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第410章 軒轅傲天娶了南宮燕
「……」
「南宮燕之所以來趙國，是因為本宮告訴她，軒轅傲天在趙國，然後她就來了，這說明南宮燕很愛很愛軒轅傲天，那愛，其實不比少。」鳳於墨說：「之前在越國皇宮時，你冷落軒轅傲天的那段日子裡，南宮燕曾經試圖接觸軒轅傲天，且……用了媚/葯。」
說到此處，他頓住了。
宋緩緩直勾勾地看著他，似是在問，後來呢？
尼瑪，後來呢？難道傲天真的被南宮燕給吃過了？
見她的興趣被勾起了，鳳於墨眉梢一挑，「由此可見，為了得到軒轅傲天，南宮燕也是費盡了心機。」他沒有回答她心裡的疑問。
這若是回答了，就達不到效果了。
「所以，這次我說南宮燕在我的手上，軒轅傲天就來了，他其實根本不知道你在這裡，之前我都是在欺騙你而已。」
「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因為好玩！」他挑眉，不以為意。
「那你為什麼現在要跟我說實話？」我去你大爺的好玩！
「因為覺得再欺騙你下去，似乎我有點過分了。其實軒轅傲天對南宮燕至少也是有一點感情的吧？」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認真的，卻淡淡地說：「其實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你自己去感受那些過往，你都能夠知道的，你也知道，以前你呆在我身邊的時候，是南宮燕一直在照顧軒轅傲天的。」
「若是你沒有從我身邊逃開，若是你沒有再次進入軒轅傲天的生活，他已經和南宮燕成婚了，當初他是如此努力地想要成為越國駙馬你也是親眼目睹的。」
宋緩緩驚嘆於鳳於墨居然知道這些事情的同時，也不得不想起曾經的事情，她相信軒轅傲天是愛著自己的，但是南宮燕為他付出這麼多，他也是一個人，若說他對南宮燕沒有感情，那才是怪事。
「你確定還要去見他嗎？」半晌之後，他問道。
「為什麼不去？傲天對她有感情，說明傲天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我為他感到驕傲，所以我為什麼不去？」只要他們不玩曖昧，她就不在乎。
「呵呵，萬一他們之間的感情太重了，重到你承受不住呢。」他皮笑肉不笑。
「我相信傲天是愛我的。」沒有理會他說什麼，宋緩緩便斬釘截鐵地說道：「就算他為南宮燕做了什麼，他都是為了我著想，畢竟我們當初的確是對不起南宮燕，所做的一切都是補償她而已，傲天知道我的心情。」
望著她微微仰起的下巴，精緻流暢的線條，將她的心情完全彰顯出來，實在是一個……太大條的女子。
他都說得這麼露骨了，她卻還是選擇相信。行，那就讓她相信去吧，越是信任，就越是傷得慘重。
回到宮中，已經是傍晚。
鳳於墨並沒有立即帶她去見軒轅傲天，而是讓她去沐浴更衣、梳妝打扮，說什麼讓她注意形象，宋緩緩雖然心急，但是也很樂意。
可也隱隱約約覺得鳳於墨是在拖延時間。
梳妝打扮之後，又被拉下來和他一起吃晚飯……
……
天色完全黑下來，軒轅傲天還坐在自己的屋子裡喝酒，只有醉了，腦子才不會那麼清醒，不管做什麼，都不是心之本意，如此，與南宮燕洞房便也不會覺得難過了。
一杯、一杯、大腦還是很清醒。
「軒轅公子，時辰已經到了。」婢女在他身邊喚道。
他望了一眼窗外，天完全黑了。
也罷，也罷，不過是一生幸福而已，換她的快樂、幸福和性命，有何不可？
他站起來，身子有些搖晃，婢女順勢扶住了他，卻被他推到一邊，「我可以！」
以前在越國皇宮的時候，宋緩緩對他是萬分不放心，以至於照顧他的人都是太監，一個婢女都沒有，而她還信誓旦旦地說：「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彼時，他捏捏她的鼻子，寵溺地笑笑。
最美的，都是當初。
踉踉蹌蹌走出房門，南宮燕的屋子就是對面，卻原來他們所住的是同一座宮殿，只是他在偏殿而已。
從外面將門推開，入眼的都是一片深紅，踉蹌走進內殿，女子端莊地坐在床沿上，喜帕蓋住她的容顏，卻蓋不住她曼妙的身段。
聽見他的腳步聲，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砰砰跳動，今晚她已經點燃了香料，希望……能夠發揮作用，不要再像之前那夜，功虧一簣！
紅光滿室，本該是喜慶的日子，但是整個皇宮裡，只有這一處顯得暖些，其他的地方依舊白綾高掛，顯得凄涼與蕭條。
此時，宋緩緩和鳳於墨正在急急趕來，就算被鳳於墨困住，宋緩緩還是知道南宮燕住在什麼地方的，如今鳳於墨帶她前來，她一眼便知道，這是要去菀媃宮了。
心，驀地揪緊，不知名的恐懼在一點點地佔據著她的心扉，讓她的腳步越來越快，但是身後的鳳於墨卻是慢吞吞的，像是要踩死螞蟻似的。
「本宮也沒說他們就在菀媃宮啊，你這麼著急前去，不怕走錯路，撲了個空嗎？」鳳於墨似笑非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像是在嘲笑她的急切。
「快點！」宋緩緩催促，這條路雖然是去往菀媃宮的，但是也可以通往其他宮殿，她忍不住折轉身回去，拉住鳳於墨的胳膊，不斷地帶著他往前走。
「不要這麼慢，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到這一刻，心情還是很緊張，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她要趕著去阻止。
是的，阻止。
「剛才沒吃飽，現在沒有走路的力氣。」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做鳳攆？」宋緩緩怒斥。繼續拽著他的胳膊飛快地往前走，當然這飛快是她自己以為而已，事實上鳳於墨的腳步還是和之前一樣，慢慢吞吞的。
「飯後走路，對身體有好處！」
「OK！」宋緩緩氣結，不管說什麼，他總是有本事給掰回去，「你現在告訴我傲天在什麼地方，我親自前去。」
「沒有本宮帶路，他們不會准許你前去的！」
「……」宋緩緩昏死，真想用頭撞他，那啥，同歸於盡。
……
軒轅傲天右手一揮，隔空揭開了喜帕，那張姣好的面容在燭光的掩映下愈發的精緻，今日，她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慘白，反而紅潤得恰到好處。
她就這樣端莊地坐在紅色之下，坐在床沿之上，美妙不可方物。
只是她姣好的面容不斷地在他的眼前變幻，一張臉……兩張臉……三張臉……
他甩甩腦袋，心裡很清楚自己這是醉了，看來這酒後勁兒很厲害，之前感覺還沒有這麼厲害，但是現在……
他再抬頭時，眼前的人換了，他的雙眸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緩兒？」他三步並作兩步奔到她的面前，捧住她的臉，深情地呼喚，「緩兒？」
再甩甩腦袋，眼前的女子還是宋緩緩的臉，不由分說他便吻了下去，女子並未反抗，反而是抱住他的腰身，迎合他熱切的吻。
如此也好，他若以為自己是宋緩緩，要了自己，那也是很好的。南宮燕淡淡地想著，只要以後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那她就沒什麼好難過的。
他抱住她的肩膀，還是那樣消瘦，他心微疼，呢喃：「緩兒，你瘦了，瘦了。」低低的話語，卻如同哭泣一般，令人動容。
她卻沒說話，只是任由他看著。
小腹處開始升騰起熱流，已經經歷過人事的軒轅傲天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又甩甩腦袋，心裡如明鏡一般，宋緩緩怎麼會在這裡？
酒精雖然迷亂了他的神智，但是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眼前的女子不是宋緩緩，氣味不對，身形也不對，什麼都不對。
但是不管他怎麼閉眼睛，再睜開，眼前都是宋緩緩的那張臉，她笑著，溫柔地笑著，深情地看著自己。
他覺得自己要瘋了，真的要瘋了，不住地問：「緩兒，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這裡……在這裡……等著你！」
身下的女子輕輕呢喃，話語清淺，吐氣如蘭，竟讓他情動得更加厲害，小腹處的熱流在急劇攀升，勢不可擋。
我醉了，我是真的醉了——軒轅傲天想。同時，狂亂的吻落到南宮燕身後，隨手剝開她的衣衫。
如此也好，眼前映出的是緩兒的臉，便也好，至少做起來不會如此難過。
「看見了嗎？」鳳於墨和宋緩緩站在窗前，將屋內的春光一覽無遺，「還滿意嗎？你心目中的傲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他內功深厚，當然知道軒轅傲天在呼喚宋緩緩，但是宋緩緩卻是聽不到，只是睜大了瞳孔，不可置信地望著裡面糾纏在床上的兩個人。
「看見了。」她胸口起伏，臉色慘白，輕輕的卻狠狠地說道。
語盡，她掉過頭來，一把抓住鳳於墨的手，「讓我進去，和軒轅傲天做一個了斷！」她的眼眸折射出恨意、不甘，是如此強烈。
「我現在一定要進去，和他做一個了斷，求你！」這是她第二次求他，第一次是在軒轅皇宮，為了救軒轅傲天的命。
現在是第二次，也是為了軒轅傲天，只是情況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