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戰場原是hentai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們彼此部有對方的把柄。”
“誒……?我們的關係有這麽緊張嗎?”
看來我們的關係似乎很不和悅……
“不是把柄之類的問題,你隻要很自然地把我當成朋友就好……我們不是那種緊張關係吧?你這麽做的話,我也會把你當成朋友的。”
“可是,阿良良木不是那種喜歡交朋友的類型吧。”
“那是到去年為止的事情。與其說是類型,倒不如說是主義比較正確。不過,因為我在春假稍微有了一點思維轉換……那戰場原你呢?”
“我是到上禮拜一為止。”
戰場原說
“更正確來說,是到遇見阿良良木為止。”
“………………”
這家夥怎麽回事……
應該說這狀況是怎麽回事……
這場麵好像待會我會被戰場原告白一樣……該說是呼吸困難還是沉悶呢,對了……就像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感覺一樣。要是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應該先把衣服和頭發好好打點一下……
不對!
我居然很認真在思考萬一被告白該怎麽辦的問題,這實在讓我十分羞愧!而且,在我如此思考的時候,眼睛還會不經意去看戰場原的胸部是怎麽回事!我是那種庸俗的人嗎?阿良良木曆是一個用外表來判斷女生、品性低劣的人嗎……
“你怎麽了?阿良良木。”
“啊,沒事……抱歉。”
“為什麽你要道歉?”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是一種罪惡……”
“原來如此。你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不對
這兩句又是意思一樣,語感不同。
“簡單來說,阿良艮木。”
戰場原說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想要報答你。不這樣的話,我對阿良良木你永遠都會有一種自卑感。如果我們要當朋友,我覺得自己要先報答你之後,我們才能變成對等的朋友。”
“朋友……”
朋友
為什麽呢
這個詞不管怎麽思考都是一個很感動的詞匯才對,但我卻因為剛才的過度期待,而覺得有些沮喪,或者該說心中某處有點悵然若失……
不,不對……
絕對不是這樣……
“你怎麽了,阿良良木。我覺得自己這話說得還滿酷的,總覺得你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很失望呢。”
“沒有,沒有。我知道你的想法後,拚命壓製自己高興得想要跳法國康康舞的心情,所以看起來才會變成那樣吧。”
“是嗎。”
她一臉不認同的表情,點頭響應
她可能認為我是一個別有用心的男人。
“算了,這不重要。總之就是這樣,阿良良木。你有沒有什麽事情希望我為你做的啊?隻限一個,你不管說什麽我都會聽你的。”
“……不、不管說什麽?”
“不管說什麽。”
“喔……”
同班的女同學對我說:你不管說什麽我都會聽你的……
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達成這等十分了不起的豐功偉業。
可是,這家夥絕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真的什麽部可以喔。不管任何願望我都會替你實現,隻限一個。就算你要征服世界,要永遠的生命,或者是要打倒即將來到地球的賽亞人都可以。”
“難道你擁有超越神龍的力量嗎!?”
“那還用說。”
這家夥居然肯定了
“希望你不要把我和那種在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最後還站在敵人那邊的叛徒混為一談……不過說真的,我比較希望聽到你個人的願望是事實。這樣我比較容易實現它。”
“我想也是……”
“我突然說這種話,阿良良木你應該覺得很不知所措吧?既然這樣,對了,那種願望也可以喔。這種狀況下,不是有一個最製武的願望嗎?你可以說想要把一個願望變成一百個之類的。”
“……咦?這也行?那樣可以嗎?”
在這種狀況下,此願望算是超級製式的禁忌之一,十分常見,隻有不知恥的家夥才會掛在嘴巴上。
而且還是我自己說的
這不就等於我對她完全服從了嗎。
“不管什麽願望你盡管說。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替你實現的。例如,希望我連續一個禮拜都在句尾加上『妞』字、連續一個禮拜不穿內褲來上課、連續一個禮拜每天裸體穿圍裙叫你起床、,阿良良木應該也有許多獨自的喜奸吧。”
“你把我當作那種等級的狂熱變態份子嗎!那實在太失禮了吧!”
“不是……那個,很抱歉,如果你要我一輩子都那麽做的話,那個、我可能沒辦法答應……”
“不是,不對不對不對!我不是因為自己的狂熱度被不當低估而生氣!”
“啊,是嗎?”
戰場原一本正經地說。
她完全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說戰場原,那些愚蠢的要求,如果是一個禮拜你就能答應嗎……”
“我有那種覺悟。”
“………………”
快舍棄那種覺悟吧。
“說出來讓你參考一下,我個人比較推薦每天裸體穿圍裙叫你起床。我很擅長早起,應該說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如果有必要的話,要我順便幫你做早餐也行喔。當然也是裸體穿圍裙。在後麵眺望裸體圍裙,不是很有男人的浪漫嗎?”
“男人的浪漫這句話不要用在這種地方!男人的浪漫是更帥氣的東西!而且,我家裏還有其他人在,被你這樣一搞,我家肯定會以瞬間最大風速整個破滅!”
“你的語氣好像在說家裏沒其他人在就OK的樣子。既然這樣,你來我家住一個禮拜如何?以結果來說,我想應該是一樣的。”
“我說,戰場原啊。”
我的語氣變得好像在勸說一樣。
“假設那種交涉成立的話,我想以後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友情存在了。”
“唉呀。聽你這麽一說的確是這樣。也對。那就禁止色情方麵的願望吧。”
嗯,這樣比較妥當。
這麽說來,在句尾加上「妞」字,對戰場原來說是色情方麵的要求嗎……看她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這家夥喜好還挺特殊的呢。
“不過,反正我一開始就覺得,阿良良木一定不會做出色色的要求。”
“喔?看來你非常信任我嘛。”
“因為你是處男啊。”
“………………”
這話題先前我們也有聊過沒錯
說起來,好像是上禮拜。
“處男比較不黏人,所以應付起來比較輕鬆。”
“那個……戰場原,梢等一下。你從之前開始就一直拿處男來做文章數落我,可是你自己也沒有經驗吧?結果你卻把處男說成這樣,該說我不能讚同還是——”
“你在說什麽。我有經驗啊。”
“真的嗎?”
“身經百戰呢。”
戰場原說得很毅然決然。
這家夥……該怎麽說呢,她真的隻想跟我唱反調而已……
身經百戰這種表現也不太適當
“這個嘛……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不過假設、隻是假設喔,假設你說的是真的好了,你把事實告訴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嗯。”
臉紅了
不過臉紅的是我,不是戰場原
總覺得我們似乎經曆了一段很漫長的對話
“我知道了……我更正一下。”
“我,沒有經驗,還是處女。”
這算自白沒錯,不過也太勁爆了。
我先前也被迫自白過,所以這要算扯平的話也算扯平吧。
“也就是說!”
接著,戰場原毅然地用食指毫不留情地指向我,用仿佛快響徹公園的聲音,對我大聲訓斥。
“願意和阿良良木你這種沒吸引力的處男說話的人,也隻有我這種還沒失身的神經病處女而已!”
“.……………!”
這家夥……為了痛罵我,她甚至不惜貶低自己的身分嗎……
在某種意義上我甘拜下風,在某種意義上我舉白旗投降。
全麵降服。
關於戰場原的高度貞操觀念和嚴謹的品行,老實說我在上禮拜已經深切感受到差點留下心理創傷,這件事不用特別去深究也無妨。因為對戰場原而言,那種思考已經不算是她的性格,而是到達了一種病態的境界。
“話題偏離主題了。”
戰場原很輕鬆地恢複平靜的聲音,對我說:
“你真的沒有什麽願望嗎?例如更單純的煩惱之類的。”
“煩惱——嗎?”
“我笨嘴拙舌,所以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不過我希望能幫上你的忙,這點是真心的。”
我想你這樣不叫笨嘴拙舌。
應該是能言巧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不過,戰場原黑儀——
本性並不壞……吧。
就算她不去禁止,
現在這狀況,我也不能隨便提出那種不純的願望吧。
“例如希望我教你脫離尼特族的方法。”
“我不是尼特族好嗎。哪個世界的尼特族會有越野腳踏車的啊。”
“搞不好你是有腳踏車的尼特族。就算阿良良木你是尼特族,我也不允許你用那種偏見的眼光去看其他人。他們一定是把輪胎拆掉,在房間裏麵踩腳踏車的。”
“那是健身腳踏車吧。”
好一個健康的尼特族
這種人或許真的存在
“可是,你突然問我有沒有煩惱,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或許你說得也有道理。阿良良木,你今天頭發沒有睡翹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煩惱了不起也隻有頭發睡翹而巳嗎!?”
“不要過度解讀我說的話好嗎。你的被害妄想出乎意料的嚴重呢。你對言外之意的解釋太超過了吧?”
“不然還有哪種解釋……”
真是的
這家夥宛如一朵連花瓣都帶刺的薔薇。
“比如說班上有個女生對任何人都很溫柔,唯獨對你很冷淡,我想這種煩惱我也可以幫你解決。”
“這舉例真討人厭!”
看來我不勉強自己說出願望,這對話就會永無止盡地發展下去。
唉呀呀……
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