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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在師的日子_六百四十四、阿竹去哪了

  吳江龍回來了,回到了最初與阿竹分手之處。


  夜幕降臨,森林內外一片涅槃般的寂靜,沒有人生,也沒有叫聲,隻有腳底下的樹葉發出輕微的響聲,那是微小的微生物們正在啃食**樹葉的聲音。


  吳江龍借著微光抬眼看向那棵大樹,大樹下並沒有阿竹的影子,空空落落,似乎這裏從來就沒有人來過。


  這一下吳江龍慌了。大黑天的,人去哪了,阿竹真要是有什麽閃失,怎麽能對的起阿竹的信任。


  如果換做一般人,吳江龍準得張大嘴巴到處喊叫,“阿竹,阿竹,你在哪。”


  這樣做的結果有什麽好處呢!如果阿竹沒走遠,聽到喊聲準能回複他,兩人遙相這麽一呼應,就能知道對方在哪,也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可還有一個可能,萬一是遇險呢!這裏有了壞人,豈不是過早地暴露?

  吳江龍很快鎮靜下來,他不這能樣幹,他是軍人,是在戰爭中成長起來的軍人,更何況此地,此情,此景,都不允許他這樣做,誰敢保證附近就沒有敵人,就沒有越軍的眼線呢!因此,他的神經迅速活躍,最大限度地做出判斷。


  吳江龍沒有見到阿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竹是不是出了什麽情況。真要是有情況,不管是什麽,他都必須要小心行事。


  隨後,吳江龍閃身在一棵樹後,遠遠地朝阿竹歇著的那個方向觀望,想看一看究竟,到底出了什麽事。


  大樹下繼續保持冷清,沒人沒物沒聲音。緊接著,他又把目光投向別處,別處也是如此,從表麵現像上還看不出與他來時有什麽異樣。


  吳江龍覺得不對勁,肯定有情況,不然的話,人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就沒了。


  瞬間,吳江龍大腦裏閃過了無數個可能。最後定格在兩個方麵,一時進入林子走失,二是被劫。


  在大森林裏丟了人,千萬不要輕意地去亂找。那時,很容易形成你找他,他找你的局麵,甚至,兩個人都會找錯方向,最後,一個也別想回到原位,人為地形成了失蹤。


  如果是其中的一個人走動後還沒有回到,另一個守住原地不動,也許那個走失的人,說不定就會轉回來,一看到這人,這景,他還能向別處走嗎!

  吳江龍先按第一個想法施實。他還是走了過來,過來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輕輕地喊,“阿竹,阿竹。”


  沒人回答他。


  阿竹沒有出現,吳江龍也沒當回事,無論如何還真沒想到這裏會有敵人。


  隻見吳江龍把捉到的森林老鼠扔在地上,鋪上一塊樹皮,就準備給這隻老鼠開膛破肚,升火燒烤。事也湊巧,吳江龍再一次去抓森林老鼠時,手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吳江龍就勢用手一摟,在地上劃到一個物件。他不知道是什麽。隨後便把這東西舉起來,借著微光看,看後不覺心中一驚,

  “這不是阿竹的耳環嗎?”


  柬埔寨女人都有戴耳環的習慣,一邊一個大大的銀圈。雖說這一次阿竹他們是軍人裝束,耳環沒戴在耳朵上,但也是不離手,即是說,她們會把耳環放衣兜內。


  吳江龍見過這耳環,在營地內,阿竹女兒裝打扮時,他看過,不僅如此,兩人在沼澤地遇險時,阿竹也讓他看過。


  “沒錯,錯不了,就是阿竹的耳環。這麽貴重的東西怎麽會丟在這,要丟也是兩隻,怎麽就一隻呢!“


  吳江龍就覺得,這隻耳環落在這很蹊蹺,早不在這,晚不在這,偏偏在這個時候留在這,會不會有什麽文章?

  一有這個想法,吳江龍一點不敢大意,他第一個反應是阿竹遇險了,這是阿竹留下來的信號,在告訴他什麽?

  遇什麽險?如果是大型野獸的話,阿竹不會輕意被吃掉,就是被吃掉,地麵啃定有血跡,總會有撕咬的痕跡吧!沒有,別說是有血跡,就連撕破的衣服都沒有,這就是說,這裏從沒有發生過打鬥。


  難道說,阿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野獸給叼走的。可一想又不對,阿竹少說也得有八九十斤,是什麽動物有這麽大力氣,不用拖,也不用咬,憑空把一個人就給弄走了!

  這麽一分析,吳江龍堅決不認為是動物所為。既然不是動物,那是什麽人,總不會阿竹一個人跑進森林裏跟自己捉迷藏。


  那更不可能了,阿竹累的連力氣都沒有,怎麽會有這樣的興致。如果說她也是找吃的,那時,當初自己為什麽會進林子,不是說好的嗎,讓阿竹歇著,自己進去。


  阿竹也是一個準軍人,他知道承諾意味著什麽,她呆在這,不光是等,還有留守的意思。


  吳江龍忽然想到,阿竹是不是被麽人劫持了?

  劫持?吳江龍簡直不敢想,一路上,他們看到的到處都是草和樹,哪裏有什麽人影。森林內也是如此,到現在都沒見到一個人,有誰會來這裏劫持,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吳江龍還是有些不信。可是,不這麽想,人去哪了。吳江龍稍稍提了個疑問,覺得還是要往壞處想,“不行,我的好好看看。”


  於是又低下頭,向地麵看。


  吳江龍查看地麵上的痕跡。這一看不要緊,吳江龍大吃一驚。龜兒子的,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老子一點沒覺察。


  既然是沒有人來過的原始森林,那就應該是沒有人的腳印。當初吳江龍和阿竹到達這裏時,這裏真的很幹靜,除了樹枝爛葉外,除了那些動物的腳印外,真的沒有人踏過的痕跡。也正是因為這裏沒有人,吳江龍才敢把阿竹一個人留在這,自己進林子找吃的。


  可現在不同了,原始的處女地已被破壞,人踏過的地方太過於明顯,那些被碾碎的樹葉有了很大變化,明顯是負重人留下的痕跡。


  從這些跡像中不難判斷出,這裏又有人來過,除了他和阿竹之外,而且來的還不止一兩個人。


  “什麽人?”


  吳江龍第一個反應是要分析出來的什麽人。


  從阿竹丟耳環的情況看,絕不可能是自己人。如果是自己人,阿竹會告訴這些人,自己去幹什麽了,這些人也肯定回在這裏等,說不定還會大聲喲喝。


  可是,這一切都沒發生。


  轉眼音,所有人都消失的無聲無息,連影子都沒有。那就說明,阿竹在被帶走時,她什麽也沒說過。既然不說,那他們就不是自己人。


  從這一點上看,進來的這些敵人人,還不知道森林內有他這樣一個大活人在,真要是知道的話,現在的林子也不會這麽靜,他們定會在抓到阿竹的同時,也會把自己搜索出來。


  可敵人沒有這麽做,那麽,他們到底是些什麽人?是敵人沒錯,可是些什麽樣的敵人,怎麽來的這麽悄然無聲。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吳江龍一點不敢怠慢,一邊觀察地上留下的痕跡,一邊思索著如何找到這些人,如何能救出阿竹。


  順著腳印,很快吳江龍便發現了線索,從踩踏過的痕跡上不難看出,來的人並不多,也就四五個左右。


  為什麽這樣說?因為有碎樹葉做了標識。


  人少踏過的是什麽樣,人多又是什麽樣。從寬度和被踩的深度中很快便能得出這個結論。既然有痕跡,找到這些人並不難。弄清人數和方向之後,吳江龍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他就想著,等找到這些敵人時,自己該用什麽手段把他們消滅,救出阿竹。


  幹掉四五個越軍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


  從痕跡上看,這些人並沒有返回草叢,而是跟他一樣進入了林子,所幸的是,他們和吳江龍走的不是一條線路。


  也是這些越軍粗心,如果他們再心細一些的話,他們就會看到吳江龍的足跡,跟過去的時間,很可能就是吳江龍正在捉森林老鼠的時間。那個時候,越軍正好是偷襲吳江龍最佳時機。以四對一,又是在偷襲情況之下,吳江龍就是有再大本事,也很難逃過這一劫。


  很可惜,這四個越軍不是來打仗的,他們是來逃命的。


  經過剛才那一戰,這幾個人早成了驚弓之鳥。他們跟過來的原因是想到了自己人,為了多找幾個同伴,沒想到,來到這裏之後,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阿竹這樣的女人。


  既然是柬軍,又是女的,所以這幾個越軍感到雖敗猶榮,這也是老大的收獲。有一個俘虜帶回去,肯定能獲得獎賞,至於以前的失敗,估計他們的上級也不會過多責怪。


  於是,這幾個越軍連推帶搡地把阿竹帶進林子內。


  到此時,越軍也沒有想到阿竹還有同伴,可能真的是與阿竹的身份有關係。因為此前那場戰鬥中,越軍眼中看到的都是女兵,那曾見過什麽男人,所以他們不再過多地懷疑。


  越軍不走正路,趕緊回大本營,進林子幹什麽?

  那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別有用心,人麵獸心。因為阿竹是女人,身為侵略者的越軍能不有非分之想嗎!更何況這是一個人不之鬼不明,連神靈也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他們幾個在這幹了壞事,什麽奸**女了,燒殺搶掠了,你不說,他不說,誰能知道。如果把這個俊女人帶回去,哪還有他們的份。


  正是有了這個最最不要臉的想法之後,這幾個越軍才大著膽子闖進了林子。


  天已經黑透,越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黑著天過夜,所以,他們必須升火。有了火光,就能趕走一些大野獸,隻有確保安全之後,這四個越軍才敢大著膽子做他們想做的壞事。


  於是,由一個越軍看著阿竹,其他三人做了分工,一個拾柴,兩個打獵,這樣即能取暖,又能飽肚子,豈不更好。


  四個越軍分開後,也是活該有事。那個看押阿竹的越軍始終盯著阿竹,越看越心動,不知不覺中就把手伸了過來。


  為了掩護吳江龍,阿竹一直沒有吱聲。那是越軍還沒有對他動手,如果動手,估計她早就反抗了。這一次,看押她的越軍終於忍不住,真的要動手了。


  既然你動手,姑奶奶也不是好欺負的。雖說被捆著,但身體還能動。於是,阿竹閃身躲避著這個越軍的豬爪。


  沒想到,阿竹這麽一反抗,越軍更加來勁。興許是阿竹的扭動刺激了這個越軍的荷爾蒙,突然間,他變的猖狂起來,竟然想在其他越軍不在的情況下吃獨食。


  阿竹雙手被捆著,不能夠用手去拚,但她可以用嘴咬,可以喊。


  無奈之後,阿竹真的喊出聲了,“流氓,混蛋,住手。”


  阿竹喊的是柬埔寨語,估計這個越軍沒聽懂。不懂就不懂,知道她說的也沒什麽好話,總不會是撒嬌吧!

  越軍什麽都不管不顧了,就想著快點幹那事。


  阿竹的喊聲並沒有製止住越軍的行動,反而越軍越來越粗魯,眼看著就要霸王硬上弓。


  最後,阿竹終於掙紮不過,被越軍按倒,接下來這個越軍要幹什麽,不說,眾人也能明白。


  突然間,這個越軍直覺得腦袋瓜子上挨了一下,還沒喊出聲,身體就歪倒在一邊。


  也真夠慘的,他還什麽都沒幹,隻把短褲脫到半截,剛剛露出半拉黑屁股,就一命乎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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