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在師的日子_六百四十五、黑夜救人
有人要問了,至於嗎,不就是腦袋挨一下,怎麽就死了呢!
當然會死了,那的要問這一下子是誰砸的,砸在了什麽地方。
這一次,砸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江龍。
吳江龍一路跟蹤過來之後,滿眼都是黑暗,還真不知道越軍們隱藏在什麽地方。為了安全起見,他一路都是小心又小心,連踩到地上的腳都是輕拿輕放。
因為腳的下麵並非是直接接觸的硬地麵,而是那些厚厚的腐樹葉和新樹葉鋪成的,所以每向前走一步都會發出響聲。即使是吳江龍這麽小心,地麵上還是有微微的響動。如果這裏很靜的話,不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隻可惜,此時這個越軍的心思沒有放在觀察四周情況上,而是滿心滿眼都在打阿竹的壞主意。如果不是這個越軍一直在糾纏阿竹,估計響聲很快會傳到他耳朵裏,到那時,不等吳江龍來到近前,就會被越軍發現。
由於天黑,越軍和阿竹又背對著一棵大樹,所以,直到吳江龍接近到這一地區,他都沒看到什麽情況。
因此上,吳江龍來到近前,也沒有看見越軍,越軍也沒發現他。兩個人在黑暗中演了個《三岔口》。眼下,這裏真的沒什麽情況。
在看不到敵人時,吳江龍隻能做出這一決斷。可是,沒看到是沒看到,但不等於他就能大膽地向前走。憑著已往經驗,吳江龍感覺的出敵人就在附近,所以他不能大意,在沒有確定目標之前,他更不能過於盲目,還是先確定出敵人方位為好。如果冒然前行,萬一敵人從某一處朝他打黑槍,別說多,隻要有一發命中身體,那將會是什麽後果!
吳江龍停下了,想再一次確認方向,於是,他探著頭朝四處打量。
正在這時,吳江龍聽到了阿竹的叫聲。
阿竹的叫聲等於是送給吳江龍的指路明燈。不用看,也不用想,光憑聲音就能知道阿竹在什麽地方,也能猜到正在發生什麽事情。
“龜兒子的,原來就在我眼前。”
聲音是從一棵大樹後傳過來的。所以吳江龍一個轉身,便繞了過去。透空處,距離太近了,什麽都能一目了然。
看見此情此景,吳江龍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這個越軍也太他媽地膽大妄為,不由得在心裏罵道,
“小子,真他媽不要臉。”
吳江龍心裏罵著,當然是氣憤的不得了。
生氣歸生氣,但救人的速度一點都不能慢。吳江龍清楚慢的後果,如果晚了,阿竹就有可能貞潔不保,即使是把這越軍殺了,那也造成了不良後果,到那時,即使是越軍死了,他也占了阿竹的偏易。
為了不讓柬埔寨這名**失去貞操,吳江龍就必須在越軍沒有幹成壞事之前救人。
情急之下,吳江龍再也顧不得什麽隱蔽不隱蔽,也不怕附近還有沒有其他越軍,也不考慮他衝過去後,殺死這個越軍會有什麽後果。敵人會不會在這時朝他進攻等等。
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先救人要緊。
想到這,吳江龍兩個大步便躥了過去。
距離越近,他看的越是清楚。微光之下,他看到了那個越軍已經騎在了阿竹身上。
這還了得,再往下進行的話,龜兒子不就得手了嗎!
立時,這裏的情況變的千鈞一發,一發千鈞。
阿竹生命雖說還沒有受到嚴重威脅,但越軍如此對她,比殺人也強不到哪!此時的情景真到了分秒必爭,不,現在不能用秒,應該用微秒來計算。因為他看到了那個越軍的最後動作。
吳江龍真的急了,急的什麽都不顧,也不管距離還有多遠,就電光火石般地撲了過去,人還沒到,槍托先到了。
吳江龍也是藝高人膽大,他還從沒有用這種方法殺過人,今天算是頭一次。
隻見他在向前撲的同時,槍身是輪起來的,帶著那股勁風,如果是一棵樹,都有可能被他砸倒,隻要槍身能承受的住。
我這樣說,意思是表明吳江龍用的力量之大。真要是砸在樹杆上,樹不斷,槍身肯定是會斷的。可這一回,槍身碰到的不是樹身,而是人腦袋,那麽,接下來倒黴的,當然是經不住砸的腦袋了。
“噗”“嘭”
為什麽是兩聲響?
第一聲是砸腦袋聲音,第二聲,是人摔在地上的聲音。一個人倒下也就倒下來罷了,怎麽會有這麽大聲音。要知道,越軍可不是自己倒下的,也不是人推的,他是在一股勁力之下被搡過來的,倒了還不算,還硬生生地砸向地麵,所以在腦袋開了之後,緊接著又有這個聲音出現。
越軍倒地了,至於腦袋開沒開花,不用看,僅憑聲音也能估計八九不離十。
越軍是從阿竹身上掉下來了,但吳江龍還不放心,他擔心手裏的準頭不夠,不能砸死這個越軍,所以他還要確認一下,他可不想在自己救人時被越軍暗算。
吳江龍沒有直接去拉阿竹,而是把手摸向那個越軍,想看看他的腦殼有多硬。
這一摸完,吳江龍後悔了,感到手裏粘糊糊的。不用看就明白這是什麽,不會是水,也不是泥,當然是人血加腦漿子。
吳江龍這個惡心,趕緊把手放在地麵上擦。一邊探著還一邊向周圍看,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越軍。
沒有,這裏除了這個越軍之外,就剩下地上的阿竹算是活的物。
越軍是真的死了,周圍又沒有情況,吳江龍也有些意外。他不相信這次救人就這麽容易。可明明進來的越軍不止一個,他們卻不在這片林子裏,那他們在哪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林子內又傳來了笑聲,笑聲中還夾雜著越語。
聽不清,但那是譏諷,是搞笑,是挑逗,這一點吳江龍非常明白。
吳江龍更加困惑,越軍沒理由知道同伴死了還這麽高興!
當然不會是這個事,那麽,越軍是在笑什麽呢!
笑聲來的不遠,就在幾十米之外,如果不是天黑,又有林子擋著,看到這些人不成問題。可現在什麽都看不到,光有笑聲不見人。
“媽媽的,叫你們高興,一會老子就收拾你們。”
吳江龍伸出另一支手去拉阿竹。
越軍為什麽笑呢!真是有什麽喜事不成!
其實不然,是因為這幾個越軍聽到了阿竹的叫聲。他們也猜到了阿竹為什麽叫,無非是越南兵想對阿竹那個。
這些越軍在柬埔寨沒少幹這樣的事,打家劫舍,禍害婦女的壞事沒少幹過。他們每次欺負女人時都能聽到這樣的喊叫聲,他們早就習慣了。一旦聽到這種聲音,個個都很興奮,知道是他們的同伴得手了,雖說自己沒有什麽甜頭,那他們也感到很快樂。
這哪是人啊,簡直是一幫畜牲。這就是人已群分,物以類聚的道理。壞人嗎!哪有什麽道德,多半都是如此,以恥為榮,以做壞事取樂。
這一回,越軍們高興的有點早。同伴並沒有得手,而是把命丟了。
吳江龍手伸過去,隻是停在了半空,他並沒有碰阿竹。
此時的阿竹,衣服已經被扯開,露出了光著的上身,即使是天黑,微光下也能隱約看見阿竹跑風的樣子,所以吳江龍沒碰。不但不碰,而且還把頭轉向一邊。
“阿竹,起來吧!”
聽到吳江龍說話,阿竹這才睜開眼。
難道說,吳江龍幹掉越軍,又磨蹭半天,阿竹就什麽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在與越軍反抗之後,阿竹耗掉了身上所有力氣,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保護不了自己了,所以她絕望。到最後,也隻能是聽天由命。
可她,由不忍心被越南鬼子糟蹋。都到了這個時候,她不想,也是沒辦法,誰讓勢單力薄打不過人家呢!
在毫無希望,又沒有半點指望的情況下,她隻好閉眼,聽從老天爺安排。但此時的她,麵對這樣的事,她是違心的,她是不情願的,那又有什麽辦法呢!在一切辦法都沒有了之後,阿竹隻好閉上眼睛,痛苦地流淚,絕不讓目光觸及她最最傷心的場麵。
所以,阿竹就一直閉著眼。盡管身體上發生了變化,又聽到兩聲響,她都沒有睜開。
她不相信有人會在此時來救她,即使是她聽到了什麽聲音,那也是越軍搞的鬼。所以她不想看,就這麽一直閉著。
突然,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怎麽聽都覺得耳熟。於是,阿竹睜開了眼,看到了吳江龍。剛想喊,嘴卻被吳江龍一隻大掌捂住。
“別喊。”吳江龍輕聲說。
阿竹不喊了,把手摸向吳江龍的手。她是激動,是驚喜,是從絕望中恢複過來的心態。
阿竹哭了,沒敢出聲,是默默的,盡管管是默默的,但吳江龍還是感覺的到,因為已有眼淚從上麵流了下來。
吳江龍又說,“趕快起來,”
經吳江龍這麽一提醒,阿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什麽樣子。於是,她飛快地掩住上身,把沒掉的扣子趕緊係好,又從地上站起來,立在吳江龍身邊。
吳江龍輕聲對她說,“你留在這別動,那邊還有幾個鬼子,我去收拾了。”
阿竹不肯,下意識地拉拉吳江龍衣服,卻把頭看向地上的死屍。
吳江龍明白了阿竹意思,她是怕地上的死人,所以不敢留在這。
“你等著。”
說完,吳江龍蹲下身,拉動那具屍體向旁邊移,一直拖到了暗處。隨後又走回來對阿竹說,“要不這樣,你別動,還在原地呆著。”
怎麽呆著,那就是原來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
阿竹很快明白了吳江龍是什麽意思,隨後就按著吳江龍說的,把雙手背向身後,又靠在了樹旁。而吳江龍呢,就站在樹後的暗影中。
天這麽黑,又沒探照燈照著,從遠處看過來,分明是兩個人影。
所以,當那個撿柴的越軍回來後,一直走到吳江龍身旁,都沒感覺出這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