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3章 自以為聰明
當今社會,陰謀詭計似乎成為了一個人生活的習慣,無論是食物鏈的最高點,這些人通常被叫做貴族,亦或是食物鏈的最底層,這些人通常自嘲為破產階級。
在一個極小的公司,也會存在勾心鬥角,一個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也願意為了自己的工資漲五百塊,騙自己的丈夫公司有事,然後去和老闆睡一晚。
一個大的公司,更加的不用說,陪老闆睡覺,那就和睡覺前必須要閉眼一樣,是最稀鬆平常的事情。
百萬富翁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千萬富翁的生活圈子,千萬富翁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去和億萬富翁杯觥交錯,億萬富翁想要和執掌生殺大權的政要共富貴享榮耀,商場,政界,見不得光的地下世界,交織出一個個門檻不同等級森嚴的大小圍城,身在其中,辛酸苦辣,是福是禍,沒人說得清楚,而外面的人呢?那些自詡為學者的人,就會開始研究那些大人物的心態和生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不懂政治的人就是垃圾。
可是盧家是垃圾么?不是,因為他們就是生活在這個圈子的,風往哪兒刮,他們不但知道,而且還覺得自己有本事控制。
盧有為的內心世界是什麼樣的,不得而知,但是他的這個女兒盧小藍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一個晚上,麻將打了十六圈,盧小藍輸了二十萬,虹姐輸了三十萬,盧小藍輸給另外兩個女人每人十五萬,贏了虹姐的十萬,而虹姐呢?輸給她們每人十萬,在盧小藍眼裡,那另外兩個女人比雞乾淨不了多少。
賭博,有時候輸錢才是大學問,就跟下圍棋不讓一子輸得不露痕迹一樣,得花大心思,有大機巧。
盧小藍只贏虹姐的錢,是因為把虹姐當成心腹,而虹姐給三家每人輸十萬,是要讓盧小藍認為她很自以為是,認為輸給她們三個一樣數目的錢,就會沒事。
把兩個女人送出門,回到客廳,客廳內,只有那個老土豪,還有虹姐。
盧小藍問:「辰逸現在在做什麼?」
老土豪說:「不知道,他們從鴻運酒店出來,就是分散離開的。」
虹姐說:「往北去了,做什麼,不大清楚。」
盧小藍斜倚著沙發,微眯這雙目,道:「小雨在北邊下飛機,是去截殺小雨了,否則,他們還能去幹嘛?這幫傢伙,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呢?」
這個世上,有一種聰明,叫做,自以為聰明。
辰逸去北邊做什麼?他知道一個異常牛逼的女人叫小雨會來對付自己,可是他也沒有半路截殺的心,更不會知道她會在北方的機場出現。
之所以朝著北邊走,是因為職業習慣,看到有陰氣的地方就想去,也不管自己的道術夠不夠,看到鬼了就想抓,也不管自己的本事行不行。
看辰逸,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手中不停的把玩兒著姜尚武送給他的那把軍刀,不過這刀到了他的手上,已經變樣了,原來的刀柄被換成了桃木,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但是對於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殺傷力的巨大的,再看那把刀的刀刃上,來來回回的紋路,那是辰逸按照古書上的一個陣法一點兒一點兒的刻上去的,至於有什麼效果,他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他外表的黑衣也有著不少的門門道道,如果有光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身上的太極圖,黑白,分別用亮黑和磨砂黑來代替。
看多了電影的朋友都會認為那些小鬼都會怕太極,而太極就必須要死黑色和白色,其實不是這樣的。
小鬼怕的是陰陽連貫而產生的自然之力,就算是軍刀的刀刃和刀背,運用恰當,也會給鬼怪造成傷害。
辰逸道術是不夠,但是他有一個天才的腦子,理論知識,滿滿的一腦袋。
在辰逸的身後,跟著的是幾個鬼鬼祟祟的,呃不,是器宇軒昂,朱焱裹著頭巾,帶著墨鏡,黑色皮手套,東看看西看看的賊眉鼠眼的器宇軒昂,當然了,是要加個引號的。
沈文浩還是那一身的軍裝,敞胸漏懷,這個年近四十歲的老男人,從十幾歲當兵,這些年不但堅持鍛煉,而且除了上次差點斷腿,根本就沒有受過傷,正是一個男人力量的巔峰時代,肩膀上扛著辰逸送給他的那把槍,真的成了蘭博,帶上墨鏡的樣子,這黑漆馬虎的夜晚,真不知道他到底能看到一些什麼東西。
話說回來,在這個情況下用狙擊槍,頂個屁用,辰逸還讓他帶著,要是讓辰逸依舊還在二十八里村的那些師叔師伯們看到,一定會狠狠的罵這個野種屁也不懂。
但是辰逸可不是屁也不懂之輩,那些狙擊槍子彈早就被做過手腳了,完全可以對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構成傷害。
還有三個女子,自然便是蘇曉雯,韓春燕,還有唐豆豆,帶他們來,辰逸其實是不想的,但是,他覺得,現在這些女子呆在自己身邊,遠比呆在城市裡面要安全。
金珠子呢,她還沒有暴漏,在城市裡面做運轉。
一行六人,來到了A市的極北邊,辰逸用柳葉擦過了自己的眼睛,一直在看著黑色氣息最濃郁的地方,漸漸的走到了沒有路燈的地方,辰逸摸到了一道刺網,看了看前方,嘟囔道:「不對勁啊,這裡的陰氣濃郁,最容易滋生那些骯髒的東西的,不過,這裡的戾氣要大於陰氣,那些骯髒的東西,是絕對不敢出來的。」
辰逸嘟囔著,朱焱也淡淡的說道:「我感到的是很大的殺氣。」
沈文浩卻還有些不理解這個東西,道:「怎麼回事兒?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辰逸冷笑道:「就是,這裡有些人,比鬼可怕。」
此時此刻,伏倒在蘇曉雯肩頭睡著的小女孩兒唐豆豆睜開了睡眼稀鬆的眸子,看到了眼前的黑漆馬虎的一片叢林,當時就嚇了一條,驚叫了一聲,鑽到了蘇曉雯的眼中,再也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