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獨闖辰王府
“碧念,去請冷公子來看看”碧青對一旁的碧念說道。
“好,我這就去。”碧念拔腿就跑去找冷淩痕了。
而躺在床上的慕容染月依然深鎖眉頭,遲遲不肯睜開眼睛。
那個時候,她已經失去了對外物所有的感覺,卻獨獨在他出現後,她舒心的笑了。
那是因為她感覺到有如沐春風的靠近,是安心在蔓延。
然,她也記得那一幕幕。
從一身如仙的白衣,到沾滿了血跡。從冰冷的麵具,到濺滿了血液的溫度。從傲世的冷劍,到流淌著暗紅的血腥。
後來……
記得……他受傷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她都清晰地看到了,那是從他身上流下來的。
從他的手臂,滴到她的眉心。
在崖壁上,一樹枯木,承載著兩人的重,下麵是懸崖萬丈,深不見底。他本可以選擇放手獨活,卻偏偏.……說:我要染兒不鬆手,我要染兒活著。
那一刻,她有震驚,亦有感動。
可是……
她並不想拖累他的!
他對她是南霞山腳下的相救,破廟裏的照顧,入賊窩的廝殺,長街上的保護,還有這一次的舍命之舉。
他有太多的付出,讓她無法回報。
她是太多的無可奈何,對他隻能刻意疏遠。
他們之間不該有過多的牽扯,她的身份不允許,她的天命尚如此。
她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隻要他出現,她就會莫名的舒心。
對他,她本沒有太掛心。直到墜崖的那一刻。她是不是依然能心如從前一般,冷漠定然。
不,她是天昭國的公主,她是慕容族一統天下的關鍵,如何能因為救命之恩而舍下身後國之千萬子民。
她不能辜負父皇的厚望,她不能辜負母後的教導,亦不能對不起天昭的千萬百姓。
猛然間清醒,從床上坐起,額角的汗水沾濕了青絲分明。
“嗚嗚.……公主,嗚嗚.……你終於醒過來了.……都要嚇死初兒了,嗚嗚,公主真的好討厭,每次都嚇初兒。嗚嗚!”見慕容染月醒了,初兒可比任何人都來得激動,直直的撲上去抱著她。
輕輕在初兒的背上拍了拍,還沒來得及寬慰她。餘光就見一抹灰色的影落進眼簾。
是巧著冷淩痕來了“染月醒了?有沒有發冷胸悶的感覺?”
收回交錯的眼神,搖搖頭。看了眼門口,心裏不免冷笑。
嗬嗬,也是!她墜崖,獨孤夜浠隻要不盼著她早點死就好了。還奢望這會兒來看她麽。
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
想著卻也就懶得去計較了。
她這會兒掛心的是那個舍命相護的人。欲語卻止。
楚阡陌呢?她本想這麽問的,一句話到了嘴邊,卻生生換了別的“我是如何回來的?”
“是離在懸崖下找到你,也是他把你帶回來的。”說著,冷淩痕就給慕容染月搭脈。
離?就帶回了她一人麽?那……楚阡陌呢?
“我寫了幾帖藥單,染月你隻要每日按時服用,過不了幾日便可恢複精神了。”確定慕容染月已無大礙了,冷淩痕也就緩了一口氣。人命終是太脆弱。顯現她就要永遠消失了。
“謝謝。”
“和我客氣什麽,再說了,你該謝的也不是我啊。”說完方覺最快,卻已經收不回來了。
“恩?什麽意思?”
“啊?要不是離把你從荒郊野外帶回來,那才是真的危險了。”呼!幸好,還能圓過去。冷淩痕不禁捏了把汗。
真以為她看不出來,他明明有意隱瞞“說來,也是該好好謝謝離的。”
慕容染月已經醒過來了,時辰也快到午時了,再待下去,指不定他就該說漏不該說的了“染月你先好好休息,等我有空再來看你。”
說離開,他就快步往門外走。然,慕容染月倒是想起了一事“唉,痕等等……那個,嫣兒和軒轅梓陽如何了?”
“這件事,染月,我替嫣兒謝謝你。”
“謝我?什麽?”她有做了什麽麽?
冷淩痕輕聲笑了笑。她真沒察覺到軒轅梓陽對她的心思。“軒轅梓陽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
抿唇一笑“他是個好歸宿。”比 冷淩痕要好,比月風歌也要好,至少比獨孤夜浠一定好。“婚期定了麽?”
“定在十月二十。不過軒轅梓陽要先帶嫣兒回幻雲國朝見,再回玄塵來成親。”
“那應該快啟程了吧。”
“再過兩天吧,我看嫣兒已經在準備了。”
這麽快?她還要軒轅梓陽帶給慕容寧雪呢。
“染月,你才剛醒,還是多注意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等冷淩痕走了,她也讓碧青碧念退下,隻留下了初兒陪著她。
這丫頭,看她滿臉淚痕,眼睛腫腫的。這次還真是把她嚇壞了。
密室
“怎麽才來?染兒是不是還沒醒?”不顧有傷在身,夜行探望,顧了她,卻沒顧上自己,纏好的紗布早已映出了血他也渾然不知。
“你就在這好好安心養傷吧。她已經醒了,過幾天就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染兒了。”
瞧瞧,這才說了一句染兒,瞧他那水墨幽深的眼神,這是想要吃了他呀?
“宮裏傳話,說要皇後身子抱恙要她進宮陪著小住。”
“什麽?”聞言即怒。然,怒動全身,扯了傷口,他也隻是忍著一聲悶哼!進宮小住,多是獨孤尚宇的意思,若她去了,隻怕凶多吉少。
“你激動什麽?我都還沒說完呢。她沒去,管家給推了。”
“說個話還大喘氣,你就不會一口氣說完。”
“又怪我?隻要事關慕容染月,你定火及萬分。”
是啊,隻要與她有關,他似乎都會不受控製,一反以往的冷靜。
“就說這次,你不等眾人,單獨先行去救她,結果弄得自己一身是傷也罷了,害的她也差點命喪九泉。你何曾這般沒有計劃過?”
他這次卻是衝動了些,卻絲毫沒有後悔。
在山崖上,看到她那樣無助的眼神,他真懊悔不已,都是他的大意才讓那群賊匪有機可乘。
他再晚到一刻,他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毀了。每每想此,他就恨得切齒難忍。
然他身上這些傷,於他而言,隻是家常便飯而已,何足掛齒。
魔宮
“教主,就算你現在去也無濟於事,何不再休養幾日呢。此事也已不再急於一時了。”
“是啊教主,你的劍傷隻偏離心髒半寸,隻應先養好傷口才是。”
“我自己的傷我自己心裏有數,你們不用擔心。”
“可是教主.……”
“好了,別再可是了,都不必再勸。”
眾人紛紛阻止,然葉錦岑卻絲毫不動搖。
他現在一心想的就是再看看他的小月,任何人都無法阻攔。
辰王府,倚月樓
“公主,你身上的傷我都給你上了藥,不會留下疤痕的。”看著慕容染月身上處處是傷,初兒不禁又紅了眼眶。
“可不許再哭了。看看都把我的初兒給哭醜了呀。”
一句打趣的話使得初兒也破涕而笑。“公主,璿胥玉佩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呢,出門前我還見你帶著啊。”
替初兒拭去了眼淚“這事說來也奇怪,我需好好想想。”她心裏有幾分明白,此事和芸夫人多少是有些關係的,卻也不想讓初兒跟著擔心,隻能先瞞著她。
扣扣扣!“王妃,安王到訪,正在前殿等候,您是不是要去見見。”
軒轅梓陽來了。倒是個守信之人。她清雅一笑“先好生招待,我一會兒就去。”
“公主,安王怎麽來了?”
“我寫家信回天昭,獨孤夜浠多疑必猜,所以我在信中隻能訴些常事。然而如果讓軒轅梓陽替我帶信給姐姐,再讓姐姐轉達消息,就可安全許多。”
“是這理,還是公主想得周到。”
“我昏迷的這幾日獨孤夜浠可有來過?”
“管家說獨孤夜浠有事要辦,近期都不回王府,所以諸事還要讓公主你做主。”
“那便好!初兒,準備筆墨。”隻要獨孤夜浠不在府中,一切尚好做打算。“在人前,初兒需謹記叫王妃。”
“恩,知道了公.……額.……是,王妃。”初兒連忙捂嘴止住。她自是知道慕容染月都是為了她好,隻是一著急,她就‘原形畢露’了。
慕容染月隻能無奈笑笑,不怪要初兒改口那麽難,連她都不願做這個辰王妃。
辰王妃,多好聽的一個詞。
在玄塵國,套著辰王這個前詞,她也該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莫奈何,其中的苦,方有自己才知曉。
前殿
等慕容染月到前殿時,遠遠就見軒轅梓陽極有耐心的等著,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耐煩。
含著清淺的微笑走上前“讓安王久等了。”
“沒有很久,才一會兒。”一見她,笑容更是深了幾分,眼神裏卻又多了幾絲難舍。
“安王先請坐。聽聞殿下與嫣兒的婚事已經定下,我都還沒來得及恭喜呢。”淺含笑容是她真心為他們的婚事剛到高興。
他知道她對自己並無半絲情分,卻在聽到她的祝福後,心裏不免多些酸。“後日我們便要啟程回幻雲國了,王妃可有信要帶?”
“多勞殿下還記得此事。這封信,就勞煩殿下帶於姐姐了。”把剛寫好的信交給了軒轅梓陽“都許久沒見嫣兒了,她近日可還好?”
“都……還.……好。”軒轅梓陽極不自然的說著,眼神從她身上來回漂浮不定。“昨日街巷都傳王妃失蹤了,可是發生了什麽?”
頷首淺笑“都是小事罷了,也無大礙。”
“可是你的臉色不太好,是身子不適?”辰王府消息封鎖的嚴,隻是初九那夜晚上大肆搜找才透露了些消息,之後便毫無動靜了。料來事不簡單,他今日特來看看,見她無恙這才放心了。
“天熱睡得不安穩罷了,並無不適。多謝安王關心。”
微歎一口氣!他哪裏是在關心她,他是心係於她,不由自主的惦記著罷了。
“王妃。”管家急忙忙的跑進來。“啟稟王妃,有人硬闖王府,侍衛正在府門口阻攔。”
有人敢闖辰王府?膽子倒是不小。“是何人?”
“那人什麽也沒說,直接與侍衛刀劍相對的。”
“隻有一人?”
“是。”
“去看看。”她倒很想見見這孤身闖辰王府之人,又想到軒轅梓陽還在呢“安王在這上坐片刻,我去去就回。”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那便順路。安王請。”
“王妃先請。”
溫然一笑,她便走在了前頭。
慕容染月等人還沒到門口,就聽見有打鬥聲。遠遠就見幾十個侍衛在和一個黑色長衫的男子打鬥,待她走近些了,才看清黑色長衫的人是誰。
心裏不由一驚!
“住手。”聲音雖不響,不怒不威的氣場卻也足以震懾到在場的所有人。辰王府的大門正對長街,人來人往並不少,居然還這大打出手,簡直胡鬧啊!
黑色長衫的那人,在聽到有人喊‘住手’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怔住了!
長達三年陪在她身邊,她的聲音怎能分辨不出?轉身一看,竟是失聲而笑。
他的小月……還活著。
運起內力生生震開了前麵攔著的侍衛,丟下手裏的長劍,猛地衝上前,將她緊緊摟在懷裏。隻是輕聲兩字“小月。”
然,這一幕,在辰王府的人眼裏看來都是氣憤的。慕容染月是他們的辰王妃,公然在王府門口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算什麽?
慕容染月也沒想到葉錦岑竟然如此不顧禮法,實在不成體統。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見慕容染月想要掙脫,卻被死死禁錮著。管家也看不下去了,做了個手勢要侍衛們把他們分開。然而,在王府的侍衛們動手之前,軒轅梓陽竟然先了他們一步,掌風穩穩落在葉錦岑背後,卻因考慮他摟著慕容染月,怕連帶著傷了她,一掌倒也不重。
即使如此,卻偏偏葉錦岑有致命傷在身,剛有動手了,挨上這一掌,著實一聲冷汗。
收回掌,軒轅梓陽有些後悔。見別人抱她,他不能忍,但他如此莽撞出手,會讓她身處為難。
感覺到葉錦岑渾身一顫,手中力道減了不少,連忙出了他的懷抱,麵色不禁有些擔憂“你為什麽不躲?”明明就有傷在身,再挨一掌,他是想死嗎?
隻見葉錦岑眼神格外溫柔,輕笑著說道“我……隻是想多抱小月一會兒。”
聽了葉錦岑的話,慕容染月的麵色越發不自然。這人多嘴雜的,萬一把這話傳到了獨孤夜浠的耳中,隻怕又是一場風波。
軒轅梓陽聽了這話,不由暗思量。原來他們是認識的。那人喚她為小月,一定很熟悉。而他卻出手打了那人一掌。他確實更怕她會因此懷恨於自己。“方才是本王失禮了。”
葉錦岑看了看軒轅梓陽,什麽話也沒說,隻撇了他一眼。以軒轅梓陽的武功,那一掌多數是顧忌著怕傷了小月。
看看那些行人,雖不敢在辰王府門口逗留,卻還是如看戲一般紛紛轉頭看看究竟。慕容染月無奈之下隻能揚唇硬擠出一個微笑“安王不是要回去陪嫣兒了嗎,我也就不送了。”
“在本王來時,嫣兒說她甚為想念王妃,還望後日離開之時,王妃能送送她。”讓堂堂一個王妃送,實在可笑。那哪是林語嫣想要她相送,全是他想再見見她罷了。
於此,慕容染月隻是清笑著點了點頭。
“管家,這是我一位舊友,不會傷著我的,你讓他們都退下吧。”
魔宮的殺手聞名天下,魔宮的教主葉錦岑亦是叱吒一方,然卻並不多人見過葉錦岑的容貌,自是識不得眼前這黑衫男子就是葉錦岑的。
然,月前拜堂後的那天,在青竹林雖有眾多侍衛見過葉錦岑,慕容染月匆匆一掃眾人,有些訝異。這些侍衛裏倒是沒有一個是當日去過魔宮之人。
“是,王妃。”王爺不在,王妃便可做主,既然慕容染月都這麽說了,管家也就隻能點頭了。
“小月.……”還沒等葉錦岑說完,慕容染月立刻打斷“先進府再說。”不管說什麽,在王府門口總是會惹人閑話的。
正堂
“碧青,去叫初兒來。”她並不是要支開碧青,隻是因為初兒掛心葉錦岑,也該讓初兒見見才好放心。
“這.……”碧青隻覺不妥。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人對她們的王妃別有心思啊。況且,王爺早已交代過,她不能離開慕容染月身邊一步的。
別說碧青有顧慮,就是她也有顧慮。
這雖在正堂,然卻隻有碧青一人在旁,若碧青離開了,隻剩他們二人,日後確實容易落人口實。但她亦心疼初兒的一片真心,總不見得帶葉錦岑去倚月樓吧。要被獨孤夜浠知道,那她就真是自尋死路了。
慕容染月出了正堂,正巧一個丫鬟在掃長廊“你過來。”
“王妃有何吩咐。”丫鬟放下掃帚上前行禮。
“你過來給公子倒杯茶,就先在一旁伺候著。”一般的丫鬟是進不了倚月樓的,且她也交代過初兒,在辰王府除了碧青親自傳話,任何人不可信,不能離開房間寸步。“這樣可好?”她這法子也算是兩全了。
碧青又想了片刻“好好伺候王妃,在我回來之前,不準離開王妃身邊,否則定不輕饒。”
“是,奴婢知道了。”碧青在辰王府算是‘老人’了,那丫鬟當然得乖乖應下。
“奴婢這就去叫初兒。”交代好了丫鬟,碧青幾乎是跑著出正堂。
碧青的舉止看的慕容染月直好笑。獨孤夜浠他到底是哪找來的姑娘,竟這般負責盯著她。
站在正堂門口,背對著葉錦岑,她見碧青的背影淺了些,才問“為何要闖王府?”跟在她身側寸步不離的不是碧念,也不是碧珠碧蓮,唯獨是碧青,幾天相處之下,碧青的心思的確有過人之處。
啊!
是葉錦岑打昏那丫鬟。
聽得一聲驚叫,慕容染月連忙回頭,就見那丫鬟暈了過去“你……”還沒來得及問什麽,就落入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小月,不要掙紮……好不好?我隻是想……抱抱小月而已。”說著,葉錦岑的臂力不禁又緊了幾分。
慕容染月怎麽可能不掙紮?一會兒碧青和初兒來了,看到他們抱在一起會怎麽想?
究竟慕容染月還是掙脫不了的,葉錦岑穩穩的摟著她“墨延說你墜崖了,思弦說你……我就知道,他們都是騙我的,我的小月怎麽會離開我呢?對不對?”
對於葉錦岑的話慕容染月全沒入耳,她隻想快些掙脫他的懷抱。“你先鬆手。”
沉浸在自己的一廂情願裏,他也沒聽見慕容染月說了些什麽“小月,跟我回魔宮好不好?”
“逍遙,你先放開我。”葉錦岑絲毫沒有鬆手之意,急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萬裏桃花,若小月喜歡,逍遙亦能做到。”
萬裏桃花?嗬嗬,她何曾說過她喜歡萬裏桃花了?情急之下手肘用足了力道去推開葉錦岑“這是在辰王府。”
動作之大,牽動了他左胸的劍上,隻聽他悶哼一聲,忍著疼。
見此,慕容染月也不由的自責“怎麽樣,是不是傷還沒好?”
葉錦岑卻隻是閉著眼,很是痛苦的表情。
“逍遙,你到底怎了?是不是很疼?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三年前無意救了他,之後他便一直在她身側保護她。對葉錦岑,她是真的充滿了感激的。
她的話中對他依然是關心。葉錦岑雙手拉過慕容染月手臂“小月,我要……娶你。”
唉!深歎一口氣!甩開葉錦岑的手,眼裏滿滿是無奈“讓墨凡帶的話,他沒告訴你麽?”
她又想說她後悔救他了麽?他知道,她是在為他著想。所以他更不能放任她在獨孤夜浠身邊“在獨孤夜浠身邊太危險。不論是在天昭國,還是在玄塵國,逍遙都會保護小月的。”
獨孤夜浠身邊的確很危險。
她卻嫣然而笑!“王爺是我的夫君,我在他身邊,怎會說是危險呢?”
“夫……”詫異間欲言而止!
看了眼葉錦岑,又轉過身背對著他,繼而說到“從我和親至今也已有一月了。王爺待我分外細心,我自當要以真情相報。所以,今後還望你莫要再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我不想讓王爺不高興。你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費任何心思,那隻會是白忙一場。”這次,她的話已經說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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