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回 信你,信你
“你們別……”舒文腙剛要話,薑墨卻又想起什麽道:“對,叔叔那裏還有一塊!”
“啊?對對對,有的,有的,叔叔那裏也確實有一塊呢。”趙朝宣重新激動起來。
“那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去拿啊!”薑墨又催促起來。
“呃……去是沒問題,可,可我怕被叔叔問出來啊……”趙朝宣就怕自己一個不慎被叔叔套出話來。
“你,你不會不啊!”薑墨翻了個白眼。
“我,我又不是你,叔叔不舍得打你,那可舍得打我呢。”趙朝宣一臉為難。
“你,瞧你這點出息吧,行了,你陪著阿腙,我去!”薑墨扯了趙朝宣道。
“你,你,你去?不好吧,你不是還跟叔叔他生氣呢嘛。”趙朝宣聲嘟囔道。
“都什麽節骨眼上了,氣什麽,又不是什麽大的事,就當是給他個台階下了,行了,別廢話了,照顧好阿腙,等我消息!”薑墨心裏著急,顧不得其他,立即出去,翻身上馬朝上將府去了。
上將府,趙宗佻正在屋外的梧桐樹下納涼,柳嫦曦陪在一旁,朱晌和白幽遠了幾步。
耳聽得外頭傳來疾步奔跑的聲音,趙宗佻剛剛睜開眼睛,就聽見朱晌和白幽驚喜的聲音道:“二爺!”
柳嫦曦嚇了一跳,驚坐起身,一臉戒備緊張。
薑墨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別緊張,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我是來找叔叔有事的。”
“呃……墨妹妹,看你哪裏話嘛……”柳嫦曦一臉尷尬。
“二爺,您可回來了……”朱晌和白幽一臉激動地圍了過來。
“嗯。”薑墨對他們笑笑,然後轉頭看著坐起身的趙宗佻,心裏還有疙瘩,可這話又不得不。
“丫頭……回來了……”實話,趙宗佻聽見薑墨的聲音,心裏真的很開心,不自覺地嘴角都翹了起來,讓柳嫦曦看著很不舒服。
“咳嗯,那個,我不是氣消了,我隻是有件事要找叔叔你幫忙!所以才……”雖然是來了,可薑墨還拿著性子呢。
“嗬嗬……好好好,吧,吧,什麽事啊?”趙宗佻心裏失笑,他太了解這丫頭的性子了,傲嬌的脾氣上來,逮誰懟誰,即便是來服軟的,也都是一臉驕傲到不行的,更何況這一次還是他的不是,這丫頭能主動前來,怕是已經最大讓步了,趙宗佻心裏已經很歡喜了。
“呃……”這保密大事,哪裏隨便就能的,更何況還有柳嫦曦在呢,薑墨聲音猶豫。
趙宗佻立刻反應過來笑道:“看來事情不了,好吧,我也正好累了,你扶我回書房,咱們到哪,總可以了吧?”
“嗯,可以。”薑墨點頭,沒帶猶豫地過去扶起了趙宗佻,就往書房的方向去了,倒是把一直陪在一旁的柳嫦曦涼在了那裏。
朱晌和白幽自然不會多什麽,跟著也過去了。
書房,薑墨扶著趙宗佻坐下,白幽上了茶點,然後便退了出去,順道把書房門給帶上了。
柳嫦曦就守在門口,麵色不佳。
而朱晌和白幽就把守門口,一副生人勿進模樣。
屋裏,趙宗佻吃了口茶道:“丫頭,吧,什麽事需要叔叔幫忙啊?”
“咳,那個……我,我想借叔叔你的通關令牌一用。”薑墨開門見山。
“通關令牌?你要作甚?難不成要遠行?”趙宗佻微微皺眉。
“呃,是,是啊,你借不借嘛。”雖然那的氣還沒全消,可一碰到趙宗佻跟前,薑墨就會有些不由自主地脾氣,連她自己都不怎麽察覺,可偏偏趙宗佻就吃她這一套。
“嗬嗬……你這丫頭,要我幫忙,還不興我問問啊,那塊牌子非同可啊。”趙宗佻果真失笑道。
“問就問啊,是我要出去的,總可以吧,快拿來吧。”薑墨著急。
“你這丫頭,還是那麽急急躁躁,著什麽急,以你的身份,我大夏國境之內,哪裏去不得,何需用到令牌啊,除非……跟我實話,你要上哪去?”趙宗佻似乎猜出什麽,挑眉又問道。
“呃……回家看我爹娘。”薑墨隨嘴編了謊話。
“嗬嗬……丫頭,這牌子怕不是你用吧?”趙宗佻聽出了薑墨的謊話越發不放心了。
畢竟,丫頭是喜歡胡鬧,可是輕重緩急,大事情,她門清得很,從來不會在大事上有本分含糊,能讓她這麽著急的,怕不會是事了,所以趙宗佻必須問個清楚。
“就是我用,我,我上西北成不成,您就別問了,我真的有用呢!”這可是救命的大事,薑墨真心沒空跟趙宗佻這好好。
“丫頭!”趙宗佻是擔心薑墨。
“叔叔,你到底借不借嘛!”薑墨急得眉頭都打結了。
“那你也得跟我實話啊。”趙宗佻眉頭也皺緊了。
“就是我要用,我要去趟西北,你信不信嗎?”薑墨哼道。
“你,這丫頭……跟我句實話就那麽難嗎?”趙宗佻有些鬱悶了。
“叔叔,反正我又不幹壞事去,真是救命用的,你到底借不借嘛?要不借,我,我走了!”薑墨扭著脾氣道。
“回來,你這丫頭,話都不讓人了啊,好好好,借借借,我借好不成嘛。”趙宗佻一臉無奈。
“那你快拿來。”薑墨真的著急。
“白幽!”趙宗佻朝外頭喊道。
“爺,卑職在,您叫卑職何事?”白幽推開門行禮道。
“去把那塊通關令牌拿來。”趙宗佻吩咐道。
“啊,爺,您,您要通關令牌做什麽?”自打回京那塊牌子便再沒動過,趙宗佻這樣的吩咐讓白幽有些詫異,眼神不自覺地便撇向了一旁的薑墨。
“丫頭要用,你拿來就是了。”趙宗佻難得解釋道。
“啊,二爺,您,您要那牌子作甚?”白幽這會的話是挺多的。
“丫頭要……出趟遠門,你別廢話了,趕緊去拿。”趙宗佻替薑墨解釋道。
“呃,哎。”白幽還想再問些什麽,不過自家爺發話了,他也隻好從命。
“爺,令牌。”白幽取了牌子交給趙宗佻,薑墨一臉著急。
“牌子可以給你,不過……得讓白幽跟著,到底是出遠門,我不放心。”趙宗佻最後妥協道。
“不行!”薑墨想都沒想便拒絕道。
“你一個人,我如何放心!”趙宗佻挑眉。
“誰我一個人了!呃……叔叔,你不信我?”薑墨差點被套出實話來。
“不是,我知道擔心你一個人……讓白幽跟著,也能多點保護。”趙宗佻遲疑道。
“哼!來去,叔叔就是不信我罷了,這牌子我不要了,大不了另想辦法。”薑墨一臉不高興地哼道。
白幽在一旁是既糊塗又無奈,可又不好什麽,他隻當這是二爺還在跟自家爺使脾氣呢。
“你,哎……好好好,我信,我信,我當然信你了,好了好了,不讓白幽跟著,便不讓了,過來。”趙宗佻一聽薑墨又賭起脾氣了,便隻好投降妥協。
“你答應了?”薑墨沒動,隻是挑眉確認道。
“過來。”趙宗佻無奈。
“過去就過去!哼!”薑墨哼哼著挪了過去。
趙宗佻一把抓過她的手,把通關令牌放在她手上道:“給你了,拿好了。”
“哎,那叔叔,我走了!”令牌拿到,薑墨就要著急離開。
“等一下。”不過,又被趙宗佻叫住了。
“叔叔……”薑墨心裏著急,難免有些不耐。
“你一人在外頭,要注意安全,沒叔叔在身邊,且莫胡鬧,還有啊,把這個拿上,若是遇到危險,便拿出來,自然會有人幫你的。”趙宗佻這番話似乎是已經知道了什麽。
“叔叔。”薑墨聞言,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行了,用不上是最好的,你這丫頭,出去瘋一陣就成了,得給我好好地回來,聽到沒有?”趙宗佻握著薑墨的手有些語重心長。
“叔叔,我知道,您放心吧,我連戰場都上過的人,還怕什麽啊,我走了,您好好養著,過幾就回來看您。”薑墨聞言眼眶一酸,差點掉出淚來,隻是情況緊急由不得她再囉嗦,便隻能又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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