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911.第911章 卷二152死要面子:又是各種的杜撰

911.第911章 卷二152死要面子:又是各種的杜撰

  「妻主的意思……是要帶為夫和妞妞去老家……見公公婆婆?」


  北堂傲聽得眼睛發亮,無奈心裡有點小擔憂!

  「不想去?」柳金蟾扭過頭回看前兒還死活潑著要進柳家祠堂的北堂傲。


  北堂傲瞪大眼:「誰說為夫不想去?」


  「為夫等妻主這句話也不知等了多久……」北堂傲嬌嗔完,就跟偷到蜜吃的大熊崽似的趴在柳金蟾肩上一個勁兒偷笑,「妻主下定決心了?」不怕你娘了?


  柳金蟾心塞,她不下定決心成嗎?將來北堂傲跑了,大寶還要嫁人呢!總不能嫡長子變成了私生子吧?


  「榮歸故里,楚霸王不說嗎?衣錦不還鄉,好似錦衣夜行!為妻娶了相公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當相公,豈能不回家遛遛?」只希望老娘看見美人,兩眼發直,大腦空白,最後啥都忘了,尤其是要忘了收拾偷娶男子的她!


  柳金蟾戲謔話還沒完,剛還覺聽得高興的北堂傲一聽「遛遛」?什麼「遛遛」?

  「你個死人,你當為夫是什麼?」


  北堂傲抬手,就抓起柳金蟾擱在桌上的一疊毛邊紙,敲在柳金蟾的腦袋上:「為夫是給你『遛』的么?」


  「為妻說是留!」柳金蟾立刻狡辯道,「能說『遛』嗎?相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為妻要遛也只能遛自己不是?」


  「算你識趣!」就會狡辯!

  北堂傲撅嘴斜了柳金蟾一眼兒,要說點什麼吧,一低頭髮現不對了:

  「這粗糙的毛邊紙,妻主打哪兒搜來的?難道為夫這上好的宣紙,妻主還覺得不好用嗎?」


  「相公啊,為妻這是家書,你讓為妻用你這幾文一張的上等宣紙,我娘不得心疼死!」弄不好還邊看邊吐血,然後天天把小竹條磨上幾磨,就等她回去交代呢!


  柳金蟾不以為然地拿過北堂傲手中的毛邊紙,開始繼續研磨:


  「再說……咱們夫妻這次回老家,為妻想著早去早回……咱們……咱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簡簡單單地回去?」


  「又偷偷摸摸?」北堂傲嘴立刻嘟起來老高,「不說帶為夫和孩子們見公婆么?」又想敷衍人!


  「什麼偷偷摸摸?上次倉促了點兒!不是擔心嗎?」柳金蟾趕緊否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家子奇葩似的親戚?」


  北堂傲摟緊柳金蟾:「那……你這次……想如何?」反正不見到公婆族長,誓不回頭!你不讓見,我也要「偶然」碰見!

  「為妻想……」柳金蟾放下筆,微微咬咬唇,轉身攬過北堂傲的腰,「今年為妻高中狀元一事,只怕家裡人知道了……」


  北堂傲點頭:「想必公婆定然是喜極而泣!」尤其他還讓人去加塞了另一句「皇上封柳金蟾之夫北堂氏為狀元郎君」——


  哭吧哭吧,反正木已成舟,聖旨都擱在你家祠堂里了!

  柳金蟾也點頭:「是啊!」就怕她娘得隴望蜀,真想著她還能兩國之封了!


  「妻主不高興么?」狀元狀元,你家終於把你盼成狀元了!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這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臉,頓時覺得既可氣又解氣!

  「高興?」又不是真本事考的?尤其後面還設了個局。


  柳金蟾面露憎惡:「為妻是心裡煩啊,你說我娘要問我當了個什麼官,咱怎麼說?」捕快?

  「妻主是想做官了?」開竅了?


  北堂傲看著柳金蟾煩惱的樣子,好像抱著親親,可惜他不是對面那個傻小子,喜歡什麼就全都寫在臉上,忍都忍不住——


  可他也好想忍不住得,也讓柳金蟾能像只小胖狗似的能在他掌下揉來揉去。


  「做什麼官啊?去我家絕對不能提我做官,更不能說我在大理寺做事!知道嗎?」柳金蟾趕緊叮囑。


  「為什麼?」這麼謙虛?


  柳金蟾不抱他,他就自己貼著摩挲咯!怪道人說男人出嫁最掉價——嫁之前人人都喊千金,嫁了人之後呢叫做「拙荊」:真金都變雜木條了!


  「為什麼?我大姐明目張胆欺女霸男,二姐開青樓,三姐設賭坊,兼放高利貸!是景陵三大霸!」


  柳金蟾提起三個姐就頭疼,但血濃於水,她們再壞,但對她……都是沒得說,不說別的,嫖資有好大一部分就是三個姐姐時不時定期奉上的「遮口費」!

  「你說,景陵縣那麼個小縣,我大嫂才只當了一個臨時縣令,我家三個姐就耀虎揚威成那樣了,咱說咱在大理寺當了捕快!她們還不得覺著我柳金蟾多麼不可一世了啊?」


  不可一世?

  大理寺捕快?

  捕快就不可一世了?


  在柳金蟾背上蹭得「嗖嗖嗖」直上火的北堂傲,暈了:京城捕快原來也是這麼了不起的存在了?

  「那……妻主……」


  北堂傲實在擠不出「厲害」這麼一個詞來,只得改口問:「那妻主的意思是?」


  「就說為妻性情孤高,與官員們格格不入已經辭官返家,打算年後去白鷺書院求先生一職,如何?」


  流柳金蟾眼瞅北堂傲,覺得自己的借口甚是絕妙。


  孤高?


  你孤高?

  狐朋狗友都是你姐妹!

  畢竟是夫妻,北堂傲也不好直言不諱,只得勉強笑道:

  「妻主的方法真可謂絕妙!」你要說你是因眠花卧柳,敗壞官風而被開革……想來不會沒人不信的!


  「那回去,我們就這麼說!」


  柳金蟾笑,北堂傲頭大:這話誰信啊?他都不信!


  北堂傲點頭,眼看柳金蟾一臉輕鬆,便忍不住補了句:「那為夫呢?」怎麼說?天上掉下來的?


  柳金蟾一愣,暗想,她能說是水裡撈上來的嗎?


  「這個,不如就照咱們給我爹說哪個?」柳金蟾試探道。


  北堂傲皺眉:「可為夫不大記得……說得是什麼了?」謊太多,還幾邊不一樣,真不知是那一套說辭了!


  柳金蟾也想了想,后無奈道:「這個嘛,我爹知道就成!」版本太多,她也不記得是几几版的了!

  「可……他們要問為夫?」北堂傲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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