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處境
哦!我恍然,原來是這樣。
「那紅順……」我問道。
余驕陽思慮半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既然來了洞原,那想必換人的可能性不會太大,只是不知他自己是什麼意思,而且……」
我歪頭看向他,「而且什麼?」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這次敏敏和小慧起的作用極大,對這兩個丫頭,他似乎歡喜非常!」余驕陽娓娓道出他自己的感覺。
我呼吸一滯,「你確定?」
余驕陽慢慢點點頭,「也不是,只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你有機會去見見她們,女孩兒子的直覺總是比我們更准!」
我有些欣喜,「真的?我真的能去看她們嗎?」
余驕陽微笑,「當然可以,你以自己的名義去就可以,只是你身份微妙,想必紅順會對你有些防備,不過,只要你說話小心些就沒問題。」
我高興的連連點頭,不再回答。
余驕陽話里的意思明顯是讓我刺探情報去的,但我才不管,我心中非常清楚,無論什麼,都不能比家人和朋友更重要,她們和我亦家人亦朋友,如果非必然,我才不會因為幾句話,而將她們置於危險之中。
我當場就跟余驕陽請了兩天的假,這一陣子走貨的不多,而且盛夏炎熱,夜來香的客流量也不太大,所以夜來香也不並不忙碌,我請假請的十分心安理得。
第二天,我飽飽睡了一覺,見時間還未到下午,心裡有些迫不急待,先給秦小離打過電話,讓他過來接我。之後便精神抖擻的整理了一下,給紅順打過電話,詢問是否方便。
紅順倒是爽利,絲毫不推搪,直接讓我過去,我高興的連連點頭,徑直下樓去等秦小離。
不多時,秦小離載著我到了這座名為「南苑小居」的別墅群,管理倒挺嚴格,不放車隨便進去,我只好打電話給紅順,他立即派人出來,我們才得已進入。
一進門,紅順、敏敏和小慧正坐在客廳等著,一見我進來,都連忙直身迎了過來,敏敏和小慧一臉驚喜。
「姐姐!」
我見她們面色紅潤,並無任何不妥,心下稍安,也十分開心。並沒有急著與她們打招呼,而是轉向紅順,「紅大哥!」
紅順笑著沖我搖搖手,「讓敏敏和小慧帶你去樓上客廳或者卧室都好,我在這裡你們也不方便說話,我先去書房,你們聊吧!」
還沒等我說什麼,敏敏和小慧高興的連連點頭,轉頭拉著我上樓,我忐忑地看向紅順,生怕這樣不尊重他,會讓他生氣。然而,並沒有,只見他一臉笑盈盈的看著活潑可愛的雙胞胎,臉上沒有任何不滿,讓我十分驚奇。
等上樓進了卧室之後,敏敏和小慧「呯」一聲關上門,沒有任何人在我們身邊看著,余驕陽擔心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
我焦急地問道:「紅哥對你們怎麼樣?」
敏敏和小慧仍臉一臉天真開心的笑,異口同聲道:「紅大哥對我們特別的好!」
聽到這樣歡樂的回答,我心裡有些慪,難道真把她們教得太過天真了嗎?
躊躇了一下用詞,我遲疑道:「他……沒欺負你們吧?」
敏敏和小慧臉上登時升起兩片紅暈,垂下頭去揉搓衣角,一向活潑的小慧低聲道:「姐姐,你在說什麼啊……」
我喉嚨有些乾澀,一時無言以對,你們這樣直接的問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
敏敏看出我的難堪,顧不得羞澀,連忙對我說,「沒有彎彎姐,紅大哥對我們就像妹妹一樣,對我們特別的好!沒有你想的那樣!」
小慧也在一旁用力的點點頭。
我驚愕的看著敏敏和小慧,呃,會是這樣嗎?難道紅順不喜歡她們?可看起來也不太像啊,但仔細看看敏敏和小慧,也確實不太像是經歷過什麼的樣子……
紅著臉止住腦袋裡接下來所想的事,我轉頭打量著整個房間,可愛的粉色公主系,超大的床上面懸挂著夢幻的蕾絲簾幔,床上面滿是她們二人喜歡的淺色系毛絨玩具。
我心中有些感慨,紅順倒像是在養女兒了,這房間內的一切部置都是按照她們的喜歡來的。
接下來敏敏和小慧又興高采烈的拉著我去看她們的衣櫃,嘰嘰喳喳的向我介紹著這些服飾的來源,設計靈感和動漫元素等等。
才來這裡不過幾天,她們的衣櫃里滿是洛麗塔風格的衣裙,對這些累贅的服飾,我有些接受不能。
以前我就是崇尚簡潔風的,純色的裝束,簡單又時尚,並不過多的修飾她們,她們也沒要求過什麼,這類服裝並不多。
說了許久的話,發現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天真,在調教師一年多的調教下,她們雖然對人事已知,但並無概念,現在依然。
我嘆息,看得出來,紅順確實很寵她們,這樣我稍稍有些心安。
因敏敏和小慧極力留我,並說要親自下廚做大餐給我,我本不欲留下,但紅順的她們的意思一般,似乎十分不忍讓敏敏和小慧失望。
於是,盛情難卻之下,我從紅順那裡出來時,夜色深深。
坐在後座上,我回過頭去,青春飛揚的雙胞胎用力得向我揮著手,活力十足的樣子,讓我不自覺的微笑。
駛出「南苑小居」后,秦小離問道:「彎彎姐,直接回家嗎?」
回家?我一時有些恍然。
卻忽然記起,這一陣子太忙,好像自己已經許久沒與孟晨聯絡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心裡如此想著,竟覺得十分挂念,還有玉嬌,她現在還好嗎?
「彎彎姐?」秦小離詫異的從後視鏡望過來。
我驀地回過神,搖搖頭,「不,不回家,去『魂消夜暗』!」
秦小離得令,將方向般大副度的轉出一個圓形的線條,直接駛去了那裡。
路上,我給孟晨打了個電話,卻一直沒有接通,玉嬌那裡也是一樣,我十分氣悶,心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