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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沮授耿武

  第二天天已經大亮,白江和花邵辰才從美夢之中醒了過來,前幾日白江二人一路奔波,沒有好好的休息,昨日,兩人可算是睡了一個安穩覺。白江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後就和花邵辰晃著步子從樓上蕩了下來。


  二人找了一個靠近客棧左側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幾個小菜,一壺淡茶,慢慢的吃著。白江的目光不時的掃過街邊的行人和在客棧用餐的旅客,想聽聽這些吃飯的百姓有沒有什麽令自己有趣的消息。不過,看來白江注定是要失望了,兩人的小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麽有趣的消息傳到白江的耳朵裏。


  白江隻得招招手,招來客棧的小二問道:“今日是中秋節,不知道這城中可有什麽好玩的去處,我們兄弟二人從外地來,也不知道什麽地方可以遊玩啊。”這店小二聽聞白江二人要在城中尋找樂趣,隨即說道:“二位客觀,你們啊算是來對了地方,我們鄴城啊,每年的中秋節都會舉行燈謎會。這會兒燈謎會應該才開始布置,晚些時候可就熱鬧呢。”


  白江得知有猜燈謎的晚會,頓時來了興趣,不禁讓白江想到了在後世的元宵晚會,那時候的燈謎真的是人山人海,不知不覺便讓白江對這次的燈謎更加感興趣了。


  在送走店小二之後,白江和花邵辰匆匆用完自己的午飯。離開了客棧,走到大街上。這時候的街上和昨日就有了些許不同,小販的叫賣聲都比昨日響亮了許多。道路上雖然不至於人山人海,但也是車水馬龍。


  白江和花邵辰兩人好奇的看著四周,一個是來自後世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另一個則是在偏遠地區呆久了的緣故。兩人顯然對街邊的一切都很感興趣,賣茶水的、賣糕點的、賣糖葫蘆的應有盡有。


  兩人在街邊買了兩串糖葫蘆,邊走邊吃,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城南的一處空地,這時候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四周都是一些花燈,雖然不如後世的花燈色彩斑斕、品種繁多,但也是精巧無比,另有一種風味。


  白江明白這必然是今天晚上的花燈猜謎的場所了,還是有點期待的,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燈謎會會是個什麽樣的情況。白江和花邵辰跺著步子,慢慢的往前走去,這個時候雖然是中秋了,但在鄴城還是比較涼爽的。


  白江咬下一顆糖葫蘆,含在小嘴裏,整個嘴巴都鼓起來了,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處河邊的小亭子旁邊,亭子裏邊有三個人坐著,兩個年紀稍微大些,四十左右,一個穿著黑色粗布麻衣,另一個則是青色長衫,還有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坐在青色長衫男子的一邊,身上是一件淺綠色的儒生服。


  亭中的三人正在喝著一壺清酒,桌上是不知哪個酒樓送來的兩碟小菜,也沒有在意站在亭子外麵的白江和花邵辰二人。而白江也沒有把精力放在亭子中的三人,而是欣賞起了河景。在白江細細回味冰糖葫蘆的甜味時,從亭子裏傳來三人的交流。


  “文威兄,這河水奔流,讓某心中多有感觸啊。”“公與兄所言即是,當年孔聖人曾經說過‘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我現在亦有所動啊。”在旁邊嚼著糖葫蘆的白江被亭中的對話吸引住了。


  白江雖然不知道亭子中的三人分別是誰,但這三人給白江的感覺氣度非常像盧植、劉虞。故而白江斷定這三人必然是冀州官場中人,於是拉著花邵辰向著亭子的方向靠了靠。隻見那青色長衫的男子說道:“文威兄,太守大人常年不理政事,這樣下去對鄴城百姓來說是禍非福啊。”


  聽完青衫男子的話後,黑色麻衣的男子丟下手中的酒杯,輕聲歎道:“韓太守一直是謹小慎微,關於政事有公與兄參與,自然是不會出現太大的偏差。隻不過···”那黑衣男子頓了頓,用一種不太肯定帶有一絲詢問的語氣問道:“隻不過現如今好像不是很太平啊,陛下”說道這裏,黑衣男子的話便停住了。


  青衫男子也咳嗽了兩聲,掩飾了過去:“文威兄,陛下自然還是關心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隻不過是被宮中的那些宦官蒙蔽了而已。”那青衫男子說完卻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因為這皇帝被蒙蔽還是自己的話連自己都沒有太大的信心。


  在一旁聽著的白江吃完最後一顆糖葫蘆,也算是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兩個中年男子應該是鄴城的重要官員,口中的韓太守應該就是鄴城太守韓馥,陛下自然是指漢靈帝,至於宦官那就是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了。


  通過這兩個人的對話,白江知道這二位與其他的官員不一樣,敢這麽直接說張讓和漢靈帝的自然是在史書上留下了自己名字的。這就勾起了白江的好奇心,白江在接連沒有遇到張飛、趙雲之後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一種懷疑,可能自己穿越過來真的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但是現在,卻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對白江的耳邊說:“去吧,去吧,往前就是名臣名將。”白江已經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不自覺的就往亭子裏走去。白江的動作一下子就吸引了亭子裏邊三個人的注意。


  這時候那個年輕人站起來攔住了白江,說道:“二位,我家大人正在和長史大人商議朝廷之事,你們還是去別處玩去。”白江見了也不惱怒,心中卻想到:長史?這鄴城長史莫不是耿武?於是開口道:“三位大人,在下白江,今日路過鄴城,正逢中秋佳節,聽聞三位大人在此,便和花邵辰不請自來,還請三位大人多多見諒。”


  那青衫男子輕輕哦了一聲,說道:“你說你是白江,可是那個白江白子溪?”白江心中一喜,看來眼前之人聽過自己,可以省去一些麻煩了。點頭說道:“正是在下。”那青衫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說道:“我聽說過你,盧植大人曾經寫信給太守大人,正是我接手瀏覽過。”


  白江謙虛道:“哪裏哪裏,不過是湊巧,也是盧子幹老大人看得起我,才抬舉了小子而已,實在是運氣好罷了。”那青衫男子示意年輕男子回到自己身邊,同時讓白江二人坐在一邊,這才說道:“不錯,小小年紀,倒是有些本事,坐在我對麵的是鄴城長史耿武耿文威,我是別駕沮授,這是我的兒子沮鵠。”說的時候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


  白江驚訝了,這青衫男子竟然是河北最重要的謀士之一沮授,實在是出乎白江的意料,至於耿武,白江在後世也是略有耳聞的,耿武雖然沒有沮授田豐那般的才華,也沒有張頜高覽那樣的武藝,但也算是個有見識的能人。耿武是韓馥手下統兵第一人,掌管鄴城兵馬,同時也有一定的內政和大局觀,算得上是個二流頂尖人才。


  白江連忙向三人致意,並開口說道:“三位大人,在下與花邵辰二人從邯鄲剛過來,發現沿途有許多百姓頭上都纏有黃巾,這種情況尤其在邯鄲城中更加嚴重,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百姓都纏有黃巾,我聽說是有三位姓張的兄弟組建的太平道。不知?”


  說完白江目光看向了沮授,沮授和耿武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這太平道我聽說過,不過我聽說這兄弟三人一路治病救人,所以我們也沒有去仔細追查,怎麽,二位有什麽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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