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遇到春哥
我走出了學校,夜色涼如水,不知不覺,又朝著顧蓉家的方向走去,一想到她我心裡就是一疼,我差點把第一次交給她,可沒想到她卻那麼對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是強姦犯!
路過拐角時候,我又看到了那伙人在吃燒烤。
黃毛青年嘴角一扯,扔了一灌青島給我:小乞丐,又碰到你啦,爺賞給你的。
我拿著青島看了看,啪的打開了,然後一步一步的來到他身邊,停了下來。
他得意的看著我,拿起啤酒,以為我要敬他呢,我舉起易拉罐,對著他的腦袋澆了下去。
我對他說:第一,我不喝酒,第二老子不是小乞丐,不需要施捨。
那黃毛青年搖頭笑了兩聲,抬起頭來,笑容消失,轉而一抹殺意,看得我身體一陣,身旁的幾個混子都在看熱鬧,置身事外。
突地,他站了起來,同時抄起個啤酒瓶子,照著我腦袋就是一下子,我草泥馬!
啪!啤酒瓶子碎裂,我腦袋嗡的一聲,天旋地轉,晃蕩了兩下攤到在地上了。
麻痹,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什麼叫素質!那個黃毛連帶著幾個混子抬起腳丫子,猛踹我的身體。
我死死的抱住身體的要害部位,但是這幫傢伙真不是蓋的,力氣和手腕比學校那幫小混子強悍太多了。
我全身骨頭架都散了,痛苦不堪。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叫住了他們,我模糊的看到,是那個短髮精幹的青年,他好像是這幫人的頭,說話很有分量。
他一下把我拉了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我本想這就走了,可是這傢伙抓住我開始看著我的臉,看了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我吐為了一口,鬆開,老子不搞基。
黃毛罵了一聲就要踹我,被他攔住了,你是不是叫劉小六。
我一聽,頓時怔住了,他怎麼會知道我在孤兒院的名字,那時候院長為了取名方便,就以數字明明,我那時候比較小,排名第六,所以就叫劉小六,也叫六子。
你,你怎麼知道?
短髮青年說,我艹,趕緊送醫院。
我那時候被人嗨了一酒瓶子,腦袋暈乎乎的,只是覺得這張臉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直到坐上了車,我才猛然想到他是誰。
春哥!你……你是春哥?
六子,你終於想起我來了。他摸著我的頭,欣慰的說道。
我嘴唇抖動,眼眶中的淚水嘩嘩的流,卻怎麼都說不出一句話。
春哥摟著我說:行了,先去醫院,別說話。
到了醫院,醫生給我縫了兩針,包紮了傷口,春哥說:你小子,小時候刮魚鱗差點死了,也是我送你去的醫院,今天還是我送你去的醫院。
我也搖頭苦笑,命運這個事真是說不清,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和春哥重聚。
事後,黃毛跑了過來,連忙給我道歉,春哥揮退了那幫兄弟,抱著我出了醫院。
我不好意思,畢竟我都高二了,我說:春哥我自己能走。
他說:你小時候尿尿也能自己尿,不還是讓我把著你嗎?
我汗了一下,話說小時候,我還真挺依賴春哥的,他有好吃的總是偷偷的給我。
那時候他拍著胸脯說:以後要是發達了,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我那時候說:春哥,我不喜歡辣的。他哈哈大笑,說:那就吃香的,喝香的,拉都他媽拉香的。我重重的點了點點頭。
我上了春哥的寶馬轎車,坐在副駕駛上。
他問我,是不是那對父母對我不好,不然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我說不是,他們視我如幾齣,只是都去世了。
春哥唏噓不已,他說:本以為我是那些孩子中最希望有出息的一個,可沒想到……世事無常。
春哥眼尖,看到了我身上還有一些舊傷,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聲音哽咽,春哥是我最親近的人,不需要隱瞞,我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統統的倒了出來。
當我說到那些人用泔水潑我的時候,他手裡握著的煙被捏碎了,火星子在他手裡滋滋的響,他也不怕疼。
我看到他的側臉冷峻的可怕,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他被教導員打鞭子的時候,無論打的多狠,愣是沒叫一聲,一顆淚疙瘩都沒掉。
教導員說:這孩子是犟種,長大了要麼是龍,要麼是獸。
他說:有時間,帶我去你們學校轉轉。媽的,老子非弄死這幫狗娘養的!
我知道春哥不會說大話,他從來說到做到,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變得這麼有錢了,開起了豪車,手地下還有一幫兄弟。
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他絕不是什麼善類,他的眼神,有一種殺氣。
賓士開到為了一棟別墅前停下來,春哥說他那時候離開孤兒院就在社會上混,社會上和學校可不一樣,都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有兩次差點被人攮死,後來生父找到了他,可他根本不喜歡這個生父,仗著有錢,在外面花天酒地,養了好幾個小三。
他說:媽的,我有多少弟弟妹妹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把我放到了席夢思大床上,讓我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有他。
我心裡說不出的感動,腦袋裡只有一個感想,有靠山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我美美的睡了一覺,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九點多了,幸好是周末,不用上學。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卧室,看到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肥腆腆的肚子,大圓臉,叼著個雪茄,正在教訓春哥。
真他媽是我生下來的種,死倔!說完,他摔門而去,臨走前,還瞥了我一眼,我沖他禮貌的說了聲叔叔好。他沖我點了點頭。
他摟住我肩膀說:別管他,走,哥哥帶你出去耍耍。
春哥帶我來到了商場,非要被我換一套衣服,說我身上的太破了,以他的性子,我不要都不行。
下午,又帶我去吃了一頓昂貴的西餐,點了帶血的牛排,我說這沒熟啊,春哥笑話我說,這玩意就這麼吃。
晚上也沒有閑著,他領著一幫兄弟跟我見了面,互相介紹認識了,春哥介紹我的時候說:這是我老弟,親老弟!
他們都笑著看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那個之前揍我的黃毛一把樓主了我說:以後誰要敢欺負你,吱聲,我弄死他。
他說的輕描淡寫的,可我總覺得這幫人真能幹出來。
KTV里,眾人推杯換盞,叫了好些個公主,我身邊的公主是個如花似玉的學生妹。
她是我們學校對面的那所中學的學生,我暗暗咋舌,沒想到還能碰到隔壁學校的學生,這算是友好交流嗎?
那個學生妹十分熟稔,給我倒酒,在我的身體上摩擦著,她竟然真空上陣,沒穿bra,乳頭都看得到,一雙小手一直往我的下面摸。
哥哥,老大說了,讓我好好伺候你,等一會,妹妹給你吹簫怎麼樣呀,妹妹吹的簫,可是一絕呢。
說著她伸出了嬌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媚眼如絲的看著我。
我登時臉就紅了,我再傻,也知道吹簫是什麼意思,難道今晚,我的處男就這麼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