心內灰塵,讓丫鬟拿了醫藥箱進來,便親自替我處理著傷口。


  我保持站著的姿勢說:「我可沒理他,要是理他,我早就放火燒他們袁府了,何必還這麼憋屈的跟做賊似的爬牆出來。」


  穆鏡遲雖然夠輕柔了,可我還是覺得疼,手不斷往後縮,對於我的行為,他掃了我一眼說:「別動。」


  我哭喪著臉說:「是真的疼嘛。」


  他輕輕吹了吹說:「我輕點。」便控制住我手,防止我亂動,繼續用棉花清洗著我傷口內的沙粒。


  他清洗了好一會兒,我忽然想起什麼,又問:「姐夫,你要出遠門嗎?」


  他嗯了聲,頭也沒抬問:「怎麼了。」


  我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簡短的回答:「還不知道。」過了會兒,他抬眸說:「你要跟我去嗎。」


  我立馬擺手說:「我不去,上次去那北關讓我夠嗆的,我才不跟你去那些勞什子地方。」


  穆鏡遲輕笑一聲,然後撅著我臉說:「你這惹事精,倒像我有多想帶你去似的。」


  他攬著我腰,便將我抱在他腿上坐著,撅住我臉的手改為捏著我下巴說:「今天讓你過來,是要警告你,我不再這段時間,要乖乖聽話,不要和袁霖衝撞,老實點給我待在袁府,若是真要無聊了,就好好看會書,學習學習,別以為出了校門,就什麼都輕鬆了,多複習複習在國外學的那些課程。」


  我說:「你都不讓我上學了,複習還有什麼用。」我主動摟住他脖子,臉挨在他頸脖處委委屈屈哭著說:「反正你什麼都要我忍著,以前被王鶴慶欺負,現在又被袁霖欺負,我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撫摸著我腦袋說:「怎的,今天這麼早來找我,單純的就是來找我抱怨的?」


  我輕輕捶了一下他胸口說:「你都不幫我,隨便讓我被欺負。」


  他扣住我手笑著說:「那你說讓我怎麼幫你。」他微微偏了偏臉,唇貼在耳垂邊,溫熱的呼吸在我耳朵上輕灑著,他:「嗯?」了一聲。


  我反拽著他手說:「不管,不讓我出門我會憋死的,你知道我閑不住的,要是他再故意為難我,搞不好,我真放一把火,把那破袁府給燒了!」


  我這話一出,他在我耳邊沉聲說:「你敢。」他將我長長的頭髮從我耳邊別開,露出臉頰說:「又要給我惹是生非?你要是敢把袁家的宅子燒了,我便把你這小東西給燒了,你信不信?」


  他捏著我臉說:「才剛和你說要你聽話,轉瞬就當耳旁風了?」


  我越發委屈了,委屈的要哭出來了,只能將臉埋在他頸脖里,哭著說:「反正你就總是看著我被別人欺負。」


  他想要將我埋在他頸脖的臉抬起來,我不肯,又埋進去幾分,穆鏡遲乾脆控制住我下腦勺,將我臉從他頸脖處側抬了一點,我才露出半邊臉,跟嘴唇,眼睛還沒看清楚,他忽然壓著我腦勺便朝我唇上吻了上來。


  我手推著他,嗚嗚的抗拒著,他挑開我牙關,便侵佔了進去掠奪著,我完全反抗不了,只能哼哼唧唧被他吻著,他吸允著我唇,吸允了好久,直到我在他懷裡有些發軟后,他才捨得移開一點點,在我唇邊喘著氣,壓抑著呼吸,聲音低啞的說:「我喜歡聽你在我耳邊哭哭啼啼的撒嬌,像只小白兔讓人忍不住想蹂躪,佔有,聽你哭,聽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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