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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走進解放區_六百二十二、成功捕獲

  終於見到一個沒人在一起的單個散兵,別提吳江龍和洪誌有多高興了,這真是要什麽就給什麽,老天咋就那麽長眼呢!

  於是乎,兩個人一不說,二不做,迅速向那個方向靠攏。等潛伏到跟前一看,他們傻眼了,趕緊著收手。原來,事情並不像他們看的那麽簡單。在這相越軍腳下,也就是後麵的山凹處還躺著十幾個越軍呢!


  吳江龍和洪誌不得不琢磨,這樣下手可不行。真要是在這裏抓這一個舌頭,很可能會驚動其它的人。一旦山凹處那十幾個越軍鬧起來,那可不是好玩的。眼下,就憑他們吳江龍和洪誌,在不動用槍支的情況下,三下五除二地要把這些越軍全都解決掉,根本就不可能。


  那怎麽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瞅著吧!


  時間不等人,前方還在打仗,現在是一刻值千金,每一秒鍾都是人命啊。所以,他們沒有功夫在這耗。


  如果此時不抓這個舌頭,那就得去其他地方。可是,誰又知道什麽地方還有越軍!萬一情況也是如此,越軍都集在一塊,怎麽下手?


  不如就在此動手吧!


  吳江龍和洪誌用目光交換著意見。


  既然下麵有其它越軍,不容易動手,那就把這家夥引出來,引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兩人做出決定後,迅速退回到另一坡下,讓這越軍看不到的地方。


  此時,站在稍高位置上的越軍,也許是獨立慣了的,不願與別人在一起,或許是被其它越軍那種煙草味給嗆的,不得不找個高一點的地方透透風。可能還有其他理由,但不管是什麽原因,他就這麽一個人站在了這裏,正盲然無助地看著別處。


  別處有什麽?其實也沒什麽,無非是草啊!樹啊之類的植物,花很少,鳥也見不到一隻,有什麽好看的。


  這裏的確沒什麽好看的,可他就是願意站在這,別人管的著嘛!


  越軍背對著山凹,目光看向別處,看向的卻是吳江龍和洪誌這一邊。


  他正看著看著,就覺得一片矮草處,有蒿草突然開始晃動。


  越軍覺得情況有異,便把槍橫了過來,直指那片草。


  等了一會,沒見有什麽東西出來。


  草還在晃著,而且是繼續向一側移動。


  眼看的草勢是越來越矮,可那東西仍然沒有露出,繼續向前走著。它所到的位置的蒿草,繼續被幹擾著。


  這個越軍沒有喊,他有些好奇,想要看看是什麽東西。


  可是,就是他瞪疼了眼睛,也是什麽都沒看到,隻見草動,並不見裏麵是什麽。


  看來,這個東西不大,因此他第一個排除了是人的可能。


  也許這個越軍動了腦筋,判斷著裏麵隱藏著是什麽,想來想去,他認為裏麵不會是人,或者是什麽小型動物。


  一想到小型動物,還能是什麽,無非是山鼠,野兔之類的。這兩種,無論哪一個,抓到了都是很誘人的食物。


  你可別小瞧了這山鼠,那個頭,不比兔子小,也是吃山中野果長大的,其野味更不比兔子遜色。山區獵人也把這種小家夥當獵物,逮著了也是一大收獲。在我國西南邊陲的少數民族,把這項目也當做一個大型活動,特別是來了客人,過節等好日子時,他們都要進山打獵。大的打不著,有的受國家動物法保護,他們沒辦法。


  但是,捉這種山鼠,那還是可以的。


  同為亞熱帶生長的越南人,當然對這類動物不陌生,所以,看到了他,也會產生各種奇異想法。


  這個越軍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這樣興奮。


  按說,憑他一個人的力量,要捉個動物之類的獵物,還真有些難度,不如叫上其他人會更有把握一些。


  可這個越軍偏不,他想獨攬這活,明顯著早要吃獨食。


  這也難怪,從他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這裏的鏡頭,就能看的出,他是喜歡單獨活動,不愛搭夥。


  在軍隊中,老兵欺負新兵,個大的欺負個小的也純屬平常。如果他叫來其他人,等到大夥把動物抓到手,吃肉的時候,可能就沒他的份了。如果從這方麵想一想,他不去叫人,一個人來完成這項目,那也是在情裏之中。


  既然這個越軍判斷出草叢裏隱著的不是大型動物,也不是敵人,那還有什麽可怕的呢!更何況,自己手裏還有槍,周圍地區又都是越軍,不如就獨自來玩一把。


  於是,這個越軍收起槍,背在身後,真的朝這裏悄悄靠近。


  洪誌趴在靠近草叢的一棵樹後,手裏握著一根長棍,正在草叢中扒拉著。如果單就一個棍子還好辦,可在棍子的最前端還拴著一塊石頭。不僅如此,石頭還必須要動,即不能把草成片壓倒,還不能露出,隻能是在草叢內躥來躥去,讓人一看,便覺得這裏正有動物在覓食。


  洪誌簡直是木偶戲裏的玩偶人,操著木棍,讓木偶擺出種種造型。但他要比那些人困難的多,人家手裏拿的是小棍,而他則不同,那可是兩三米長,或者還要長一些的木棍,說木棍小了一些,其實是樹杆,一棵小樹的樹杆。


  更讓他難受的是,他不能站著,也不能跪著,隻能是趴著。這樣的結果,他付出的力量全都要靠兩臂,其他肢體一點也指望不上,隻能是都做了擺設,幫襯著別出問題。


  還好,洪誌有洪誌的特長,體質特棒,兩臂如猿,過長的和過硬的手臂真的讓他完成了這個動作。


  隻見他一會拖,一會拉,一會橫一會豎,魔術般地讓那塊石頭在草叢中出演著各種兔子找食動作。


  果然,他的效用把那個越軍引了過來。


  為了不驚動草地裏的野物,過來的越軍也是小心翼翼,躡手躡腳。漸漸的,越軍靠了過來。


  在另一處,吳江龍正趴伏在一片草叢內,身體已被蒿草埋沒,隻露出一顆頭,頭上的部位也隻有兩隻眼睛能看的清,其他的,都呈現模糊狀態。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不就抓一個俘嗎!兩個人上去,一撲倒,逮著帶走就是了。


  事情可沒那麽簡單,不靠近怎麽抓,即使靠近了,被這個越軍發現,大喊大叫起來,即使抓到他了,可怎麽脫身,就是脫身了,逃出這片樹林,可又能到哪!


  這裏到處都是越軍,一旦被發現,越軍不但會尾隨而來,而且還會進行清剿。到那時,吳江龍等人還能往哪跑,也就真成了偷雞不成,,,,,,,,

  所以,他們不能那麽幹,要幹,就要人不知鬼不覺。即使越軍發現自己少人了,他們也不知道這人去哪了,要懷疑,就懷疑樹上的**,是他們把越軍給吃了。


  吳江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體,就像一段樹樁,不踩上去,根本就想不到這裏有人。


  所以,這個越軍在路過吳江龍身前時,他楞是沒有看出來。


  越軍眼睛發直,緊盯著草叢內的動物。


  這也難怪,草這麽密,不盯著怎麽能行,萬一那家夥跑了,或者趴在原地不動,要想重新再找,那可真難。所以,這個越軍是心無旁鶩,一心想著草叢裏這個家夥了。


  連日來越軍為了尋找柬軍A師,整日穿行於熱帶叢林中,吃沒吃的,呆也沒個合適處,經風雨,忍饑餓,就是有動物能打,打到了,也是僧多粥少,還不是都給了那些當官的。至於他這樣的小兵,恐怕連湯都喝不上一口。


  現在有這樣的好幾會,自己找著的,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吃個獨食,誰有能管的著,又搶的走呢!


  因此,這個越軍不想聲張,也不鬧大動靜,為的就是來個速戰速決,一旦抓到了,再找個僻靜之所,燒烤熟了,先消受了再說。


  人一旦有了這樣的貪欲,他的思想,精力所有的等等都會集中在這裏,哪還管什麽危險,哪還管什麽將來。


  聯想到眾多**犯,當初,不都是這樣嗎!美滋滋,樂逍遙,盡情地享受,一旦被抓,才開始悔悟,懺悔自己的過錯。


  吃都吃了,福也受用了,這會再來檢討又有什麽用呢!

  人啊!自私的欲望過了頭,那就是大禍的開始。


  最近看書,看到佛家蒼雪大師的一首詩,覺的很有意思,是讓人如何求靜的,他說,“南台靜坐一爐香,終日凝然萬慮亡。不是息身除妄想,隻緣無事可思量。”


  是啊,如果人人不去思量那些不屬於正當的事情,又何來妄想,沒有了妄想,也就不會有貪欲。不貪、不淫、保持潔身自好,又怎麽會去冒險呢!

  所以說,貪欲太可怕了。置身於染缸,不見其色也。


  這名越軍也正是如此的貪了這個念性,才使得他步步踏入了險境。


  眼見得這個越軍邁過了吳江龍頭頂,直朝那片草叢而去。


  吳江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不能讓這越軍靠近那片草叢,如果他看到那個石頭,必然會聯想到有人捉弄他,如果不是自己人,那必是敵人,到那時,越軍能不驚醒,能不喊叫嗎?


  所以,吳江龍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吳江龍一躍而起,淩空撲向這個越軍。


  也是這越軍活該,他隻顧得前邊了,哪想到在身邊,或者說就在腳下不遠,會有什麽東西來襲擊他。


  等到這個越軍有感覺時,一切都晚了,他的整個身體都被吳江龍壓在了身下。


  本來吳江龍個頭就大,越軍個頭又小,這一壓,如同鍋蓋捂鳥般被捂了個嚴嚴實實。


  壓住這個越軍後,吳江龍還是有所擔心,擔心他會喊,萬一喊出聲來怎麽辦,那個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吳江龍騰出一隻手,迅速指向這個越軍的脖子,那意思是要掐住,替他關好這個風門,不能讓聲音出來。


  抓舌頭,吳江龍是行家裏手,一點不手軟。所以,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而且一隻利爪不由分說地便卡了上去。在越軍脖子上抓了個正著。


  其實,就是吳江龍不來這一手,這個越軍也說不出話。


  越軍被襲擊前,是一點防備沒有。


  突然間,有一個黑影從後麵撲下,他還沒有回頭,人便堆在地上。立時,腦袋便緊貼地麵,連喘氣的空間都沒有,他哪還有什麽力氣大聲喊叫。


  吳江龍不管這些,為的是萬無一失。


  看見吳江龍得手,洪誌迅速從隱蔽地點跳出來,也直撲這個越軍。


  兩個人不由分說,拖著越軍走進了密林深處。


  此時,他們離開後的現場,除了有一堆草被壓倒外,什麽痕跡都沒留下,即使後來被越軍發現,他們也隻能去找樹上的**算帳,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有對頭主動找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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